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玉见清歌忙得脚不沾地,还不时揉腰捶背,心疼的不得了,跟月娘说了一次。
出去以后,总要银子傍身。自此,清歌越发知道积攒私房钱。月娘给的月钱,客人的打赏,她统统留แ着,不敢乱花。
可现在他不仅为了崔氏的江山,还有一个ฐ人等着他回去。
小玉道,“小姐,不是涂上面,是涂下面。”
小玉苦着脸,心里暗骂自己嘴快,赶忙解释,“他就是郎中,还是吴大爷推荐的。婢子刚咬了舌头,说错话。”
第二天清晨,他醒来发现亵裤湿了一块。
不一会儿,小玉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汤药,疾步走到绣床前,命令道,“你把我家小姐扶起来,我喂她吃药。”
少年走到后院,打量四周,院墙不高,不知道院外可有人把守。他要赶紧逃出去,到河西找到二皇兄,或许还有扭转乾坤的机会。
小玉连忙道,“婢子不敢乱讲。奶奶说,要配合郎中手法,打通经络,让药膏渗入体内,才能活血祛瘀,除去宫寒之症。”
少年伸出双手,月娘仔细瞧了瞧,他手掌有力,指节分明,一看就没干过重活。
“苏嬷嬷,你知道怎么เ治?”
姚含烟摇摇头,离开父亲庇护,她就像出了金丝笼的雀儿。
吴大见她秀眉微蹙,连忙赔笑,“别生气,我这就叫她上来……”大手狠狠在她白嫩的乳房上狠捏了两下,这才叫龟公带人上来。
崔启安还留着她两只镯子,心想这是她贴身之物,等回去后要还给她。夜深时分,有时他在榻上辗转反侧,总不由自主地从枕下摸出两只镯子,趁着洒落在床头的一片月光,仔细把玩,不知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