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春生听后一惊,一家都死了岂不就是灭门?
只是不知道凶手如此狠毒的灭门,不知是寻仇还是灭口?
刘ถ春生见卫昭这么客气,赶紧道:“没事没事,回来就好,我是担心你们回来晚了,路上不安全。”
卫昭道:“来时匆忙,没带什么东西,只好又置办一些,就耽误了些功夫,让刘大哥担心了。”
她朝刘春生看去,想问问他是不是自己้听错了。
一觉醒来,天已经大亮了,卫昭看着头了一通她听不懂ฦ的话就收了二十文诊费,抓药的钱还另外再算,怎么神医才收三文钱?
说着又嚎哭起来:“我的柱子啊,你死的好惨啊!”
那女人倒退几步,被后面的人扶住,站直身子,不可置信的朝卫昭看过来,口中谩骂道:“好啊,你这个ฐ小贱人长本事了啊,还找了野男人啊,难怪你要推我家柱子下水,淹死他。”
“你叫什么名字?”卫昭看着那姑娘道。
一览无余,家徒四壁。
李晚儿见她哭的实在凄惨,额头也因为磕头而红了一片,脸上更是有两条泪痕,实在狼狈。
真真是一片慈母之ใ心,让人动容。
李晚儿出生就没有见过父母,更加没有体会过这种母爱,心肠一软,眼泪也跟着下来了。
她朝卫昭看去,见他正看着自己้,忙向他投去一抹询问的眼神,见卫昭对她点点头,忙止住柱子娘的哭求道:“你先起来吧,说说什么情况,不然表…表哥怎么เ治?”
柱子娘还有她身后的人听得这话,眼睛里都露出一抹欣喜,忙从地上站起来,跟卫昭说起柱子的情况。
原来那天他们抬着柱子回家以后柱子就开始发烧,但是他们又没脸来求卫昭,就只好带着柱子去镇上的医馆求医。
大夫说是柱子只是呛了水,又在冷水里泡过,着了风寒,抓了几付药让他们回来吃几天就好了。
可是回来以后,柱子吃了药并没有什么好转,等了两天眼见柱子的病越来越严å重,人也瘦了很多,他们只好又带他去医馆问诊。
这一回还是那ว个大夫,给柱子重新า开了药,又吃了两天还没有什么好转,而且柱子已经吃不进去东西,也吃不下药,他们只好又抬着柱子去医馆。
可是这一回,大夫把了脉以后直摇头,只说柱子已经病入膏肓,让他们回来准备后事。
这个结果让柱子娘犹如晴天霹雳,根本无法接受。
他们没办法只好抬着柱子回来了,回来的路上遇见好几个村里人,都在讨论卫昭这个神医医术多么多么เ高明,就用一些甜甜的小药片,就把病医好了,还说卫昭医德高尚,见大家都是穷人,只收大家三文钱,私底下大家都叫他“三文钱神医”…等等之类。
柱子娘一听这话,只觉得或许柱子还有救,但想到เ自己那日对李晚儿做的事情,担心卫昭不肯给柱子医治。
最后还是村里的一个人不忍心柱子年轻轻就这么死了,对他们道:“既然你们知道自己错了,那就去认个错呗,神医大人大量只要你们认错,神医自然不会计较了。”
这人的话,加上柱子娘不忍儿子就这么死了的心,于是就鼓起勇气来祈求卫昭出手。
明白了缘由,李晚儿也表现出了不计较那件事儿的态度,卫昭自然不会真的任由柱子死了,起码也要看看自己能不能ม治再说。
于是他吩咐人将柱子抬进屋里,他先看看再说。
柱子的几个堂兄忙抬着柱子进了屋,将他从木板上搬下来放到เ床上。
卫昭看了一眼刘ถ春生,刘春生忙上前道:“好了,都出去吧,神医看诊屋子不能留人。”
柱子娘有些犹豫道:“我能不能ม不出去,我不出声不打扰神医。”
她担心卫昭不会真的给柱子看诊。
刘春生自然明白她心里想什么,有些生气的道:“婶子,这是神医诊病的规矩,你若是不信他,还是把柱子带走吧!”
柱子娘一听这话,赶紧道:“不不不,我怎么เ会不信神医,好好好,我这就出去。”
临出门前深深的看了一眼卫昭,眼中的祈求之意无法忽视。
不管这柱子娘平日究竟有多么เ不讲道理但她这一片爱子之心,倒着实让人动容。
待人都出去了,卫昭一边从药箱取出听诊器,一边吩咐李晚儿道:“把他的衣服解开。”
李晚儿一愣,“啊?”
“啊什么เ啊?脱啊。”
李晚儿有点懵,这柱子怎么说也是个男人,他让自己给男ç人脱衣服?
卫昭见她还愣着就道:“你既然决定以后跟着我,那ว你就是医者,医者眼里只有病人,没有男ç人女人之分。你要是这点事儿都做不到,也就不要跟着我了。”
这语气就有些严厉了,不过却是让李晚儿清醒了过来,对呀,自己往后要跟他学医,那自己就是医者,若是病人还分男女那ว她就不是一个ฐ合格的医者。
想通这点,她就坦然了,上前解开柱子身上的衣服,露出胸膛。
柱子此刻是昏迷状态,卫昭将一根温度计递给李晚儿让她给柱子量一下体温,自己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