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服尔德某些短篇所写的那种境界，使我对现实多多少少带着detached［
地会失去知觉，化为物质的原素。天文与地质的宇宙观常常盘踞在我脑子里，
平气和，精神健康多了。大多与刺激感官的东西音乐便是刺๐激感官最强烈
是借此舒散苦闷，或是沉思默想。便是三十多岁在上海ร，一逛公园就觉得心
于幻想的时间，可不能ม太多；否则成了习惯就浪费光阴了。没有音乐会的期
都该有规律有计划，才能ม挤出时间来。当然，艺术家也不能ม没有懒洋洋的耽
人，共作一包：以上均挂号平寄，由苏联转，预ไ计十二月十日前后可到เ伦敦。
墨笔山水册页ษ五张摄影，笺谱两套共二十张，我和妈妈放大照ั片二张友报摄
问题思索ิ得不够。可见要把社ุ会主义แ事业建设起来，不但是党内，党外人士
势。好些人表的言论，提的意见，未能十分中肯、十分深入，因为ฦ他们对
提了补充，昨天又写了关于少年儿童读物的；前后也有一万字左右。近三天
份，除了高级知识分子的问题以外；又提了关于音乐界和国画ฑ界的；后来又
莫扎特的作品跟他的生活是相反的。他的生活只有痛苦，但他的作品差不多整个儿只叫人感到
莫扎特的作品不像他的生活，而像他的灵魂
排；在心理上精神上多作准备，多多锻炼意志，预备忍受四五年中的寂寞和
程远大，这几天更应当仔仔细细把过去种种作一个ฐ总结，未来种种作一个安
二个禁止。我们的绘画艺术也始终没有过宋、元。便是音乐，也只有开元、
天宝，唐玄宗的时代盛极一时，可是也只限于“一时”。现在有人企图用社
会制度、阶级成分，来说明文艺的兴亡。可是奴隶制度在世界上许多民族都
曾经历，为什么独独在埃及和古希腊会有那么灿烂的艺术成就？而同样的奴
隶制度，为ฦ何埃及和希腊ຘ的艺术精神、风格，如此之ใ不同？如果说统治阶级
的提倡大有关系，那末英国十八、十九世纪王室的提倡音乐，并不比十五世
纪意大利的教皇和诸侯如梅提契家族差ๆ劲，为何英国自己้就产生不了第
一流的音乐่家呢？再从另一些更具体更小的角度来说，我们的音乐不达，
是否同音乐被戏剧侵占有关呢？我们所有的音乐่材料，几乎ๆ全部在各种不同
的戏剧ຕ中ณ。所谓纯粹的音乐，只有一些没有谱的琴曲琴曲谱只记手法，不
记音符，故不能ม称为ฦ真正的乐่谱。其他如笛、箫、二胡、琵琶等等，不是
简单之至，便是外来的东西。被戏剧侵占而不得独立的艺术，还有舞蹈。因
为我们不像西方人迷信，也不像他们有那ว么强的宗教情绪，便是敬神的节目
也变了职业性的居多，群众自动参加的较少。如果说中国民族根本不大喜欢
音乐่，那又不合乎ๆ事实。我小时在乡，听见舟子，赶水车的，常常哼小调，
所谓“山歌”。［古诗中汉魏有许多“歌行”，“歌谣”；从白乐天到苏、辛都是高吟低唱
的，不仅仅是写在纸上的作品。
总而言之，不达的原因归纳起来只是一大堆问题，谁也不曾彻底研究
过，当然没有人能解答了。近来我们竭力提倡民族音乐，当然是大好事。不
过纯粹用土法恐怕不会有多大展的前途。科学是国际性的、世界性的，进
步硬是进步，落后硬是落后。一定要把土乐器提高，和钢琴、提琴竞争，岂
不劳而无功？抗战前一九三七年前丁西林就在研究改良中ณ国笛子，那时
我就认为浪费。工具与内容，乐器与民族特性，固然关系极大；但是进步的
工具，科学性极高的现代乐่器，决不怕表达不出我们的民族特性和我们特殊
的审美感。倒是原始工具和简陋的乐器，赛过牙齿七零八落、声带构造大有
缺陷的人，尽管有多丰富的思想感情，也无从表达。乐曲的形式亦然如此。
光是把民间曲调记录下来，略加整理，用一些变奏曲的办法扩充一下，绝对
创น造不出新的民族音乐。我们连“音乐文法”还没有，想要在音乐上雄辩滔
滔，怎么可能呢？西方最新乐派当然不是指电子音乐一类的u1tramodern
［极度现代的东西的理论，其实是尺寸最宽、最便于创造民族音乐的人利ำ用
的；无奈大家害了形式主义แ的恐怖病，提也不敢提，更不用说研究了。俄罗
斯ั五大家——从特比西到巴托克，事实具在，只有从新的理论和技巧中才能ม
摸出一条民族乐่派的新路来。问题是不能ม闭关自守，闭门造车，而是要掌握
西方最高最新的技巧，化为ฦ我有，为我所用。然后才谈得上把我们新社会的
思想感情用我们的音乐来表现。这一类的问题，想谈的大多了，一时也谈不
完。
一九被禁止年四月二十四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