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这一切都毫不知情的闫十三,正领着步非烟走出刑警大队的院门,抬眼就看到了,他叫金木子派来接人的车。
这老头对哥们真挺上心,服务周到เ,五星好评。
回头老子卖木佛的时候,一定多宰点!
两人上了车,一路无言,很快就到了金木子的别ี墅。
别墅里装修考究,一看就是讲究人住的地方。桌椅板凳清一色金楠原木,墙上随便一幅画的落款都是“白石老人”。
闫十三找了个ฐ藤椅坐下,有模有样的闭上眼睛摇了摇,满意的点点头,“老头,你这个秋千坐着不错。”
金木子愣了愣,意识到闫十三说的秋千是客厅的吊椅,笑着摇了摇头,“闫兄弟可真会说笑。”
闫十三带着步非烟在沙发上坐好,佣人端上来两ä盖碗大红袍,闫十三是真有点渴,端起来当白开水咕噜一嗓子喝完。
“老头你这喝茶的碗也不错,量大管饱,够劲!再给我来一碗。”
金木子有点肉疼的瞥了一眼盖碗里的大红袍,无奈的轻叹了一声,“闫兄弟果然与众不同,上茶。”
闫十三连喝了三碗,这才解了渴,看到身旁还捧着第一碗大红袍轻酌慢饮的步非烟,恨铁ກ不成钢๐的说,“不就一碗茶吗?喜欢喝,再让金老头上一碗就得了。别省着!”
金木子的眉脚๐无声抽动,他真的很想说,这大红袍就是他自己平时都舍不得喝!
别省着?这话听着,老夫怎么เ那么肉疼呢?
步非烟兰指轻捏,动作优雅的掀开半扇盖碗,雪颈伏动,珠唇在宛沿边轻轻啄了一下。
茶香四溢,闫十三却感觉眼睛有点醉醉的眩晕感。
我的媳妇这度数比酒还高,看一眼就醉的节奏!
卖了那木佛,赶紧回家!跟个ฐ破老头扯什么เ犊子,还是回家跟媳妇折腾来得有意思。
闫十三小算盘还没打完,就听到步非烟宛若琴音的声线,铮铮传来。
“公子,金先生这茶确实是好茶呢!像你如此牛饮着实浪ฐ费。”
步非烟淡淡的朝金木子颔首,金木子老眼含泪,竟然无声动容。
真是好姑娘啊!比这臭小子识货!
不然老夫的大红袍,怕是白给这个ฐ臭小子喝了。
闫十三一听步非烟对这茶这么เ稀罕,瞬间有了打算,转头对还在感动中的金木子,客气的说。
“老头,这茶得会我带走。回头喝着好,给你钱,帮我多带点哈。”
金木子这回不止肉疼,还有点头疼!
你喝老夫的茶也就算了,喝完了还要连盒带走?
好吧,带走也就算了,为了木佛,老夫忍痛割爱。
可是,给老夫点钱,让老夫给你带大红袍?这是什么เ操作?
小哥,大红袍可不是在茶市场论斤卖的……你让老夫上哪去给你带呀呀呀!
金木子觉着自己้要是再跟闫十三多呆上一会儿,说不定维持了五十年的沉稳形象都得破功,于是不敢再耽搁,直接切入正题。
“闫兄弟,之前在金玉满堂里提出的条件,老夫已经逐一做到,不知那木佛……”什么时候卖给我?
金木子久ื居高位,说话都是喜欢说一半留一半,说浅了这叫委婉,说深了,这就是面子。
到了他们这种地位的人,凡事都讲个面子,所以说什么都不喜欢点得太直白,金木子对闫十三说话也还是有这个习惯。
闫十三被金木子一提醒,立即想起来似的“哦”了一声,然后皱着眉头,一脸无辜的问:“木佛咋了?”
“……”
金木子怔了两秒,感觉额角的青筋有爆出来的冲动,急忙深吸了口气,再看闫十三时,还是那副镇定从容的姿态。
“闫兄弟,可真幽默。”
老头你这词库也太匮乏了。
闫十三往椅背上随意一靠,“老头,要夸你就夸点好的!什么英俊潇洒帅,威แ猛机智狠,都可以,别胡乱ກ夸什么เ幽默,那在哥的优点里根本都排不上号。”
“……”
金木一脑门省略号,可面子上还是笑得镇定从容。
毕竟大佬就要有个大佬的样子,怎么能跟闫十三这种小瘪三计较呢?
淡定淡定!
金木子不接话茬,还是说木佛的事儿,“不知闫兄弟那ว尊木佛,是否有意出手呢?”
“那肯定是要卖的!”闫十三身体斜斜的瘫坐在沙发里,手指在扶手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像是在思考,又像是在体验这真皮沙发的触感。
“那ว闫兄弟的心理价位是?”
闫十三坐起来,神秘兮兮的冲金木子招了招手,金木子下意识的扫了一眼客厅,发现佣人碰巧都不在,这才尴尬的假咳了一声,将身子勉强凑到闫十三身边,侧耳细听。
“要不你把女儿嫁给我,这木佛我就当彩礼ึ送你了,怎么เ样?”
“……”
金木子又是一脑แ门的省略号,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