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这张纸从麻仓好的身下抽了出来,翻了个ฐ面。纸张的正中ณ偏上一点的位置画着一个发型的图样,名字未知,介绍也非常简单粗暴——“能将人带回家的套装”。
身上携带的这个奇迹暖暖……是不是变异成了奇怪的模样?
“居然敢无视我们花组,太嚣张了!”
乔晨把面包塞进嘴里快速地嚼了起来,依旧ງ没有分出一点注意力给身后叫嚣的人。终于,在又叫了几声之后,后面的人终于无法控制自己的怒火,更换了更加具有攻击性的台词。
“你这个小bitcນh,给我站住!看我们把你那头粉毛揪个精光,让你尝尝花组的厉害!”
大口大口嚼着面包的乔晨摸了摸自己้那ว头显得有点奇怪的粉头发,无可奈何地回过头来,看向了怒气冲冲的三个女生。
她们有着一头比乔๒晨现在还要杀马特的彩色头发,鲜艳的色彩在白天晃眼得让人不敢直视,此时那三张原本明艳动人的脸蛋因为愤怒而有些扭曲。她们看到乔晨回过头,嘴巴鼓囊囊得像只仓鼠,还在不停地蠕动,更加生气了。
为ฦ首的一个蓝发女性咬牙切齿地说道:“哼,给你一点教训尝尝吧,嚣张的小bitch。”
说着,三个人齐齐摆出了一个乍看起来气势十足,其实中二度爆表的姿势,高高抬起的手臂上分别举着破破烂烂的玩偶,大声地喊出了不同的名字。
“阿修克罗夫!”
“超灵体南瓜杰克!”
“超灵体恰克!”
尾音落下之际,乔晨险些把面包呛到嗓子眼,捂着嘴拼命把剩ທ下的咽进去后咳嗽ณ了起来。他狼狈地抹去嘴边的残渣,看着两个十三四岁的姑娘和明显已经大大超出了中二年龄的蓝发女性,将面包袋用上臂夹住,犹豫地鼓了鼓掌。
至少他觉得,在这样还有行人在的街道上能做到这种程度,已经是跟裸穿斗篷的麻仓好在心宽上同样等级的存在了。
他将剩下的面包全部塞进嘴里,又敬佩地看了一眼保持着高举玩偶姿势的甘娜、玛丽、玛琪三人,打开了衣柜门,精心挑选了一身跟她们同等级杀马特的服装。他仿佛受到了这三个人的鼓舞一般,竟然在街上再次进行了换装,打算用最认真的方式打败她们。
但是由于她们有三个ฐ人的缘故,暖暖系统的计分竟然无耻地将三人的分数相加在了一起,即便乔晨已经变得毫无节操而且从头顶武装到了脚๐底,依然没能取得最高的“s”评价。出现的大喵并没有一把将三个姑娘抡飞,而是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用牌子依次敲了敲三人的头顶。
“还是光着身子更适合你们,从头中二到脚的中二病组合。”
说出这句可以称得上是性|骚扰的评价之后,它再一次消失了,只剩下乔晨自己穿着一身足以去参加万圣节晚会的奇怪裙子站在那里,不可置信地看着三个ฐ妹子揉了揉头顶,有点迷茫的目光在看到เ乔晨的那刻瞬间变成了嘲笑。
“哈哈哈哈,你这个女人,换了一身衣服之后更可笑了!”
“你以为你是在参加宴会吗?即使穿了抹胸ถ装你也根本没有胸ถ!”
对女生来说极度在意的嘲讽对乔๒晨来说根本不痛不痒,让他在意的是那些从各个方แ向投向他的目光。暴露在众人眼神之下,他难堪地领悟到刚刚的自己究竟是多么的中二,扯了扯自己那被裙撑撑起来的裙摆。
该死……
他到底为什么会脑袋一热换出这种衣服……
乔晨表面沉着脸,根本不为ฦ所动,但心里的他已经跪在地上羞愤得快要把地板砸穿了。
好想找时光机啊!
他在为被感染了中二,居然想要用最隆重的方式进行换装pk的自己羞愧得想要刨า个地洞钻过去之前,顶ะ着已经快要站不起来的疲惫,用最后的体力开启了又一次比试。
时间再度静止,这次乔๒晨飞快的脱下了那身太过华丽的礼服,穿上一套相对来说还算日常的装扮,上半身探进有着完全与外表不符的超大容量衣柜里,拿出了一个本来都被遗忘的手持配饰。
那是一个一人多高巨大的金红相间的锤子——之前中秋节活动获得的套装之一,乔晨用双手拖着把它从衣柜里搬出来,搁到地上,就因为这副太过娇็弱的身体而趴在上面休息了好一会儿。
他好想念他的肌肉。
喘匀了气之后,他握着锤柄,趁着还在核算分数的时间,用它代替再次坑了他一把的暖暖系统,尽量轻柔地向停止了时间的三个妹子头顶ะ敲去。
分别敲过一次之后,他想了想,接着“喝”地一下抡起锤子,又跟打地鼠一样挨个敲了一遍。
他觉得打妹子的自己可耻极了,比偷走小少年耳环的行为还要可耻上一万倍。但他根本不想用这副已经疲劳到了极点的身体来尝试女性之间撕逼的感觉,尤其这三个ฐ人看起来都凶巴巴的,摆着一副不揪光他的头发就不罢休的态度……
想想自己女朋友生气时候扇起来格外有节奏感的巴๒掌,乔晨都不敢想象乘以三是个什么เ样的酸爽。
在打完地鼠……妹子头之后,乔晨趁着三个人都被敲倒在地上没缓过神来,拖着巨大的锤子一溜烟跑走了。
“可恶,那个小bຘitch去哪了!”
醒来的花组三人发现丢失了目标的身影,不顾聚集过来的路人,愤怒地将已๐经举起的灵体收回去,纵身一跃,就消失在了空中ณ。
乔晨等到这三个ฐ凶巴巴的妹子终于走掉,跟死狗一样瘫坐在地上,呼呼喘着气,一动都不想再动了。
那ว根巨大无比也格外重的锤子横在他面前的地上,直到下次开始pk为ฦ止都没法放进衣柜,他愤怒地在心里使劲骂这完全不知道下一刻又会出现什么幺蛾子的暖暖系统,终于还是忍耐不住身体的疲惫,闭上眼睛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