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白森森的一口利牙,教大掌柜浑身寒毛直竖。
“哎哟喂,我的妖精好娘子,冷落了人家一个半月,终于想到要来了?窖里给你存著的那几坛酒都要朝我哭诉,好娘子不来临幸了哪!”
“说清楚。”
同样有著大大小小伤口的苏鸩却只是吞了止痛的药剂,便站在面容冰冷的竹翡青面前,低著眼,任由她质问。
屠霁延没兴趣就这件事深入研究下去,“但是我一定得找到收货人?”
屠霁延发出清脆的咂嘴声,拉过一张椅子,豪迈的坐下,“那我怎么找人?这东西很赶著要送达吧?”
“大夫?为什么是大夫……二爷受伤了?伤得重不重?”
“你说二爷?是屠二爷吗?他吩咐了什么?二爷现在好吗?”他捏著孩子的双肩,焦急的摇晃。
屠霁延望著她,然后挥挥手,让随侍左右的苏鸩退出厢房。
他微微皱了一下眉头,他的手掌很大,温度很高,充满习武之人特有的厚茧,而显得厚实粗糙,即使现在手上干干净净,犹有皮革、铁锈,和些微的鲜血味道。
这一行,总有些山路要走。
送嫁途中,依照这穷乡僻壤的旧习俗,新娘子身穿大红嫁衣,额前戴著一弧垂苏,遮得面容若隐若现,她那红盖头是纱质的,将发尾盘得极高,缀上一朵鲜ຒ嫩花朵,挡住红盖头塞进发尾的痕迹,然后那长长的盖头从前额披落,直垂到胸前。
只是在冷冷的寒风里,那几乎ๆ是鲜艳的绿色,让阿练难以忘却。
网路上,阿练加入的一个社群里,有一种类似噗浪ฐ,可以留下只字片语的功能,阿练固定会在那里晃晃,也开设了一个自己的网页,留些只字片语,今天看到一个网友留下这样一句话:办公室里上班的人数一天一天递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