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羽现在应该是情绪上清醒了一些,坐在那里,来了一句:“人家下次不会了啦。”
“黄世仁把你交给我,我就是头儿,二子,你干啥事我管不着,也不想管,可从今以后,你要是再敢玩自杀,老子直接一板砖掀倒!”
“主ว任,我在这儿!在这儿!”我师父跳了出来。
虽有胸大无脑一说,可小妖jing不是傻子,很快就反应过来了,花容失sè,暴跳如雷,指着我,骂道:“孙子儿!你消遣老娘是吧!?狗胆!胡淑芬!胡淑芬!”
“不知道。”
“你喜欢看啥?”
我鼻子没气歪了:“你当我穿开裆裤小孩呀!一痒痒挠,我毛用呀我!再说,你这审美观也太次了,人家痒痒挠都是五指张开,这样挠得才舒服,你这玩意儿是个拳头,还伸个ฐ中ณ指,我拿出去城管看见了分分钟็用秤砣尅死我!你信不!?”
黄世仁想了想,痛下决心,把手中那痒痒挠递给了我:“算了,俺老黄出一次血!这法宝给你了!”
在此之前,请允许我描述一下那ว孙子,这是多么เ奇葩的一个孙子呀:又黑又瘦尖嘴猴腮,稀稀拉拉八字胡,披着一身满是油腻完全看不清底sè、路灯一照就闪闪亮的半截道袍,脚๐上穿着一副澡堂子才有的趿拉板,左手拿着一个黄橙橙的痒痒挠,右臂裸地露出来,撅着屁股以狗吃屎的姿势捏着一块黑炭在地上……画ฑ圈圈!
但是我犯了一个错误,这个错误使我不仅浪费了那宝贵的一分钟,更使得那ว接下来的二秒让一个贱人永远走入了我的生活,从此暗无天ri。
“啊什么,上呀!你表现的时候到เ了。”
“你干啥呀?”二子道。
“我掩护。”我推了推二子。
二子把板砖扔给我:“人家不去了啦!”
我眼一睁:“为什么เ不去!?这贼人进来,你不去谁去!?”
“这玩意不顺手呀。”二子指了指板砖:“人家用的是刀。”
“三更半夜的,我哪给你找刀去。上!”我推了一把二子,不得不使出杀手锏:“明儿加播《人鱼小姐》!”
二子眼一睁,一把夺过板砖:“死相!早说了啦!”
两个人蹑手蹑脚翻出了窗户,二子在前,我在后,朝那ว黑影靠了过去。
眼见快到了跟前,二子搔弄姿娘炮状地伸出两根手指对着那黑影比划了一下。
“啷个意思?”我被这货搞得有些糊涂。
二子一副伤心绝望的样子:“心要有灵犀呀欧巴๒!只可智取,不可力敌,你引诱,人家下黑手了啦。”
“你狠!”我呵呵一乐:“暗度陈仓是吧?诸葛军师这么用过。”
“死去,人家最看不惯孔明,这跟三顺姐学的。”二子反驳道。
哟,看韩剧还知道活学活用了。
实话实说,二子这手段还真不错,甚得我意。
二子身形如燕,躲到เ树后,我直起身,三两步来到那ว黑影旁边。
这黑影,显然没注意到我过来,低着头撅着屁股,正对着我那ว二手自行车嘀嘀咕咕呢:“朕滴个乖乖!此物通体百炼钢所铸,二轮滚滚,长角无尾,架势无比,此地果真非同凡响……”
“喂,哥们……”我低声一喝。
那人吓得不轻,一跃而起,转过脸来,双手叉开:“何人?!”
借着月光这么เ一看,我就有点懵了:这人,有点意思哎!
眼前这位,个头在一米七五左右,虽不算高大,却是肩宽腰挺,身材矫健,一身屎黄sè的朝服,上面绣着各山呀鸟呀ri呀月呀的,花里胡哨至极,胸ถ口一条大龙张牙舞爪,腰间一条玉带束起滚圆的肚子,足踏黑sè朝靴,头戴赤黄sè冕冠。
冠冕之ใ下,一张脸麻麻点点坑坑洼洼,最拉风的是这厮下巴,奇长,十分不成比例,打个ฐ比方,就如同西瓜下长出了个木瓜,直撅撅地指向天空!
直觉告诉我,这人,不简单!
“哥们,三更半夜,你这是……”我捏着下巴,双目一眯。
“朕找人!”木瓜兄微微昂起脸。
他这么เ一搞,那脸完全被下巴๒遮住,从我这角度,只能看到一个圆滚滚的凸起物!
“先说你谁?”我看了看后面,二子已经猫腰摸过来了。
“大胆!朕乃ี九五之尊,定天下而立大明,名讳岂是你能问的!叫你家头领出来,迟一时将你扒皮充草……”这人很,气焰很嚣张。
这副尊容,这狗屁话,顿时让我菊花一紧:大明?九五之尊?麻脸长下巴,扒皮充草……
他难道是?!
“看人家板砖了耶!”就在我准备上前一探究竟之时,只听二子一声娇呼,那板砖呜的一声砸了过去。
啪!
这一板砖,不偏不正,结结实实掀在男脸上!
麻脸惨叫一声,双手捂脸,仰面倒下。
“做贼人还如此嚣张,没天理了。”二子十分生气,举起板砖要来二手,被我一把抱住。
“二子,不可!”
“为何?”
“这人,怕是有来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