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摸了摸,血还不少,看来咬得挺深。
他背对着她脱掉自己的衣服时,李青突然坐了起来,紧紧贴上了他的后背。
她的声音介于哭腔和讨饶之间,像猫儿挠着他的心窝。
他进入她的穴口,舌头在她的甬道间探索ิ,壁间细小的褶皱在他的舔弄下吐出粘稠的汁水,流到了他的口腔。他扬起下巴试图进入得更深,在她断断续续的呻吟间,他很快就触及她洞穴间的薄膜,于是他停了下来。
敲门,办公室里除了杜秋元,还有另一个ฐ班的老师,两个人坐得挺远,杜秋元先看到了她,朝她点了点头说:“进来”。
“哇,你也太冷淡了吧!”同桌叫了声,“亏你还是语文课代表呢!”
“你爸爸呢?”杜秋元问她。
“我妈也这么跟我说。”
也是白花花的。
还是他的学生。
她缠上了他的四肢,紧紧ู地贴着他,好似本就该连在他身体一般。他被她粗暴的吻咬伤了嘴角,却反而轻轻安抚她,抚摸她的身体。她的身体在他的抚摸下剧ຕ烈颤抖着,搅动着双腿,毫无章法地剥开少年的衣服,摩挲着他光洁的腹部。
“好难受……”
“万事都有定数。”
“如果我是你徒儿,你是我师,我就是破伦常、犯忌讳又有何惧,纵使身负骂名,我也要跟你在一起。”
修真界没有什么新鲜事。无非是谁谁又突破啦,哪个宗门里又出了个天才啦,哪个ฐ大能被仇家搞死啦,乏善可陈的很。
以上,就是我人生中最丢脸的一天。
哎,老树都能怀春,更何况正当年的他了。
我也想象着他动情的模样。
春风六师徒关系林|春风六
“笙儿,”他轻吻我,“我的笙儿。”
我应该走的。
“我宁愿死,也不会干师徒苟合之事。”
“我……”
第二剑入肉,撕裂声有种奇特的脆。
“师妹?!”
他们倒也没怕,从容地递了个信号丸,等待大部队支援。
我终于抚摸上他的脸颊,触感如我想象中ณ的那般温润,我抚摸他的薄唇,鼻梁,贪恋地逗留แ在他的眉眼之间。我的师父,他生得如此这般俊朗,也如此这般坦荡。
我知道他说的是真的。
我觉得好胀,我的身体涌起一阵难以言说的欲望,它支配我扭动身体,跟着他的动作摆动,试图让它插得深一点,让它进入我,满足我。
他挣开了。
他停住了。
“我没有女子的衣物……你先穿着。”
我叫着。
我太疼了。
绝不向恶势力低头!
我,长筝,仙门子弟,三百六十二岁的人生建立起的人生观受到了严å重的冲击。
我服了禁药,困意是一点都没有了,感受到风吹入房门,果然有烟飘了进来。
我,修行中人,心怀天下,虽早就听闻双修之事,但从没有真正操行过,是从凡尘到修道一条路走到黑的黄花闺女,虽然肖想过一阵子同门那容颜俊朗的师兄,后来还是没付出半点行动,独居宗门百来年,却被不名人占了便宜去。
于是杜秋元轻轻含住了的她的脖子,只用舌尖舔了舔。
“杜老师!”
李青叫他。
杜秋元把她压在身下,站在她两腿之间,俯身一边咬着她耳垂一边说:“等下我打电话让人来帮忙开门,不要着急。”
李青慢慢停下了挣扎。
“……可是我饿了。”她在他细密的吻里含糊地说。
他把手伸进她的外裤,隔着内裤摩擦着她的阴蒂,说:“刚ธ好,我也饿了。”
李青:“唔……”
她的脸泛上一层潮红,手搭在杜秋元的后背,轻轻捶了捶,“你调戏我。”
杜秋元褪下她的外裤,说:“嗯,我喜欢调戏你。”
李青的脸滚烫不已,她明显感觉到杜秋元腿间那物的抬头,于亲吻间碰撞她的下体,坚硬如钢铁。
杜秋元接着褪下她的内裤ไ,白色的花边内裤挂在她左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