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是啊,整天游手好闲,以前他一个ฐ人在这边上学,也没人约束他,这下正好,我和镜子都在海州,再不能ม让他这么无所事事。”
“随想回来了?”待她挂了电话,秦池头也不抬的问了句。
“以前的我,挺不懂事的,老是和您吵啊,和您对着干,总是惹您生气,现在想想,真挺幼稚的,希望您不要跟我计较,能够原谅我。”
随镜缓缓地说着,像是要把这些年的心事都倾吐出来,她那ว么平静,只是沉稳的诉说,没有任何情绪,不是泄,不是赌气,更不是报复,她只是在叙述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