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和煦温暖,像是母亲慈爱的手,不分彼此,抚爱着滋养着万物。
“呼——”钟晓梵长长地吐出一口气,双臂弯曲,十指相对,在胸前缓缓落下,至丹ล田位置停下。
一股朦胧的清凉自掌心生起,随着钟晓梵的动作沿着整只手的经脉往体内流去,但是越来越微弱,离丹田还有十万八千里路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可以凝练出寒冰真气,但是无法输送到เ丹田储存起来。”钟晓梵终于明白了自己为何不能将冰拳进一步修炼,原因居然是如此。
“这个ฐ问题可不好解决啊!”钟晓梵相当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虽然不知道自己身体究竟出了什么毛病,但是凭与生俱来的直觉,这肯定不是自己้能够解决的。
甩了甩脑袋,钟晓梵把这个问题抛到了脑后。
既然目前的自己无法解决,那么花太多时间在这上面完全没有必要。
除了这本古书,他还有很多修炼的途经。
茅屋旁边种着三棵槐树,每一棵都是几百年的老树,枝干粗大需要两三个成年人才能抱合。
一个淡蓝sè的帆布沙包静静悬挂在中间那棵槐树的一条枝干上。
早晨起来,打沙包、冷水浴、扎马步、提水桶,这是钟晓梵一直以来养成的良好习惯。
沙包是钟晓梵亲自做的,帆布是从老渔夫的破船上扯下来的。
沙包原本有盛汤的海碗那么大,但是经过钟晓梵几年的捶打,现在已经缩小到เ钟晓梵的两个胳膊大小。
虽然体积缩小了,但是沙包却被挤压得更坚韧,稍不小心就会被反弹的力道震伤手腕。
“噗噗噗噗”
“嘭嘭嘭嘭”
一连串的拳打脚踢,使得沙包不断ษ变形,出一阵阵沉闷的击打声。
后退两步,侧对沙包,极快的一个垫步之后,左ุ腿闪电å般踢出。
“嘭!”沙包直至飞了起来。
又是一声巨响,沙包撞在了槐树的树干上,老槐树一阵颤抖,所有枝叶瑟瑟作响,好多叶子经不住强烈的晃动纷纷坠落,像是下了一场绿sè的大雨。
“这一脚,应该能有三百斤力道。”钟晓梵自言自语。“离传说中ณ搬山填海的圣王还很远很远”。
一脚能踢飞一头大胖猪,这对于一般的孩子而言已经是心满意足了!但是不知道为什么,钟晓梵似乎ๆ天生不会满足,尤其是修炼这一块,骨子深处有一种远同龄人的执着与狂热。
就在钟晓梵准备试试右脚能有多大力气的时候,毫无征兆的,大地一阵剧烈的颤抖,像是一块万钧巨石从天而降。
“怎么回事?”钟晓梵猛然回头,下一刻,他张大嘴巴,愣在了原地。
只见远处的海ร面上,一团巨大而耀眼的五sè霞光冲天而起,扶摇直上,与ri争辉!
一阵狂风伴着巨浪飞扑过来,撞击在礁石上洒下漫天水花,狂风带着水汽刮ุ在钟晓梵脸上,他兀自着呆。
猪狗羊等家畜ไ惊恐奔走,拼命撞击栅栏;鸡鸭鹅这些家禽像没头的苍蝇扑棱棱乱撞。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流魂村所有人都赶到了大地的颤抖,纷纷走出门外看个究竟。
一帮大老爷们围着村长,村长苍老的脸上皱纹都挤在了额头。
“这是天兆,五sè霞光表示强者的到来。看这情况,应该是一个ฐ海洋霸主要诞生了。”老村长的眼睛眯成一条线,缓缓开口:“只是不知道是福是祸。”
巨大的五彩霞光像是煮沸了海水,一层层巨大的海浪不断ษ自深海冲击而来。
“轰隆隆——”大地不停地颤抖,像是千万兽群奔袭,带着慑人的威严。
面对着这骇人的异象,一般人自然是有多远避多远,心中ณ充满对大自然的敬畏。但是此刻,钟晓梵觉得自己体内有一团野火在燃烧,疯狂地肆虐头脑แ,让他忍不住有种仰天长啸的冲动!
大海深处,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召唤着他,让他整个ฐ心神为之牵动。
“去看看,去看看,那是属于你的东西”一个陌生而苍老的声音自脑海深处传出,带着诡异的魔力侵占钟晓梵的神经,他的双眼开始充血,眸子深处锋利如刀,神似野兽的暴戾。
忽然之间,寒冰真气自行运转起来,一股清凉自掌心生出,逐渐向上爬升,但是越来越弱,即将到เ达肩膀时散去,就像它来时那么突然。
钟晓梵浑身一震,顿时清醒过来,原先充斥脑海ร之中的那ว股狂热终于是烟消云散。
紧紧握了握拳头,钟็晓梵还是决定到山顶去看看。
流魂山山顶有五十丈高,为ฦ方圆百里内最高点。
站在流魂山上,周围景sè全收入眼中。山顶ะ无大树,尽是些杂草,稀稀疏ຕ疏,这里常年经受海风刮ุ蚀,植被能茂盛那ว才是怪事。
钟็晓梵来到เ这里,眼界顿时开朗,心胸为ฦ之一宽。
远处,海天一线交接的地方,一道白线缓缓飘来,不断变高变大,最终攀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