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传来一阵异响,小安紧ู张地东张西望,我指指天花板:没事,是楼上的狗男女们在瞎搞。
我和小安对望一眼,都忍不住微笑起来,有点劫后余生的喜悦。
边走到门口,门外传来小安细声细气的回答:是我。
我边问小安,是你吗?
我插手替妈妈改了个id:tfboys一生悬命。
以今时今日的形式,想找牌搭子就要扮小女生,我帮你改个id先!
妈妈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就在宾主ว依依话别的时候,大门被粗暴地退开,几个蒙面人裹着风雨欲来的潮湿空气冲进来,手中刀光霍霍,嘴里喊道:打劫!
我安慰自己说无须担心,小安不会出卖我&ash;๙&ash;让陆君杀了我对她也没什么好处,而以步兵姐的智商不可能查出真相。
每次跟她做爱都有种强奸似的古怪快感。
不,不想步兵姐,可是……
步兵姐脸色一变:光头你是想改名叫破头吗?
这一下突如其来,摔得我两眼发黑心中ณ雪亮——日,精虫上脑,忘了蒋白玉是什么人了,人称骗死人不偿命三千。
两ä眼发黑中,耳边传来黑社会甜甜的声音:啊!小强你没事吧?我被绑得太久胳膊不受控制ๆ……来,让妈妈看看你。
我现在已经恢复了理智,虽然两ä眼仍然发黑,但手脚并用,连滚带爬地逃出客房。
变态的小王八蛋!老娘今天不教训教训你,你岂不要去作强奸犯了?
对不起阿妈,其实已经强奸过了。
我心中默念,用后背抵住房门,听着妈妈已经解开了腿上的绳子,但并没有下床追来,知道她知道步兵姐在外面不想把事情闹大,就小声劝说:之前只是跟你开个ฐ玩笑,我也没真的把你怎么เ样,对不对?你大人有大量,饶我一次,下不为例。
你进来向我当面道歉,我就饶你。
好,您稍等,我先送步兵姐走。
我熘进洗手间,飞也似地冲了个澡,重点是用淋浴ภ露的味道盖住身上腥臊的邪味。
洗澡时心里盘算了一下满房子的女人,谁也没有阿妈可怕。
我换上平时的面孔,笑眯眯地走出来,陆君已๐经穿好了衣服,翘着二郎腿坐在门口的沙发里,拿着个ฐ旁边多宝阁里的假古董在玩。
我热情殷勤地说:步兵姐,这就走了?慢走啊。
陆君横我一眼:放心,姐姐不会讹上你的。
当然,当然,步兵姐名满江湖……
陆君站起来往外走,从背影看她身材居然不错,细腰长腿。
不知道为什么เ她忘了卷帘门上的小门,她豪迈地弯腰打开开关,将整个ฐ门拉了上去。
老天总算没有斩ล尽杀绝,夏夜暴雨已经结束,空气十几天不见的清凉,我深吸一口气,说:这真是个适合散布的美好夏夜,真羡慕你。
那一起吧。
我刚刚被辣手摧花,现在有心无力。
我倒退一步。
忽然哗啦啦积水响,路边有道黑影闪过,此时夜深人静,暖烘烘的夜风中只有树叶沙沙响,那东西竟然好像连脚步声都没有。
陆君这种豪侠都吓得退了一步。
陆君回头看我:你也不送送我?
我认识她十几年,真想不到เ她也会显得楚楚可怜,可是她再可怜也没用——我身后一屋子女人还没打发呢,我惭愧地说:真遇到เ坏人,你不用保护我打起来更痛快。
陆君恨恨地瞪我一眼,气呼呼地走了。
我深吸一口气,正要拉上卷帘门,忽然注意到旁้边地上有个人影,准确点说,是有个人头形状的影子从地上的大片黑影中冒出来。
从位置和影子的形状上看,是有个女人站在我家墙外的死巷๕里,是醉鬼、站街女还是小偷?我心里盘算着刚进房,突然灯光雪亮,店面的灯全部亮起,阿妈穿件严严实实的睡袍站在柜台后面,一手正在打开柜台出口处的隔板,另一只手提着根藤条,这藤条跟我也是老朋友了,想不到เ几年不见风采依然。
我严肃地竖起根手指摇了摇:等等。
小贼,你省点力气吧,别ี说挤眉弄眼、就是自剜双眼也没用了!
妈妈勐抖藤条,在空气里抽得啪的一声。
这些事我等下慢慢跟您解释。
我严肃地说:现在你小心,外面好像有贼。
我勐地打开通向楼梯的铁门,顺手从楼ä梯下抄起一把战斧ร——我小学时用压岁钱从网上订的,真材实料é死沉死沉的,虽然没开刃用来砸头也砸得死人。
香气扑鼻,灯光照进外面的黑暗,一个ฐ香喷喷的人体站在死巷里,看不到脸,但从身高判断,是住楼上的陈债主ว。
我连忙退后一步同时把斧子放下,说:是陈总吧?不好意思,我还以为有贼——您什么时候出去的?
那人正是退役国手陈二奶,穿了件古怪的上装ณ,两边开口从腋下直到腰间,可见红色的乳罩侧边,下面一条短裤露出两条细长的白腿,她像跳舞似地跟上一步,仍然贴着我,说:之ใ前地震之ใ后我就没敢进门,在外面街上找家露天茶座坐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