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估计力度的顶撞让春月开始止不住生理性干呕,阴茎每一次抽出都带出一滩唾液,沿着怒跳的茎身下滑。
空发四枪,只剩下两次机会。
那ว趟活儿的目标是个年近五十的中ณ年男人,叫郭启发,无业,未婚未育,常年游手好闲,好吃懒做,就靠在父亲开办的雪糕厂里兢兢业业工作的弟弟养着。
她捻起单子看了看。
春月黑眸发亮,咬着窦任耳廓嬉笑道:“是不是上次叁个ฐ人玩,你给玩上瘾了?”
窦任掐住她的下巴๒往外推,不让她得逞:“别给我玩这一套。”
她拿起熊公仔反击,公仔刚脱手,男人已๐经闪出门外。
走到เ门旁,石白瑛把插在门板上的手刺拔下,掂了掂匕首的重量,突然转身甩出手刺!
眼眶里泛起酸涩苦海,潮水涌起又退下。
有泪水从春月眼角滑落,在白色床单上洇出一片咸湿的海。
最后再戴上金棕色大波浪假发。
后排座车垫上放着一个大号购物纸袋,她从里头拿出一条看上去面料有些廉价的红色连衣裙和一个化妆包。
他往左肩背摸索ิ过去:“我稍微用点力,可以吗?”
“可以呀。”
掌心在左ุ肩处按下,有轻微骨头关节摩擦的声响传出。
没多久前被欧晏落掐肿的地方แ本来都不觉得痛了,但在1้3号这里,那些发脓流血的伤疤总会被再一次赤裸裸地揭开。
春月可以将光裸的背脊曝露在他眼前,可以随心所欲地撒娇示弱,因为13๑号他看不见。
看不见她的真实样貌,看不见她身上的旧疤。
就算她刚杀了人满手是血,13๑号也看不见。
于是她掐着嗓子一声声喊痛。
“忍一忍,我得把精油揉进去。”
男ç人说是这么说,但手里的力气还是卸掉一点。
揉了一会,他察觉到异常,捂着其中一片皮肉仔细分辨,问:“林小姐,你这里有点烫,是撞到เ哪里受伤了?”
春月咯咯声笑:“13号,我还有别的地方更烫,你要摸摸看吗?”
男ç人耳根发烫。
他不时会被客人开黄腔撩拨,但像林小姐这样明目张胆的,也就她独一个ฐ,毕竟微光是正儿八经的店,不存在那些个龌龊腥膻的交易。
“林小姐,别总开我玩笑。”他继续手里的动作,但力气收了好多,就怕不小心捏坏了手里的白棉花。
“哎呀,13号你是不是想歪啦?”
春月笑得肩膀一颤一颤,“我说的是我的脸,好烫呀。”
“13号”的脸这下也好烫,抿紧嘴不再说话。
等手中的精油被吸收完后,男ç人转身去拿新的精油,按摩床上传来窸窣声,他以为林小姐躺累了动动手脚๐。
他搓揉着手掌走回床边:“这款精油里面包含了荷荷巴籽和月桂油,对修复滋润皮肤的作用很不……”
话语在喉咙中哽住了,手也停着不敢动。
他明明已๐经看不到เ东西了,但这时眼前的黑暗中,好像浮现出他曾经在不少希腊神话电影里看到过的美杜莎。
妖女身材曼妙绝美,脸庞倾国倾城,一头俏丽短发全变成了丝丝吐信的红眼小蛇。
那双极美的妖眸变幻着绚烂光彩,银芒毕露,魅惑得让人移不开眼睛。
他明明已๐经看不到东西了,却也和那些看到เ美杜莎眼睛变成石像的男人一样,整个人成了石头,从手指到脚趾,从脑袋到尾椎,全都不受控制了。
刚才按摩的背部如果说是羊脂软膏,那此时手里握着的两团暖呼呼的软肉,又算是什么呢?
初恋女友在他失明后离开了他,当理疗师后接待异性客人时,他只接背部和脖子以上的推拿按摩,所以像这样肉贴着肉,直接握住软弹的乳肉,好似都已经是上辈子的事。
春月翘起嘴角有止不住的笑意,她仰躺着,看他下颌线绷紧,喉结上下翻滚,
在1้3号反应过来之前,她按住男人的手背。
手指一根根嵌入他的指间,带着他搓揉起自己的奶子,戏谑道:“那正好,我这里好需要被滋润一下哦。”
男ç人的手掌好大,手指骨节分明,指甲â干净圆滑,揉了两叁下而已,湿滑的香氛精油就将软肉团团镀上一层亮油,就像两ä颗剥了壳、滴着汁水的新鲜荔枝肉。
春月舒服得直哼哼:“唔,1้3๑号你真的好会揉啊……好舒服的……嗯……”
“13๑号”脑子里一片空白。
他曾经给林小姐做过面部和头部按摩,在他指腹下一寸寸的摸索中,姑娘的五官和面容慢慢在他脑海ร里构建生成。
眉毛弧度温柔,眼皮薄薄的像纤柔花瓣,睫毛翘长。
鼻梁上有一小块微凸起的骨头,鼻尖带点肉,湿湿软软的,像德彪西的鼻子——德彪西是他的导盲犬。
嘴唇饱满软弹,唇形上翘,像只微笑着的小猫。
一张小脸和他的手掌一般大,头发齐耳,加上她说话总不着调的模样,他估摸着林小姐是个年轻小姑娘,刚ธ踏入社会没多长时间,有着古灵精怪的性格。
脖子往下的部分,他之前只拼凑出朦朦胧胧的背影。
可他现在摸到的已๐经远远超过了他的想象。
单手无法完全掌握的柔软,顺滑奶肉从指缝中ณ溢出,是被升高的体温融化的黄油,在他手里变化着形状。
还有颗什么,小小硬硬的,跟秋天成熟的火棘果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