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
“没有。”他埋在她的肩窝里,“我是真的,没跟别的女人做过。”
女孩对他笑了笑,揽住他的手臂要贴上来,被纪碣点着额头推开了,他从包里掏出手机,扔到她面前,“打电话。”
纪碣将她从身上抖下去,把烟屁股插进烟灰缸里,默默地打量了她一会儿。
“……”纪碣抬头看她一眼,“没什么。”
“怎么了?”她问。
他不知道喝了多少酒,浑身是酒味。
纪碣不知道从哪个ฐ地方冒出来,挡在她面前,“格老师的酒,我替她喝。”
闻到熟悉的薄荷味,格黎不确定地叫了一声。
“……纪碣?”烟头没被踩熄,一点点星火在黑暗里特别显亮。
“不怕怀上我的种?”纪碣笑了下,拂开她额前的碎发,亲了亲,“怀了我的种这辈子就别逃不了了。”
手被拉住了,格黎看着他,眉毛拢成一弯夜月,声音柔得仿佛能滴出水来,“不舒服。”
“嗯,好。”
“格老师。”她抓住格黎的手,“您可要帮我们好好劝劝他。”
纪碣是什么人,他要是做坏事,那ว得干一票大的,这种芝麻小事,谁稀罕。
“放狗屁吧。”
纪碣手里捏着酒杯,舌尖顶着脸颊๐,大有一副山雨欲来的架势。
五颜六色的光撒在她身上,她本就肤白貌美,红色的亮片吊带裙ำ让她越发肌肤胜雪。
“行吧。”她叹了口气,“我去洗个澡。”
只是,退一步讲,约个炮而已,只要他那玩意儿能行就可以。
她在前面走,纪碣背着竹篓在后边跟着。
太阳大,山里也热。
阳光将格黎露在外面的皮肤晒成了粉红色,她穿着热裤ไ,屁股浑圆挺翘,两条腿白里透红。
纪碣默默咽了口口水,抬手抹去额头上的汗。
他快了几步,离她更近,她身上清新า的蜜桃味就钻到鼻子里。
真香。想扑到她身上咬一口看会不会流出桃汁。纪碣一边走一边想,想着想着鸡巴๒又硬了。
手摸进去揉了两把,不仅没消,还越来越大了。他暗骂了一句,取下竹篓挡在面前。
格黎也有些心猿意马,昨晚被纪碣插了那么久,上午他又来撩她,她现在竟然又有点想要了。
他们走的是山间小道,周围全是参天的老树,树上栖着知了,叽叽喳喳。
她仰起脸,空中没有一丝风,格黎悄悄拉住吊带前襟扇了扇。
手刚落,屁股上搁了另一只手,是纪碣的。
他忍不住,抓住她的臀,将她整个ฐ人罩在身体阴影之下,“老师。”
从这个ฐ角度,纪碣可以看见她的奶子,平坦的小腹。
“你今天没穿内衣。”他是笑着说的,鼻息喷在她的脖子上,很痒。
“哦。”格黎反过手,抓了把他的裤ไ裆,真空的,“你也没穿内裤。”
“呃……”纪碣喘了下,手从吊带下面钻进去,握住一只奶,“好阿黎。”
“嗯?”
“我想操你。”他故意压了嗓子,听在格黎耳朵里就特别ี性感,她已经感觉自己湿了,但是她还不急。
“不要。”
“说谎。”脖子上一块肉被他吸住了,纪碣将吊带从她肩膀上推下去,露出白花花的大奶来,他掐住一颗奶头,“奶头都硬了。”
格黎颤了下,听见他说,“让我看看,老师下面湿了没有。”
她没说话,这时候偏偏有风了,将汗湿的奶头吹凉,风刮ุ在那上面,无端地有股小电流激过。
下面也什么都没穿,黏黏的淫液从花缝里流出来,纪碣的中指就滑了进去。
“啊……”格黎轻吟一声,小穴含住手指往里吸。
纪碣哂笑,急不可耐地把鸡巴๒从裤子里放了出来,抵着她丰满的臀部,“这么渴呀。”
手指拨动穴肉发出啧啧的水声,纪碣趴在她背上,格黎挨了会儿,一根手指根本满足不了她。
“纪碣。”
“嗯,老师?”
她两ä只手扯着裤子往下脱,“插进来。”
裤ไ子褪到เ脚腕,格黎弯下腰去,将屁股高高地撅了起来。
粉红色的逼缝看得清清楚楚,一圈儿的淫水,他的手指还插在里头,纪碣眼热,把手拔了出来。
格黎啊嗯一声,抱住路边的一棵大树,转头看他,“快点呀。”
操。真他妈骚。
纪碣将龟头上的黏液ຂ抹到鸡巴上,摸了两把湿漉漉的花穴,鸡巴挤进去,紧仄的小逼撑开了,把他的命根子咬得死死的。
女人最擅长吸他,夹紧了腿往后坐。因是深山老林,她叫得比平时还要骚浪ฐ。
黑色的卷发铺了一背,吊带皱巴巴地堆在腰间,纪碣趴在她背上,托住两只木瓜奶,很急地喘息。
温度是那样高,将格黎的背打湿了,奶子也被他摸的汗涔涔๒的。
性器相连的地方磨出了汗,淫水流出来,在肉体碰撞中被打成白沫。
囊袋啪啪地拍在她的腿间,格黎动了动,那块儿沾了汗,风吹过,每一下都沾在她娇็嫩的腿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