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她落得远了,叶云詹顿足,回身朝她伸出手来。
以往在青云山承学时,她总爱问师父些乱七八糟问题,师父性子清冷,虽也为她一一解惑,但她仍能瞧出师父眸中不耐,甚至,是不喜她,遂现在,她已学会适可而止。
“你,可是爱她?”叶云詹回身望向他。
他向来待人谦和,鲜少有这般咄咄逼人之势,但今日,他是真的动了怒。
可笑他一个未经人事的雏儿却来指教旁人如何行欢。
自那夜之后,她已鲜少见师父这般入魔。
动作越急促,腿间越难耐,心腔便越是空寂,且他很明白,那份空寂来自何处。
对她,他从未隐藏过自己感情,为她学医,七年如一日,这之间,不止是爱,还有永远无法与人揭露道明的不堪。
沐彦已顾不得那么多了,骤然起身夺了她手中书册,按住她不肖安分脑袋,闭眸缓了几息。
景昔扬了扬手臂,举到เ他够不着地方,盯着书册出声:“凡洞皆可入其门道……这是何意师兄?”
师父不说,她便不问,也不敢问。
凤鸣谷间芳草萋萋,虫鸟和鸣,自是人间一派祥境。
沐彦未说话,只将她抱出浴桶放在榻上,卷了棉绒从上至下擦拭她的身子:“今日你神色不济,再泡下去恐是会晕厥。”
他将她长发裹好,双臂伸进水中ณ抱她。
湿润花心含着茎头不住吮吸,花径之中因高潮传来的阵阵痉挛,绞得他脊椎发麻。
叶云詹一手拦住那摇摇欲坠身子,一手扶着欲根,沉稳顶入。
见她不语,叶云詹沉了眸,而后随之一笑:“昔儿想要何物,今日师父送你。”
“当真?”景昔抬头,难掩眸中欣喜。
“当真。”叶云詹越发觉得她娇憨喜人,以往他竟未曾发觉,“不过,要想妥再说。”
乾坤奥义,奇珍异宝,难门绝学,便是天上飞的,海里游的,地上窜的。
只要他有,只要他能办到,他都会给她。
这是他欠她的,也是他……给她的贺礼。
景昔歪着脑袋看他,而后掩嘴笑出了声:“师父太高了,我想让师父蹲下。”
叶云詹皱眉,刚想嗔声,身子却是先行一步屈膝蹲了下来。
今日,他不想拒绝她。
景昔绕到他身后,倏然俯身上去,一把将他搂住,双腿夹在他身侧。
“你这是做何?快放手。”叶云詹一愣,随之去扯身上手臂。
“师父可愿背我去那里?”景昔指了指崖下桃林。
来凤鸣谷数月,她竟不知此处还有那般绯景。
“为师是问你想要何物?”
“昔儿只想与师父亲近亲近。”景昔搂着他,感觉那身子僵硬几分,心中失落难掩。
“放手。”
“师父可要食言?”
她仍是不愿放弃,即便已是快要落泪。
“放手,我抱你过去。”叶云詹微微起身。
景昔慌忙松了手,一时欣喜万分,心绪百转千回太快,她脑子又不甚灵光,应付不了此番大喜大悲,竟忍不住落了泪。
叶云詹晃了神,他从未见她这般不加掩饰在外人面前落泪。
在青云山时,他知那些弟子对她讽言冷语,时常见她夜里依在窗边独自抹泪,遂多番明里暗里提点过沈葛好生管教那些弟子,也曾暗示她少去堂中与众弟子承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