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哪里?”她随便问话,想转移他的注意力。
“你要乖乖听话,知道吗?”厚唇又再凑近咧嘴而笑。
轻小的声音透着怯意,骆千纶觉得有点安慰,这家伙还知道自己做错事,懂得先道歉低头,总还算有药可救。他眉眼不抬的回应:“说吧!”
马车里。
“真奇怪,有事要请问我,就叫他自己来见我,我于嘛大老远的回去‘让’他见?”她说得理直气壮,大大凶恶过上官总管。
修眉百般无聊的撩起纱幔,脸贴在通风的窗口,随着马车前进,一只挂出外面的手,就像没骨头似的左右晃荡。这些天,终日赶路已๐经快把她问坏。
“无耻小人,也敢伪装成正人君子,在天下英雄前接任掌门之位,真该改名叫无耻。”突来的狂暴大吼,硬是打斯霍无悔的场面话。
两人细声交谈,一点都没有注意到在他们头顶ะ浓密的枝札间,藏着一双绣花红鞋,正前前后后轻轻摇晃。
两位婢女警戒的开口,“二小姐,请您随大小姐回……”
“你回来这么久,见过那ว几个小王八蛋吗?一个ฐ个都跑去躲起来。你师父宠我一辈子,收徒弟就是要你们来供我差遣的,结果咧?一个比一个ฐ可恶,一个比个ฐ更教我生气,我现在还得动脑筋—一的逮回你们这些可恶的是小子。”话蜂飞快转向,她敛下怒容,对着站在一旁伺候的人问:“心筠,你和上官非彦闹完脾气没?”她向来是这样的,想到什么就说什么,自有一套她自己的逻辑秩序。
“门主……”心筠屈膝跪下,不知道该如何回话,没想到谈话的焦点会突然转到自己้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