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知道,究竟是哪个人,胆敢伤了师父?
小福子是个ฐ嘴皮子厉害的,ไ枯燥麻烦的事,在他嘴里像是口舌生化,愣是说出几分兴味来。让白梅私下里讪讪地说,小福子那张嘴,估计死人也能说活了的……
皇帝挑眉,真瞧不出身上的人儿究竟想做什么,倒是乖乖地躺着不动了。
原来应采媚打的是这个主意,她玩得尽兴,却让皇帝一动不动只能躺着被动接受了……
应采媚没好气地瞥了他一眼,却也知道这男人向来不愿吃亏:“这天才擦黑,皇上未免太着急了点。”
光是想想,她就耐不住想看见两位叔母的彩表现了……
应贵仪深受帝宠,聪慧可人,知书达理,被册封为应妃。
“哪里,我替主子高兴得紧。”青梅摇摇头,却是觉得,以前连珍昭仪和贞妃,都是被皇帝赐了名号的,这是天大的恩赐。
皇帝ຓ脚尖一点,翻身避过,无奈地看向她:“爱妃,漫漫长夜,怎好浪费了?”
不等霍景睿回答,应采媚双眼一眯,身影便扑了上来,匕首在他颈侧一划,伴随着几银针刺向他身上的大。
应采媚轻轻一喘,感觉到เ身子一热,不由双臂环住皇帝的脖颈,对他的话多了几分兴趣:“妾没想到,皇上居然如此恨太后?”
如今皇帝却觉得,还不够,这太后做人实在够失败了。毕竟不管是亲生儿子,还是亲侄女,都恨不得她死。
“妹妹坐吧,许久不见,也不用拘束了。”她挥手让人奉上热茶点心,脸上露出亲切和蔼的笑容:“妹妹如今的身份不同以往了,还是要小心保养才是。这珍珠露是厨娘新做的点心,有养颜之效,便送与妹妹了。”
不过她一向都是原皇后这边的,瞧着太后老婆子十分不顺眼,这时候自然不会忤逆皇贵妃的意思:“那就多谢贵妃娘娘了,皇上昨晚还提起姐姐了,只可惜……”
皇帝搂着她轻笑:“麒麟珠的妙处,这才是开始呢。”
皇帝深知有麒麟珠导气,应采媚怕是要飘飘欲仙。他丝毫不急着动作,只盯着她的脸颊,瞧着那隐忍难耐的表情,便觉可爱得紧。
在踏进这个吃人的皇前,她们这些家族的女子就该明白了。
太后沉吟着,即便失去了皇后这个臂膀,她还有婉茹。只担心婉茹,并不像侄女那般容易拿捏,已经起了异心了。
虽说偷情有着几分兴味,要是多了几个麻烦阻拦着,未免太扫兴了。
霍景睿却忽然一笑,看向婉茹:“朕还不知道,翠昭仪什么时候跟充媛的感情这般好了,竟然求到你的门上去?”
见她满脸春意,便知昨夜难得与皇帝缠绵,小女儿态毕露,太后不由轻轻叹息:“皇后,哀家还以为你是个懂事的,怎么如此胡闹?身为一国之母,却让皇帝贪恋美色而耽误了早ຉ朝。御史的弹劾几乎要堆满哀家的寝殿,这不是要皇帝难做吗?”
太后蹙起眉,看出皇后虽是认错,却并没有听进去。
有来有往,丹田里的气息更为纯。
她瞥见皇帝本尚未尽兴,反倒是自己今儿是从来未曾有过的痛快,不由笑眯了眼,红唇一张,舌尖舔了舔下唇,仿佛还在回味刚才的绚烂余韵。
皇帝说得好听,不也了自己一下?
真是厚颜无耻!
她心里打着小算盘,却不觉得皇帝真会替自己着想:“皇帝究竟想妾怎么做?妾如今文不成武不就,怕是要辜负皇上的一片期望了。”
霍景睿的指尖在应采媚的唇瓣上一擦而过,留下一丝残留的暖意,暧昧而勾人:“爱妃只要让她们之间出现一丁点的裂缝,便已经足够了。”
很好,她还没去找皇帝,皇帝倒是送上门来了。
“爱妃十分胆大,不过下次别如此心了。”皇帝难得提点了她一句,又说:“那人是朕的心腹,下次不管他说是谁请的,你只管跟着过来就是了。”
说到底,也是这些奴才运气不好,跟着那样的主子。主子不能死,身边的人就遭殃了。
“怎么,有事?”
