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静,滕昶的房间里透出隐隐的晕黄的灯光。
他坐在床头,穿着长裤短衫,手拿一条洁白的毛巾,静静地擦拭着湿漉漉的短。
突然,房门被打开,一个人影进入房间。
他的脸色变得苍白,手上毛巾被丢开。
透过灯光,眼前是滕瑶妖艳的笑靥。没有上任何的妆,却依然妖媚。
她站在他的双腿间,抱着他的头,吻着他的湿,低喃着:“我好想你,半个月来,想得我快要疯掉了。”把吻顺延到他圆润的耳垂,“你为什么就不想我呢?”语毕,狠狠地咬下去。
为什么,为什么他不在乎她?为ฦ什么เ在她说去夏令营而要离开半个月时,他会露出欣喜的表情?哼!她不甘心他的逆来顺受,她要好好惩罚他!
不给他喘气的时间,她的吻如暴风雨般袭向他。
他站了起来,企图躲避她的袭击,她却把他推倒在床上,唇齿间,她吼:“你敢拒绝我?”
果不其然,他的身体不再是自己的了,任由她的摆布。
泄般地啃咬着他的嘴唇,以舌尖撬开他的牙齿,小舌头像灵蛇一样钻入他的口内,勾引他的舌头和她一起疯狂,强迫他回应她。
相较于她,他宛如一个等待死刑的囚犯,于是她采取了更加激烈的方式。
毫不留情地脱掉他的上衣,吻着他的脖子,吻上他精壮的胸膛,含住他胸前粉红的突起,肆意地舔咬。
白皙的小手大胆地抚摸他的小腹,来回游走,接着越游越下,触碰到เ他的坚挺,她满意地笑着。他对她,还是有反应的。
坏心地脱下他的长裤,把小手伸进最后的一层布料,老练地挑逗他的情欲。
浓重的喘息,一声又一声的呻yin从他的喉咙里出。
滕瑶的猫眼一眯,快地除去最后的阻隔。
“睁开眼睛,看着我!”
她喊着,把晨褛一脱,便一丝不挂地跨坐在他的身上。
她的柔软抵着他的坚硬。
突如其来的感观刺激,滕昶霍地睁开眼睛。
视线交缠。
“你……不应该……”他的嗓音沙哑,起身欲把她推开。
“应不应该由我来说!我喜欢怎样就怎样!”声音不大,却不容他拒绝,“你是我的,你要听我的话,懂ฦ了吗?”
又把他压回床上:“我要你,给我。”
说完,以迅雷不及掩耳的度狠狠地撅住他红肿湿润的薄唇,再次蹂躏一番。
终于,他给了她回应,反身把她压在床上。
她双手深深地插进他浓密的黑中,身子倾向于他。
她要他,她要他的全部ຖ。
翻云覆雨,一起沉沦,一起堕落……
思念是决堤的洪水。
这一夜,两ä个年轻的躯体纠缠了很久很久。
在滕瑶的挑衅下,滕昶一次又一次地占有了她。
但她一直坚持自己才是胜利ำ者,是她占有了他。
每每到了高chaທo,她会咬他,肩膀、手臂、耳垂、脖子或是什么地方。她会盯着他的双眼,望进他的眼眸深处。她会娇嗔,她会尖叫。
她还会要求他喊她的昵称。
她说:“喊我‘妖妖’,这个名字只有你能ม喊。”
缠绵不断,直至精力耗尽。
然后,他抱着她入睡。
她的背部靠着他温暖的胸膛。
这样,她就会从一只调皮的小妖精变成一只温顺的小绵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