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是,除了让红斑慢慢消下去,还真没办法迅速痊愈。
这应府中ณ,与二叔母最不对盘的,只有这个口不对心的三叔母了。
上回出后,两人遇上几位官家小姐。家中ณ官品高,向来看不起她们两姊妹。
等那些大家闺秀的话里里外外围着她们的新衣裙上打转时,杏儿立马明白过来,两人的衣裙并不合适。
见过无耻的,没见过如此无耻的。
白梅恨不得把底下那些主子的亲自打出去,好落个清净。
反正应采媚很清楚,叶昭仪究竟想问的是什么。
都说后历练人,每个人都戴着面具渡日。也不知是她以前看走眼了,还是为ฦ了活下去,让应贵仪不得不做出改变……
明明侍寝的夜里,皇帝温柔地吻着她,轻轻地搂着她,还有那双有力的臂膀,怎会只是一场虚幻的梦?
皇贵妃面无血色,深深地看着跟前的人,似是第一次认识他。
皇帝ຓ愣是抢在早朝前,跟应采媚在床榻上缠绵了一回,这才神清气爽地离开。连续几夜宿在怡春殿,惹得后低品级的嫔妃眼红,却也有些幸灾乐祸。
被眼红的应采媚却舒舒服服地继续躺在床榻上,任由青梅伺候着梳洗,正张口叼着白梅手里的梅果,吃得不亦乐乎。
有皇帝身边几个面生的侍从在,应采媚没着急询问,只让青梅捧上吃食,两人安安静静地吃完饭,在人的伺候下终于回到了内殿,单独相对了。
霍景睿一直板着的脸,如今才缓缓露出一丝笑容,只是眼底的嘲讽怎么也掩饰不住:“皇贵妃伤了身子,婉充媛没了,如今后中品级最高的便只有爱妃,太后这是看中你了,爱妃觉得荣幸才是。”
或许太后一直纠结着权力和家族的利ำ益,皇后想的却不一样。在她心里,还是跟平民百姓的女子一样,嫁随嫁狗随狗,心是向着她的夫君。
等贞妃去了,婉充媛进了,皇帝又去忘忧殿了。
青梅的话倒是让她不再为难了:“主子,太后娘娘下了命,让嫔妃们各自留在寝里,不得踏出一步。”
太后会不会以为,皇后出事是主子做的?
扶着应采媚下榻,丝被滑落,青梅瞥见自家主子全身上下满是红痕,可见昨夜的状况有多激烈,不由双颊烧红,眼睛盯着脚尖,更不敢乱看了。
看她吓得花容失色,应采媚笑了笑:“那是怎么了?以为我跟皇上以外的男人勾搭了,怕会降罪下来?”
伺候叶昭仪喝药的大女看见应采媚,大惊失色,连忙行礼。如今应贵仪只在妃位之下,却是得罪不得的大贵人。
应采媚向来没什么同情心,成王败寇,不过如此而已。
这倒是稀奇,明明神功对男子来说是极具吸引力的,连太监都受不住,更何况是普通的男儿?
青梅领着几个太监把浴桶抬入,低着头施礼ึ后迅速退了出去。
“以后爱妃便会明白了,对你来说,百利而无一害。”
也不管前的白纱落下,应采媚迅速伸手擒住皇帝,一银针贴在他的颈侧,一手探入他的怀里索。
“青梅,你在亭外看着,皇帝后来的面色如何了?”
青梅却不知道,两人的好事还没做到最后,就以应采媚晕倒而哑然而止,还以为主ว子是因为辛劳过度才晕了的。
她答非所问,皇后蹙起眉,手帕一挥:“说吧,本听着。”
皇后眼皮一跳,笑着安慰道:“应妹妹莫怕,任是谁在后见着外臣,也必定会惊惶的。来人,还不扶着妹妹起来?”
“我更喜欢池塘的睡莲,可惜如今尚未盛开。”叶美人幽幽答了,面露几分遗憾。
叶美人忽然身子一晃,便要倒下,应采媚顺手扶住她,习惯地握在了腕上脉搏处。不过短短一瞬,倒是让她诧异了。
中的嫔妃即便心里不高兴,也是赶着去送礼庆贺的,偏偏应昭仪反其道而行,实在太过于显眼了。要是落下一个吝啬不容人的名声,只怕在后里越发艰难。
不管送什么เ,到头来都容易被人利用,还不如一开始就什么都不送,免得将把柄送到对方的手里。
堂妹要进,她怎么不曾从太后那里听说过此事?
“皇后果真重视规矩,这事你看着办吧。”
莽撞地撒泼告状,皇帝可能就表面上意思一下,轻惩贞妃,至于应采媚,只怕要一辈子都看不见皇帝了。
应采媚点头,倒是疑ທ惑皇后如此上心,总觉得有些奇怪。
“多年前,我与应老夫人以前也是手帕交。只是入后与外面断了,好在先帝开恩,回家省亲,却恰好碰上你满月。”太后一脸慈爱,似是怀念着当年,看着应采媚柔声说:“你可能不记得了,那时候我还抱过你的。”
太后听了,显然眉开目笑:“真是会说话,这张小嘴跟抹了蜜似的。不过你这样看着,倒是与应老夫人年轻时有几分相像。”
珍美人紧紧抿着唇,她绝不能让人知道,昨夜皇上姗姗来迟后却没有让自己侍寝,直接躺下就寝了!
珍美人早早前来问安,没有因为昨夜伺候皇上而骄纵无礼,倒是个ฐ知情知趣的。只是看着她憔悴的脸色,一看就像是昨晚侍寝辛苦,却用厚重的脂粉掩饰,免得自己不悦。
最要命的是,应美人早早就把一颗芳心交给了皇帝,最后才会把自己折磨得奄奄一息,郁郁而终。
应采媚心里对那位应美人有些怜悯,如今代替了她的身份,自己向来不喜欢欠人情,即便死人也是如此。既ຂ然应美人如此喜欢皇帝,那么她就帮应美人去争上一争。
应采媚眼皮一抬,确实该打。幸好那个倒霉催的应美人已经在那ว场大病里香消玉殒了,要不然真要气得吐血。
如今然改了子,规规矩矩的,温婉可人,难怪重新า笼络住皇帝的心。也不知是装的,还是突然觉悟了。
霍景睿轻轻一笑,指尖抚过应美人后背的红痕,感觉到怀里的人微微颤动,不知是因为疼,还是他的轻抚:“是朕疏忽了,这片漂亮的雪肌可不能留下伤痕。”
一寸寸缓缓往下地舔舐,柔软的唇瓣和灵巧的舌尖或轻或重地在她的脊骨上流连,留แ下一串串ธ湿润的痕迹。
皇帝被应采媚理直气壮地指使逗笑了,伸手一件件把她身上的衣裙除下。不经意间,指尖擦过敏感处,惹来她时不时地瞪视。
直到应采媚白玉般的肌肤完全展示在眼前,皇帝三两下就褪去身上余下的衣衫,双臂打横抱起她一步步缓缓踏入浴ภ池。
热水包裹着全身,似是疏ຕ通了每一处经络,应采媚双眼湿漉漉的,只剩下迷离之色,忍不住舒服地喟叹一声。
皇帝的大掌在她光滑的后背上游离,隐隐带着内力疏通,应采媚眯起眼身子后仰,只觉浑身轻飘飘的,仿佛整个人要浮在半空中ณ那般,轻松惬意地几乎要睡了过去。
“凝神静气,守住丹田。”皇帝凑到她的耳边,低声轻语。
应采媚下意识地照做,清楚她一直稳稳停在三层的功力有了突破的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