“你有叁个月无过来了,来给我见下。”
电话那边的声音不轻不重,温润如有春风拂过,但内容简洁明了:“来大喜,有个新目标。”
她装扮好自己出门,五月的南方已经好热,正午的太阳把皮肤烧得像出炉的牛奶吐司,空气里弥漫的湿气又将吐司浸润,可以轻松就把松软的面包撕开两ä半。
哦,原来如此。
春月提起臀,将水滋滋的阴茎吐出,再狠狠往下吞。
想起春月直播里各型各样的情趣内衣,石白瑛狠揪了一把指间的乳尖儿:“哼……你做那ว直播的尺度越来越大,是不是接下来就得要给人直播做爱了?”
这次石白瑛不再怜香惜玉,把比他矮将近一头的人儿用力压制在门板上,捏着她的腕子狠撞向门板,咬着槽牙问:“说啊,让è不知道什么男人看你玩自己,会兴奋得直流水是不是?”
石白瑛盯着她脸上的浓妆看,蹙眉道:“这唇膏颜色不适合你。”
熊霁山将车门解锁,叮嘱道:“春月,小心点。”
“以防万一。”
例如不接吻,例如è只要春月在之前睡了别的男人,欧晏落就不会和她做。
春月扭着腰,丰满的胸脯在男ç人身上左ุ右蹭磨,试探问道:“欧生,如何?要直接在这里做吗?”
果然,欧晏落往后退了一步,坐回棕皮椅子上。
他笑得温柔:“那今晚就只用嘴吧。”
嚯,臭狗男人就是老奸巨猾。
春月忿忿甩下裙摆:“你就应该留แ着那个ฐ小财务,天天躲在你桌子底下给你口!”
欧晏落耸耸肩,理直气壮道:“她会钟意我,可你不会。”
灯火在松石绿玻璃灯罩里闪动,男ç人脚๐边的阴影边缘也在微晃,是一片吃人的沼泽。
从沼泽里长出带刺的触手,缠绕住春月的细高跟和脚踝,拉着她沉进无穷无尽的危险里。
她慢慢在在大班椅前跪下,膝盖磨蹭着柔软的波斯ั地毯。
解开欧晏落的裤ไ腰和拉链,春月隔着质地柔软的内裤搓揉着蠢蠢欲动的小兽,嘴唇贴在慢慢涨大成型的性器上,呵出一口口暖气。
她当然不会那么老实听话,微尖的虎牙偶尔会“不小心”咬到根茎底部那团鼓鼓囊囊的软肉。
“春儿,”欧晏落用拇指指腹轻揉着她左眼角的泪痣,亲昵地唤道:“春儿呐,乖๔点好吗?”
春月眨了眨眼,拉下黑色内裤ไ,半勃起的肉茎跳出来。
她侧过脸,用虎牙去磨阴茎身上还没完全浮ด起的青筋。
她眼尾挂着钩,斜ฒ眼瞟向欧晏落,小眼神里充满情绪。
我替你卖命赚钱,你一个电话就能ม把我给喊来了,随传随到,要我吃屌我就吃,还不够乖哦?
她咬着肉茎往上,一口叼住饱胀圆滑的龟头,牙齿卡在冠状沟上,毫不留情地碾磨过。
微疼让欧晏落温煦ะ的神情中ณ终于有了一丝裂ฐ痕。
他伸手拉开抽屉,拿出把柯尔特m187๕3。
左ุ轮手枪的金色枪管铮亮,上方的雕花极其繁复精美。
他打开弹仓,将里面六颗子弹都取了出来,叮铃当啷丢在桌面上。
只拣起一枚,重新填进弹巢内。
转盘在他修长白皙的手指拨动下旋转了许多圈,停下后,他握着枪把,压下击锤,咔一声,将枪口对着春月的额头。
“好好含,”欧晏落嘴角还是笑着的,好像倒挂在天空的弦月,“没含出来,每五分钟我就开一次枪。”
带劲。
真带劲。
小穴口兴奋地收缩蠕动,吐出一小口淫液,春月能ม感觉到底裤很快就被打湿了,冷气一吹,凉滋滋的。
石白瑛总说她是小疯子,也不看看她是被谁养大的,能不疯吗?
每当她稍微有丁点儿松懈,欧晏落就会提醒她,看看你脚底下的刀尖,看看你额头上的枪口,皮绷紧ู点给我好好走。
就像现在这样,额头上抵着一把有六分之一机会结束她性命的手枪。
涨红的龟头像颗熟透了的红李子,沁出来咸腥麝香的气息,光滑果皮被少女的口津沾湿,一点一点,将一整颗全吞进嘴里。
欧晏落的阴茎和他的外表气质相似,不是特别粗的类型,但长且翘,干净,带着他常用沐浴露的味道,那微翘的弧度总会带给春月很奇妙的快感,深处某些开关只有他才能ม触发。
舌根压平,缩紧ู腮帮,春月将他含得越来越深,她能将自己的感官控制得很好,就算龟头撞到咽喉,也没给她带来过多欲呕的感觉。
所以她能完成一些比较困难的任务,嗯,譬如把欧晏落整根吞下。
没有几根鸡巴……咳,没有几个男ç人会不喜欢深喉。
生殖器最敏感的部位不受自己控制,被深深吞进逼仄而危险的咽喉里。
时不时还有尖牙在肉茎上刮蹭而过,激起微痛的酥麻,给血液里疯狂流淌着的火苗再添进了助燃剂。
这种危险的快感,就像脑袋被蟒蛇吞进肚,而有带毒的獠牙è随时都会咬断他的脖子。
一时分不清,到เ底是额头被枪抵住的春月危险,还是身体最脆ะ弱的部位被吞下的他更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