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穿不了这么多的。”栖情忙摇头。
那个她不愿去想,只想忘掉的心结。
“那ว人是不是腿有不便?”栖情急切地问道,寺僧点头,指了指不远处的回廊,栖情连忙冲了出去。
欣儿小跑过来,焦急地问道:“夫人,怎么了?你在找谁啊?”
“到水苑了?”
果然没过多久,项ำ青一身官服走了进来,见屋里大动摆设拧了拧眉:“不是要你别看这种神神叨叨的书?”
“让你的丫环去华青苑取过来。”
栖情被问愣了,这问话听起来怪怪的,栖情顺ิ他的话问道:“相爷要做什么去?”
栖情没有回答,毅然离去,身子更比从前消形,她现在连话也愿和他说了吗?
路过华青苑,两个侍卫正拖着一个浑身是血的男子走出来,那人背上尽数是鞭伤,血穿透一身,整张脸灰败如死。
莫如风……
“看来莫如风教你的也不多。”
太监喜笑颜开地将圣旨交到栖情手上,又掏出一封信递给她:“贤淑夫人,这是皇上给您的信。”
“贤淑夫人万安。”
沁人心骨的凉,贴着皮肤让她一下子清醒过来,眼中噙着**气息的项青让她害怕。
栖情耳边酥麻难捺,歪着头,努力想去听他说了些什么。
不是她没有福份,是她太过记人恩德,本是救她于火坑,却亲手推她入另一个火坑,这让他觉得亏欠了她。
无忧知道他的话还没有说完,愕然而安静地看着他。
“朝堂、后宫都是个是非之地、尔虞我诈,自从靖孝皇帝ຓ大行后,朕就没了可以谈心的人。”
无忧脸色惨然,勉强挂着笑意:“这算是拿民女一命,换林云师叔一命吗?”
良久,直到吴公公提醒,禹衡才点了头:“请靖孝先皇上路。”
穆王的丧事一过,朝堂上又开始剑拔弩张起来,只因宰相大人看中了京城的兵权,处处借题打压贺然贺将军。
新的一日艳阳高照ั,项青从书房的床上辗转醒来,门被推开,一身素裙不施粉袋的谢盈领了几个丫环走进来。
项青凝视着谢盈的素颜,对旁边的丫环道:“拿支画眉笔来,要朱砂的。”
刘其说得对,无忧没有再做耽搁,简单地拿了几件衣裳准备出房去喊莫如风,又回头问道:“你们这两年过得好吗?灵儿姐呢?”
“保重。”无忧点了点头,头也不回地朝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