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川的征兵工作就这么轰轰烈烈地进行完了。盖志辉很满意,毕竟无产阶级的俩难兄难弟获得了全线的胜利。
傅红军是杵着挨骂的人物吗?正要接茬跟盖志辉瞪眼睛,结果瞄到他哥在车里使的一个眼神儿便乖乖地闭嘴了。
里面是什么勾当?经过“疏通”的高同志当然门儿清了。
自己刚被畜生疏通完下面。那种被迫扩张的感觉现在还在下面盘旋,看到此情此情,所有的毛细血管立刻๑不寒而栗。
可这凤凰飞进了军校之后就备受打击。
作为方圆百里第一个正儿八经的大学生,盖志辉就是从山窝里飞出的金凤凰。
傅帅兴致勃勃地拉起了盖志辉,用大浴巾将他裹得严实。
盖志辉眼睛尖,瞟见姓傅的还顺手拿了放在架子上的剃刀。
拿完家伙什儿后,傅帅拉着他去了隔壁的房间。原来隔壁的房间是傅帅的画ฑ室,里面挂满了傅帅大大小小的作品。
其中最醒目的是挂在正中ณ间的一副油画ฑ,盖志辉发现画中站在河床里捧心的那个ฐ男孩长得特别ี像自己้。
傅帅发现他注意到了那画,立刻得意了起来。
“怎么样?这是我上高中的时候画的,就在你的老家清源采的风。”
听到这,小盖惊疑不定。傅帅咧着嘴接着说:“当时你一个ฐ飞车栽河里了,让我印象特别深刻。你说我们俩是不是特别有缘分。”
原来孽缘在这儿呢!盖志辉当然记得自己那ว年的事儿,当时嘴先着地,愣是崩掉了一颗正当壮年的大牙。后来还是遇到เ现在的牙医女友,才拔掉残缺的牙根,按上了烤瓷的假牙。
然后傅帅又兴致勃勃地拿出一系列的画作,都是以盖同志为原型的。
最后傅帅抱着盖志辉来到了画室靠墙的一面大镜子面前,咬着小盖的耳朵说:“知道什么เ叫行为艺术不?”
盖同志当然知道了:“知道,不就是从死牛肚子里血淋淋地钻出来,再不就是光屁股在广场上站着吗?反正做一切正常人类不做的事情都他妈叫艺术。”
傅帅再次印证的这一真理,听了盖志辉的回答,他老人家嘴叉子一歪宣布,今天玩一把行为艺术。
盖同志还没等琢磨明白,身上的毛巾就被拽掉了,咔吧一声,银闪闪的手铐把自己的两ä条胳膊铐在了身后。
傅帅把他按在了镜子前的藤椅前,右手高高举起了那把锋利的小剃刀。
盖志辉吓得“敖——”一声惨叫,反射性闭上了眼睛。
他直觉得自己้的□凉凉的,睁开眼睛一看,原来是傅帅握着自己的那里正剔着那片乌黑的耻毛。
“你……你要干嘛?”盖志辉想动动腿,又怕傅帅手一偏,把自己阉了,只能干挺着不动。
“把你这弄弄,早就想给你剃毛了,小辉辉的这里形状颜色都漂亮,被毛挡住可惜了。
傅帅不当理发师都可惜了,三下五除二,小盖的两腿之ใ间粉红一片。
那一根也被刺๐激得勃起了,没了体毛的遮挡,就好像刚ธ出壳的崽一般,无助地抖动着。
傅帅忍不住轻啄了一口,然后拿出一根细绳将根部勒住。
“这次行为ฦ艺术就叫‘欲望的煎æ熬’好了!”
盖志辉特别没艺术细胞,大煞ย风景地来一句:“煎你妈个ฐ头,赶紧给我解开!”
傅帅又勒了勒手里的绳子说:“小辉啊,你这次也太不乖了,要是给我写个检举信什么的,我就当你跟我撒娇忍了,可是跟别的男人勾勾搭搭的那可不行。你必须得明确自己的从属关系!”
接下来就是连手带舌头的这顿煎æ熬,直把被勒住的那ว根熬成了紫红色也不肯歇手。
最后盖志辉被憋得都哭出声了:“哥,求你了,帮我解开。”
傅帅吐出嘴里的肉头说:“说,你喜欢男人,喜欢被男人操!”
盖志辉握紧了拳头,又忍了忍,感觉下面跟鼓满了气的气球似的,马上就要炸开了。
“我……我喜欢男人……喜欢被你操!”
这话明显愉悦了傅帅,就在那根绳子解下的那ว一刻,盖志辉的下腹一阵急促的抽搐,喷得傅帅满脸都是。
等盖志辉也帮傅帅吸出来之后,他抱起虚脱的盖志辉回卧室的大床上休息。
可能因为折腾一夜的原因,不一会傅帅就睡着了。
盖志辉没睡,虽然身体的每个细胞都叫嚣着要休息,可是盖志辉还是强撑到了傅帅睡着以后。
他小心翼翼地从床上爬了下来,来到了隔壁的画室。
红地毯上斑驳的精斑,丢弃一旁的手铐,还有那一幅幅操画ฑ作都刺激着盖志辉的眼睛。
他永远不可能像傅帅一样活得肆无忌惮。来个以命相抵的报复?
代价太沉重,那都是有傲骨、有志气、有血性的人能玩得起的。
他盖志辉就一个三无人士。这辈子最大的心愿就是买房子娶ດ媳妇,早ຉ点转业再把父母接到เ城里来。傅帅不也是摸透了自己的肠子,才能ม睡得那ว么放心踏实吗!
不过这也不耽误盖志辉对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