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想提醒陈友谅小心,结果张大了嘴吧却不出声音,似乎事情出了变故。
“我闻到了腐朽的味道,就像那些和本王作对的人一样,令人厌烦。”
“郭子兴他……”海棠面露难色地说。
薛晓晨见饭菜端上桌,为了不争气的肚子,只能暂时把骄傲扔在一边,虽然被叫成可怜虫有些不甘心,但总比饿死强。她拿起筷子只顾低头吃饭,尽量避开那两人的目光,尴尬地在严面与食物之间寻找平衡。
碍于面子,薛晓晨没有继续追上去,她站在原地无比失落,虽然已经想过也许他会这么做,可是此时她仍旧感到措手不及。
“哦。”薛晓晨淡淡地答应一声,笨拙地从马背上下来。
薛晓晨下意识地往后倒退两步,死死地攥住背包带。这一系列ต动作被陈友谅尽收眼底,陈友谅感到煞是好笑,“我又不抢你的,只是见你的行囊很奇特,随口一问罢了。”
薛晓晨不屑一顾地站起来,把背包往肩上一搭,语气生硬道,“我不是奸细,你放我走!”
话音刚落,一脚抬起踢在朱重八胸前,重八躲闪不及,薛晓晨想拉住他,可是一切都晚了,朱重八已经被这重重的一脚踢下山崖。
领头人举起手中的凶器,大喝一声,“杀了他们!”
看着从家里出来的朱重八,薛晓晨不禁想起一歌,于是情不自禁地哼唱起来,“等我长大后,山里孩子往外走,想儿时一封家书千里写叮嘱……”
重八他娘从柜子里拿出一个布团,揭开一层又一层,一层下面再一层,最后一层被小心翼翼地揭开时,里面是全家仅有的一点碎银子和几个铜钱。她伸出手指数了又数,最后抠抠戚戚地分出一半来塞给朱重八,叮嘱道,“儿啊,路上当心,照顾ุ好自己้,要是不成咱就赶紧回来。”
薛晓晨进了屋,房子里的陈设简单而破旧,再看中年妇人身体消瘦,面容暗黄,想必这家一定很贫苦。
元朝?年号至正?那么说应当是顺帝ຓ的天下,也就是说,现在是元朝末期!搞什么เ嘛,穿越也就罢了,还穿到了一个灾难不断ษ,战争连连的乱世中。
你的声音大,我就比你更大。薛晓晨不甘示ิ弱地扯着嗓子叫喧,“不去不去就不去!打死你我也不去!”
“喂——干嘛打死我~”
“打死你我就可以逃走了,我才不想跟你去见什么老大!”薛晓晨心中汗颜,这个白莲教到底是什么地方,黑社会吗?怎么听起来怪吓人的。
“我千辛万苦才把你抓回来,怎么能不带你去见老大!”
“哪有千辛万苦,很容易就抓到我了嘛ใ!”
“别站着说话不知道腰疼,你知不知道我在外面埋伏了多久ื?!!”
“又不是我求着你埋伏的,你怨谁啊?!”
两人怒目相视,谁都不肯让一句,气氛变得越来越糟糕。就在这时,身后的屏障动了动,一个身影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他们身后。
“你们太吵了!”
“……”
“……”
薛晓晨被突然冒出来的人吓了一跳,连忙问道,“咦?你是谁啊?”
没等对方回答,韩令赶紧ู插话,“呦,这不是冷圣者吗?什么时候来的?”
冷圣者?他又是什么人?薛晓晨仔细打量着对方。
被称为冷圣者的人从始到终脸上没一点笑容,他同样用漠然的眼神打量着薛晓晨,半响缓缓吐出一句,“这家伙是谁?”
韩令一听冷圣者向他问,得意地不得了,他双手掐腰面对着冷圣者,声音洪亮地说,“哈哈,他是陈友谅,我擒住的,可要记我的功劳呦。”
冷圣者轻瞄了韩令一眼,眼神暗淡地说,“呆子,他不是陈友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