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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节:童年记忆(2)

我祖母凯勒的父亲亚历山大?穆尔,是拉菲特将军的一个侍从武官。她的祖父亚历山大?斯ั伯茨伍德曾是弗吉尼亚州早期的殖民总督。此外,祖母还是罗伯特?๣李将军的二表妹。

在被病魔夺去视觉与听觉之前,我一直住在一个狭小的房子里。这所房子由一个正方แ形的大房间和一个供佣人住的小房间构成。依照南方的习俗,通常会挨着老宅再建一座附属的小房子,以备不时之需。南北战争结束后,父亲也建了这样一所房子,与母亲结婚后他们就住在那里。这座房子几乎完全被葡萄藤、蔷薇和金银花所覆盖,从花园里望去就像一个美丽的凉亭。小阳台也掩隐在黄玫瑰与茯苓花下,成了蜂鸟与蜜蜂嬉戏的乐园。

即使我用手触摸,也不能ม完全感受到动作的节奏美。虽然我可以通过地板的震动感觉到一点旋律带来的快感,但对于巴甫洛娃优美的动作,我只能模糊地想象。我常想,有节奏的动作,一定是世界上最令人赏心悦目的美景之ใ一,当我用手指触摸大理石雕像的线条时,就能体会到这一点。这种静态的美都这么เ美好,如果能看到เ动态的美岂不是更令人激动?

视觉正常的人通过观察他人表情的细微变化、肌肉的颤动、手部的动作,就能ม很快了解一个人的性格,这样做非常容易,而且效果又好。可是,你是否曾用你的眼睛仔细观察过一个朋友或是熟人的内心?大多数人都是心不在焉地看一张脸຀的轮廓,并认为就是这样,然后便不再深究了。

准备圣诞节也๣是一件令人愉快的事。尽管当时我并不知道这个ฐ节日的意义,但弥漫在房间里的香味使我陶醉。我与玛莎喜欢跟在忙碌的大人身后帮忙,尽管我们是那么碍手碍脚,忙里添乱ກ,但这并不影响我们的好心情。为了让我们安静一会儿,大人们会给我们一些好吃的零食。有时大人们也会让我们俩帮忙磨香料é,挑葡萄干,我们就可以趁机舔搅拌过食物的勺子。我也会像其他人那样把自己的长袜挂在床头,但印象中我对此并不太感兴趣,也不会像别的孩子那样天不亮就迫不及待地爬起来看袜子里究竟装了些什么礼物。

玛莎和我一样喜欢恶作剧。记得7月一个炎热的下午,两ä个小孩子坐在走廊的台阶上,一个大概六岁左右,皮肤白晳,长着一头长长的金色卷发,乖๔巧可爱;另一个约莫八九岁的样子,皮肤像乌ไ木一般黝黑,毛绒绒的头发东一束西一束用鞋带扎着,翘在头顶上像螺丝锥一样。那个小的是我,另一个当然就是玛莎了。我们一直忙着剪纸人儿,可是没过多久就厌倦了,于是我们开始剪ຘ鞋带,又把石阶旁能ม够得着的金银花叶子都剪了下来。接着,我把注意力转移到เ了玛莎那一头“螺丝锥”上。刚ธ开始,她挣扎着不让我剪,可是我蛮横极了,抓起玛莎的头发就剪了下去。之后,为了公平,我同意我的头发随她处置。她抓起剪刀刚剪ຘ掉一缕,母亲就赶来了。如果不是母亲及时制止,我的头发会被她统统剪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