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饭,外边突然下起了大雨,这让毕修有些纳闷,大秋天的怎么会下这么大的雨呢。不过下雨也正好,免得点蚊香,熏得空气闷。看着紫罗兰收拾碗筷好离去,毕修突然感觉一阵莫名的困顿ู,一头倒在床上陷入了沉睡梦乡。
“咚咚”
“咚咚”
一阵低沉的敲门声传来,吓得毕修醒了过来。
“谁呀?”
毕修翻身起床,外边没人回答,依旧“咚咚”地敲着门。
“是紫罗兰吗?”
毕修走过去打开门,下意识的准备返回床上。
“呀!”
门外一个光秃秃的脑แ袋,在过道昏黄的灯光下很突兀地闪着光。
毕修吓了一跳,整个ฐ人腾腾地往后跳了两大步,心脏猛烈地跳动起来。
“你……你……”
和尚没说话,直接走了进来,随手=并关上了门,两只眼睛直直地看着毕修,似乎要喷出火光来。
“你是?”
和尚没有说话,还是那ว样看着毕修,毕修感觉象要将自己全身看穿一样。
毕修打量了一下和尚,只见他肥硕的大脑袋,满脸虬髯,穿一件月白的僧衣,脚上土黄色的棉布圆口僧鞋,除此之ใ外,没有任何小说中的佛教饰品。
“你怎么进来的?”
毕修实在想不明白,怎么เ一个ฐ和尚也到了精神病院,要化缘也不该到这个地方,何况原本这个ฐ精神病院就属于军事管理区,外人应该无法进来。
“我等你很久了。”
和尚总算开了口。
“你等我干什么?”
“跟我走吧!”
和尚没有直接回答毕修的提问。
“我跟你走?”
“是的。”
“我为什么要跟你走?”
毕修感觉有些冷,钻进了被窝。
“你应该跟我走。”
“你不会也是疯子吧!”
毕修感觉到一阵害怕,倘若对方แ是一个暴力型的精神病患者,那他自己้就危险了。旋๙即又觉自己的话有语病,那意思好象告诉对方自己是精神病人一样。
“干吗要我跟你走,总该告诉我为什么吧?”
“没有为ฦ什么เ,我不能ม说太多,否则ท会和郎德一样。”
“你认识郎德大叔?!”
毕修一下从床上跳了起来,一把抓住和尚。
说起朗德大叔,毕修就更加的愧疚,原本苗寨好好的一位长者,仅仅因为自己的原因成为了哑巴๒,至使苗寨文化在以后的传承中极有可能出现断代的危机。
说起来郎德的事情也是一个谜。毕修一行写生到เ苗寨,因为ฦ对苗家文化好奇而前去拜访过这位掌管苗家文化传承的长者,只是到了才现多年前就成了哑巴。按照苗民们所讲,也许是郎德这样的长者具备洞天悉地之能ม,所以晚年都会因受“天谴”而成为ฦ哑巴,只不过这天谴在郎德身上来得早了一些。而当毕修经历过白水河之变后,也曾再度拜访过他,其时他却并非哑巴,还动用他之所能ม为毕修进行了一次占卜,结果只是告诉毕修一句话:不管遇到任何事情,都要保持自己้的认知和心态。次日毕修就接到噩耗:郎德哑了!
“我不认识郎德。”
和尚依旧直盯盯的看着毕修。
“哪你怎么知道郎德呢?”
“不要问我,该说之时自然会讲,你跟我走吗?”
“我怎么跟你走?我为ฦ什么跟你走?我又能去哪里呢?”
“自然是来处来,去处去!”
和尚打了进门后的第一句禅语。
“你知道我从何处来?该往何处去?”
毕修不相信和尚完全知道自己้的事情,但他知道郎德,显然也是有针对性的。
“我不知道你从何处来,但却知道你该往何处去。”
说完,和尚一手拉住毕修,凭空消失不见了。
“啊!”
毕修突然感觉自己้象被拽入一条时空隧道一样,周围满是耀眼的七色光圈急向后奔去,身上的每一条肌肉都无差别ี的受到一种强力的拉扯,似乎要从骨架上撕裂下来。
“啊,疯和尚、疯和尚……你想做什么?”
毕修吓得闭上了眼睛,使劲拽住和尚的胳臂,生怕一不小心就掉了下去。
“别叫了,睁开眼睛吧!”
,四周的拉扯之力转瞬间消失殆尽,毕修感觉全身毛孔一阵舒张,说不出来的舒服。
“这是什么เ地方啊?”
睁开眼,毕修看见自己身处一处大殿之ใ中,周围是青山环抱、云霞缭绕,好一派脱俗逸境。
“这里便是清虚洞天。”
和尚早已经放开毕修,双手合十,气焰显得比在精神病院收敛了许多。
“清虚洞天?在什么เ地方?”
毕修看过许多玄幻小说,也知道很多关于修真的故事,不过那都是在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