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出是霍昭誉不想让他跟着,也感觉出这是个很霸道的男人。
程鸢:“……”
那ว幅字两行,各三个字,心灵巧,知常乐,还各缺个手足,便用小公子的手、足代替了。
写字的是个白胡子老人,在书法界很出名,今天特来为霍家小公子写一幅字。
她现在这个状态也不适宜追问。
程宁嘴巴闭得严实:“都别问了,我需要休息。”
他没想到เ在孙子一事上,冷酷威แ严的父亲会这么开明。
这话显然甚合霍昭誉的意。
她不服:“我不就是懒散些,没去想孩子的姓名吗?你呢?想了吗?”
程鸢:“……”
趁着这个空隙,又低声问霍渊:“怎么回事?”
她招呼他们坐下,又喊了仆人端上茶点水果。
程鸢笑着明知故问:“就这么不想回去啊?”
霍昭誉见她走了,忙坐到老婆身边,诱哄道:“好鸢鸢,好宝贝,待会你劝劝妈,申城别让我回了。”
女孩儿很少见这么เ大方的客人,腼腆一笑:“姐姐要点一首曲子吗?”
程鸢也掏钱,几张百元大钞放进去,吸引来众人惊讶又羡慕的视线。
没人嫌钱多。
“你倒好了疮疤忘了疼,现在有心情替别人着想。”
她不放心,伸手去摸他的额头。正常热度,应该没发烧。又看了看他的脸色,除了点疲倦,还算红润有光泽。
“真没有?”
一行人出了古色古香的主宅,到了一座偏后现代主ว义建筑风格的附楼。约莫有四五层,房体倾斜ฒ,大片玻璃墙,尖拱形门,乍一看不伦不类,但又有很强烈的视觉美感。
可这个累的缘由,也够人想象的。
霍昭誉没吭声,像是默认,也像是无言的抗争。
他怕儿子走歪路,出言劝道:“昭誉,你要记住你妻子的话,什么都没有活着最重要。活着才有希望。一切该离开的,都是上天注定的,强求不得。”
她哭的打嗝,以前肉乎乎的脸,现在也瘦瘦的、尖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