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你前些日子不小心掉到鱼池里了,想必这一掉,把你多年的固执给洗掉了。”连若轩说着笑话,嘴角扬起好看的弧度。
“谢皇上。”连若晨垂眼,一脸平静。
“……”她到底跟这鸟皇帝ຓ有什么深仇大恨啊。
宫女为难地看着宁怡,“娘娘,奴婢也没有办法,皇上下了旨,不准太医给您上麻药啊。”
身上传来火辣辣的疼,痛得让人想死。她想也没想,便伸手往疼痛处抓去,好在宫女机灵,“娘娘,不能抓啊,那ว是伤口。”
“娘娘,您……说什么?”宫女再上前一些,不明所以。
“来人。”声音威严而带着隐忍,连若轩目如火炬地望着外面。
可是,今日是他的迎妃之ใ日,宁家么เ女竟做出宁死也拒婚之ใ事,甚至还有人敢劫婚,有人竟敢劫他连若轩的婚!!
安亲王?
长得与那个风凉鬼皇帝ຓ有几分相像,但是比风凉鬼皇帝少了几分犀利ำ,倒是多了几分柔和。
他一直盯着自己瞧个不停,哀伤的神色,连她这个陌生人都快要揪心疼了。
他不说话,宁怡十分不自在,伤口在疼,她只得皱了皱眉,“安亲王……呃,你能帮我把风筝追回来么เ?”
“娘娘,是不是伤口又疼了啊。”布帕丝纠结,“别管风筝了,赶紧回去上药。”
“开玩笑,那风筝我费了多大功夫才扎好,一定要追回来的,下次再放。”
她语气轻松,不再像从前那样轻声细语。
气色也不错,看起来,过得还好。
“好。”他微笑的应下,没有半分迟疑。
只有他自己知道,即便看着她的笑,心亦是揪着疼,疼入骨髓。
“娘娘,怎么样,疼不疼?”
“疼死了啊。”
没有帅哥在场,宁怡疼得脚๐都跳起来了。
对话传进耳里,连若晨却逃离般地去追那只风筝。
那样的伤,竟是连麻药都没有用么。
怎么熬过来的?
风筝的线被树给缠住了,风筝在树顶处随风飘摇。
连若晨站在树下抬头看着,然后轻轻跳起,差点就到手的风筝,却忽然间断ษ了线,飘飘扬扬,最后不见了踪影。
这一幕,宁怡也有看到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