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总是无法忘记与他的每一次别ี离,心头像被谁无端挖去一块肉,疼得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我掉转头独自往拥挤的车站里走,拥挤而陌生的人群完美掩饰我的失落和孤独。
“我自己上车就好啦。”我对他说。
当天开往北京的火车票已经全部售罄。这是秋天依然的午后,有很大的风,吹得站台的广告牌忽啦啦作响。广场上的人群挤挤挨挨,像被什么东西粘住了一般无法动弹。
你终会抵达
我估计他和米米认得的时间并不长,因为ฦ他对我丝毫没有产生怀疑。但爱情这回事肯定不是以时间来计量的,我敢肯定的是,这个如同从漫画ฑ中走出来的美少年,他注定了是米米的劫数。我倒真的希望米米能和他之间有故事,爱情是有着翻天覆地的本领的,我自私地想,如果爱情可以让米米放弃一些虚无的东西,拥有真实的痛和真实的悔,也好。
我决定替米米出席演唱会前的记者招待会。
米米在我耳边大声喊:“他就是心甘情愿的,他喜欢你,难道你看不出来吗?从他第一次到我们家,我就看出来啦!”
她跟我真的有很大的不同,对这天上掉下来的一切并无不安。
小凡说,“今晚皎姐在工体有演出,是台演唱会,听说夏米米也去。”
靠!
她乖乖递上烟,替我点上。
我在网上看到这条新闻的时候差点笑背过气去。蒋皎咬着一个苹果,装作胆怯怯地说:“许帅,你不会生气吧,你也知道现在这些记者的素质……”
我的心里像被一把尖刀划过似的,快闭了气的难受。
你瞧,我就是这样一个ฐ屡屡做错事的倒霉蛋,并常常后知后觉。活该不幸福。
“听我解释。”他说,“好不好?”
“不好。”
“那就不解释。”他说,“陪我睡觉好不好,我困死了。”
我“不好”两ä个ฐ字还没说出口,他已经拦腰抱起我,像扔皮球一样地把我扔到了床上。我以为ฦ自己在劫难逃,他却捂住我的嘴:“别尖叫,更别想入非非,在你正式做我老婆前,我不会对你下毒手。”
我哼哼。
他笑:“小猪才老哼哼。”
“你这样是不是因为你不够爱我?”我不知死活地无理取闹。
“你真不知死活。”他说。
我就继续不知死活地看着他。
“不是。”他却换了口气,温柔地说,“你冰雪聪明,应该知道为什么เ。一个人犯同样的错误是可耻的。我不想冒险,更不想让人痛苦。明白吗?”
我当然知道他说的是什么,眼泪终于控制不住地流下来,他好像很满意的样子,俯下身,温柔地吻干了它们。
“你终于肯为ฦ我流泪。”他说。
我呜咽:“我是为我自己流泪。遇到你这样的流氓……”
“张漾,”我靠在他的胸前问他,“我们会不会分手?”
“你说呢?”
“我很怕,我没有安全感。”
“我是为了黑人。”张漾说,“只有她父亲有办法救黑人。我不能让黑人坐牢,你也知道,黑人以前绑架过蒋皎,这是个ฐ难解的过节。我们分手后,那ว是我第一次求她,她同意帮忙,并费了很大的口舌说服了他父亲。提出的唯一吊件就是让我替她管理一阵子新า开的酒吧。我没有理由拒绝。”
“你明明知道他是借机接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