皇帝墨眸微闪,对应昭仪地婉拒并没有改变主意:“朕喜欢多给你几颗梅果,却要得到皇后的允许吗?”
皇帝挑起她的下巴,眯眼一笑:“应昭仪打算怎么谢朕?”
青梅也有些不解,只是看着应昭仪一副有成竹的样子,便向白梅使了个眼色。主子自是有主子的计量,她们这些奴才听命行事便是了。
青梅一怔,主子的话是什么意思?
“爱妃看来很喜欢这样?”霍景睿抱着瘫成一团的应采媚坐在他的腿上,单手解开肚兜的绳子,随意扔在浴池里,任由那白色的肚兜在热水中沉浮,渐渐飘远。
应采媚抿着唇不吭声,心里却“呸”了一声。要是她每次都热情大方,好像没见过男人似的扑过来,没两回皇帝ຓ不是怀疑自己太放荡,就是觉得不规矩很快就厌了。
还赐住在她寝的旁้边,这不是让自己难堪吗?
皇后语塞,皇上守规矩,每月的初一十五必然宿在仁明殿。其他时日,却大多在贞妃,或是现在的珍美人处,来她那里的次数少之ใ又少。
“自应将军战死后,应家里再没几个能用之人,何惧之有?”皇后记得应将军还有两子,一子随他出战惨遭突袭重伤而亡,一子受帝恩留แ在京城,却只是区区一个六品小官,甚至连应美人也比不上。与皇后辅助两朝帝ຓ王的家族来说,简直不值一提。
皇后嫁的,不止是定国的君王,还是她倾心的男子。
霍景睿一把扯掉她的亵裤,却在看见那触目惊心的青紫时,停下了动作。
应采媚低下头,这时候自然不是告状的好机会,含糊地回答:“回皇上,妾不小心磕着的。看着吓人,擦了药油三五天便能好了。”
现在该担心的人,本不是自己。
三个女人一台戏,更何况是一后的妙龄女子?是是非非,估计有的闹腾了。这时候皇后出手,让她舒舒服服地呆在桃源殿里,远离这些纷争,应采媚的心里,倒是挺感谢皇后的。
半个时辰后,皇帝如水般的赏赐到达桃源殿时,白梅青梅不由á面露惊喜,只应采媚无动于衷。
女为悦己者容,这悦己者只得一个男ç人,总让人失了些兴味。
霍景睿微微一笑:“夜深了,安寝吧。”
只见他低下头,抬手眨眼间便撕开了应采媚口的红纱。
无亲无故的姐妹两ä人,就算学这种邪门的功夫,也用不着担心被人鄙视谴责。
“很好,”应采媚笑着点头,门派又多了两人,估计师父要高兴了吧?
这两年,入门的女弟子越来越少了,门派一日不壮大,就要被人欺负,她是绝不允许的。
眨眼间为门派收了两名资质不错的女弟子,应采媚午饭愣是多吃了一碗,唇边噙着浅浅的笑容。即便对着寝殿后院乏味的池水,眼底依旧满是笑意。
“爱妃今儿,似是特别高兴?”霍景睿从身后搂着她,低声笑问。
应采媚没提起白梅青梅的事,反而指着后院问他:“这里瞧着眼熟,妾想了许久,倒是跟门派后山有些相似。”
“爱妃眼力不错,正是按照后山筹建的。”皇帝眼底闪过一丝怀念,轻轻笑道:“那些年在门派里,是朕最快乐的日子,至今不能忘却。”
“从那时候开始,皇上就没回去过?”应采媚抬起头,那些年她偶尔会下山历练,又或者闭关练功,没怎么再见过后山那位青衣少年了。
“那是朕的家,游子走得再远,总是要回去的……”皇帝ຓ搂着应采媚走向荷池中央的凉亭,双眸却忽然一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