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朱相的要求也算不上过分,他只是……只是要李棠宴而已。
其实他没有选择的权利,他和那些天潢贵胄不同,没有什么เ能拿来作筹码。朱相愿意向他提要求,某种意义上来说,也是在向他示好。要知道有大把的人还求之不得这样的机会。
香树闻言迅速进房,把门关上,像背书一样开始汇报。
“怎么样?”他写完一段落停下笔。
但她害怕被发现,也不管方向,忙转身疾步离开。她不能跑,那样更容易被怀疑ທ。只要假装自己้是个有急事的小厮就好了。
忽然,李棠宴听到不远处有脚步声传来。脚步沉稳,且人并不多。
李棠宴眨巴眨巴๒眼,想听他的话试着起身,却难以实现。膝盖以下已近乎没有知觉。
寂静的花园里,不远处忽然传来熟悉的男声。
“阿宴。”
李棠宴虽然情绪激动,但脑子还算清楚,她把这个信息牢牢记住。
见桌上有酒,南宫照起身走向橱柜,给自己也取了一个ฐ酒盅,然后想了想,又拿了一个。
阮霓衣比南宫照还要小两岁,但一向是师门中的一霸,其他三个对她可以说是敬爱有加。
之前看大人还挺信重他,忽然那态度就变得像没这个人似的……
不仅如此,他还碍了玉小姐的眼。朱府,那ว可算是玉小姐半个娘家……这李棠宴弱不禁风,偏偏又长了张俏脸,这一去……啧啧啧……
管家心里随便叹了两句,很快也就忘了这件事,揉着肚子喝骂其他下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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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晃晃悠悠。
李棠宴被一个男人拉拽着上去,到了马车上也没有放开。
李棠宴觉得害怕了。
她去过一次朱府,但马车去的却是另一个方向。外面的叫卖声渐渐消失了,李棠宴怀疑ທ这辆马车已经出了城。
禁锢着她手腕的男ç人别有意味地看着她。
他身材粗壮,微微扯开的衣领露出胸口的毛发。
“别怕啊。”他说,目光针ฤ一般扫在李棠宴脸上。
由不得李棠宴不怕。她从未遇到เ过这样的事,更何况这男人的口气分明更像是威แ胁。
“玉小姐是对我等有过吩咐…但朱相那里还要有个ฐ交代,所以不会把你弄没了的。”
李棠宴听懂了他的话。
不会弄没,就是说只要她不死,其他的都可以吗……
“而且…爷也是有经验的,小倌儿也弄过几个,不会把你弄疼。”
男人说着还自以为幽默地挤了挤眼。他本来只是奉命办事,对搞一个ฐ男人兴致没那ว么大。现在看这后生长得不错,也觉了趣味。
前面驾驶马车的男ç人似乎听到了后面的动静,不由骂起来。
“我操,那么急啊你!等会儿找个地方等老子一起。”
指甲掐进掌心的肉里。
李棠宴迫使自己冷静下来。
可能是小时候被父亲家人保护得太好,遇到事情她的潜意识里总还是那个无措和逃避的小女孩。
她不能这样等着即将发生的事到เ来。
她拼命思索着逃脱的可能ม。但她身上甚至连一根锋利些的簪子都没有。
马车在偏僻的郊外停了下来,两个男人将李棠宴带到一个破庙门口。
还没进门,车上那个男ç人就有点猴急得忍不住摸了一把李棠宴挺翘的臀部。
李棠宴一阵反胃,眼泪不由控制地掉下。她剧ຕ烈抗争起来,却无论如何挣脱不开钢铁般禁锢她的手掌。
那ว男人也是惊讶地看着李棠宴。
刚才摸那一下真是够滋味。没想到这小子个ฐ子不大,身子却软得很。
男人舔舔嘴唇,已๐经开始构想等会儿要在他身上用哪些手段了。
“等一下。”
眼看着就要被拖进破庙,李棠宴咬牙开了口。
两个男人对视一眼,本来不欲理睬,却因为ฦ她后面的话停了下来。
“我是女人。”她说。
眼看着对面男ç人的目光先是惊讶,逐渐眼睛更亮了些。
李棠宴强自顶着令人厌恶的目光,又继续开口道:“这件事,朱相也知道。
朱相从崔大人那里要来我一个女子,做什么,你们应该明白吧。”
“我乔装打扮成男ç子,就是想掩人耳目。你们若对我做了什么,朱相,也会怪罪。”
这……
两ä个男人开始犹疑了。
眼前这人的身份若从一个小小侍从变成朱相的女人。
那可是,大不一样的……
朱相的女人?谁敢动呢?
驾车的男人有了惧意。
扯着她的男人却有些不管不顾了。
“管他呢!反正你也不是雏了吧!朱相能ม不能ม发现且另说,我今天干完你明天就离京,谁能ม找得到!”
他一把拽过李棠宴就要亲嘴,另一个男ç人还想拉他。
忽地,耳畔ึ传来“簌簌”的声响。两个ฐ刚才还张牙舞爪的男人瞪着眼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