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教你这麽诱人……他忍不住又咬了第二口,这么柔嫩……
如同以往他想攀上权力的顶ะ峰,只要彻底的拥有,那张扬乱窜的火焰自然就能收敛,完全掌握在他手中。
他身体强壮,病来得快、去得也快,肩膀的伤他根本不放在眼里,而昨晚的发烧在得到充足的睡眠后,也已经恢复正常了。
她身上好香,那气味简直要诱人犯罪,光是这样凝视着她,他就心猿意马起来。
高飞瞳中闪过冷酷的光芒,淡淡命令:你们都下去吧。
高飞又迅速地扫了她一眼,目光调向门边,几名西装笔挺的大男人就立在门口。
想要就表现出来,没什么可耻的。高飞改而轻咬她的耳垂,轻缓地拉下她背後的拉链,将那件洋装扯到她的腰际,露出雪肩和两团浑圆。
老天……谁来救救她吧……
啊——他仰头大吼,凶猛无比地摆动腰干。
你很喜欢,对不对?他低笑,动作越来越带劲,两人肌肤接触,随著每下的撞击发出啪啪声响。
她两只小手先是如同无头苍蝇般在他胸ถ前磨蹭,好不容易终於ไ解开他衬衫的纽扣,缓缓替他脱去,当那片结实又宽广的男性胸膛完全展露在眼前时,她不禁觉得口乾舌燥。
迷蒙水雾下,他拉起她的小手放在自己胸前,轻声而坚定地命令:帮我脱掉衣裤。
男人完全不在乎她楚楚可怜的模样,甚至还很欣赏她此时的无助。
凌韵儿羞辱的别过头去。
五百万买下这个女人,实在太划ฐ算了!
扫描人员:艾西丝
你怎么可以这样?!你、你不守承诺,你说不会干涉我工作的,放开啦——她在他怀里扭动,双手徒劳无功地推着他的胸。
没说清楚就不准走。高飞被她的泪弄得心烦意乱。
你野蛮——
我没说我不是。
你、你……凌韵儿为之气结,水眸瞪着他,心里一阵气苦。
比力气,她动不了他一分一毫。
试着讲道理,这男人我行我素惯了,根本不甩她。
想搬出几句恶毒的话骂他,偏偏她修养好,找不到犀利的词汇。
那阵气苦越扩越大,她扁扁嘴,眼泪像珍珠般滚滚掉落。
你哭什么?他语气坏得可以。
要你管!她小脸偏向一边。
他硬是抓住她的下巴不让她闪避。不准说这样的话。
凌韵儿气得涨红了脸,不顾一切地嚷着:要你管、要你管、要你管、要你管、要你管!
高飞俊脸铁青,俯下头来用力堵住她的小嘴,吻得激烈又粗暴。
唔……不……她刚穿妥的连身洋装被他扯破了,男ç性大掌恣意揉捏着她的乳房。
我们来看看,我是不是有权利管你?他邪恶地咬着她的下唇。
不……凌韵儿眼泪流得更凶。
就在这个时候,休息室外有人敲门。
小韵,外场好多人在等,你到底准备好了没啊?是象哥。
凌韵儿想回话,可是男人的舌正在她樱桃小口中纠缠、挑弄着。
小韵?象哥又唤。
唔……唔……
小韵,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快开门啊,你怎么把自己้锁在里头了?小韵——
唔……她剧烈地挣扎着,已๐经不管是不是会弄伤自己。
高飞终于离开她的小嘴,见她哭得像个泪人儿,唇瓣都肿起来了,心里闪过不舍,一股气也不知打哪里来,都快把他的胸口撑爆。
放开啦,我……我不要你管啦……呜……凌韵儿重重地咬唇,很痛,但痛得好,至少能让她保持清醒。
见她执拗的样子,高飞咬牙切齿地说:我偏不放开,偏要管你。
他放开怀中的泪人儿,像是跟那ว扇门有仇似的,用力扭开门把,瞪着站在门前的象哥,后者的表情教人发噱。
你、你——象哥瞠目结舌。
今晚的损失我负责赔偿,一百万够了吧?高飞不等他反应过来,已掏出支票和笔,刷็刷็地写好金额,撕下来塞进象哥手里,前后还不到十秒。
随即,他走向兀自流泪的凌韵儿,一把揽住她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