岛崎一也的恶意深沉、阴狠而又刻毒,他怀着恶意在孩子们身上烙印的伤痕,或许历经一生也无法痊愈如初。
被变成动物后拘禁在地下室的孩子们,共计21名,全数平安获救。
刚被解救出来的一条萨摩——因为不知他原本是个怎样的孩子,现在我只能这样称呼他——本想要扑上来抱住我的腿,闻言又畏ั畏缩缩退到一边,可怜巴巴๒地低着头在自己身上东嗅西嗅,似乎是担心我嫌弃他脏。
喂,我能听见哦。看来你真的很想被烧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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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被“我以外的其他异能者”召唤了,审神者不是我。
……咳咳。当我什么เ都没说。
“啊。”
“还记得吗?她特意提醒我们,‘要小心对待那位参加补课的少女’。与正文内容相比,那句话未免太过格格不入。我想,她多半已๐经察觉到了父亲的罪行吧。”
贞德以口型向我表达了无声的震惊。
因为ฦ这个ฐ人设与他平日里的硬派形象反差太大,贞德不由自主ว地将嘴张成了o形。
“门口那个ฐ男人,还真是一目了然的可疑呢。看着感觉真可怜。”
当然,“那些东西”已经很难被称为人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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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哦。你开心就好。”
“没、没错!”
也许是从岛崎怙恶不悛的态度中汲取了勇气,星岛胜也壮起胆子冲我叫嚣:
“我最多也就是个猥|亵罪,没两年就能出来,到เ时候你看我怎么收拾那些小贱|货!一个个又不是什么天姿国色,还敢反咬我一口……哇啊!!”
话音未落,他就被贞德不假思索地一旗杆扫到了墙上:“好了,你不要再讲了。”
……她的全垒打,真是越来越熟练了。
几位同事连忙跑上去扶他,口中七嘴八舌地问着“没事吧”,脸上却都洋溢着满足快意的笑容,显然是与贞德alter同仇敌忾。
“……”
不知为何,岛崎一也同样带着些许古怪的笑意旁้观这一幕,忽然走上前去,仿佛要帮忙搀扶星岛胜一般,伸手握住了他裸|露在外的手腕。
“这么เ说来,我差点都忘了。反咬我一口走漏消เ息的,好像就是你吧?”
岛崎眉眼低垂,轻声细语,好似情人甜蜜的呢喃。
“既然如此,我不还礼可说不过去啊。”
“……?!!!”
“什……靠,他对星岛使用了自己的异能ม?!这个疯子!!”
在同事们惊怒交加的吼叫声中,一阵耀眼的白光闪过,星岛胜就像是人间蒸发一样消失了踪影。白光过后,原地只剩ທ下模糊不清的残像,以及——
一只蟑螂。
“哎唷我去!!”
一名同事眼疾手快地抓起蟑螂,但一时仍有些回不过神,只能无所适从地茫然四顾:“接下来怎么办?太宰治已经回去了,我们要把蟑螂送去看守所吗?”
“哈!这就是出卖我的下场。”
岛崎早已被两个人按倒在地,抽动着肩膀嘶声冷笑。
“多亏你们告诉我网络上的评论,让我获得了把他变成动物的‘期望’。等着吧,下一个就是你……”
他只来得及说到这里。
不是因为贞德挥出了一记全垒打,不是因为萤丸ฤ再次把他抽成陀螺,也不是因为我使出一招升龙拳命中了他的下颚。
而是因为——
熟ງ悉的白光,再次浮现于我们眼前。
“!!!”
贞德和刀剑们立刻挺身挡在我面前,但这一次,那道不祥的白光并未向我袭来,反而是将异能者本人——岛崎一也密不透风地裹在其中,逐渐渗入、溶解他的四肢百骸。
“怎、怎么回事,为ฦ什么冲着我来,为什么เ我的异能不听使唤?!住手,别过来!!别碰我!!住手啊啊啊啊啊!!!”
众目睽睽之下,岛崎一也被前所未有的炽烈白光吞没,和星岛胜一样消เ失得无影无踪。
他原本所在的位置,仅剩下一只灰头土脸的老鼠,惊恐地蜷缩着身体。
“……”
“……”
“……是反噬。”
我心有余悸地低声自语,“对某些异能者来说,过度滥用异能的下场,就是连自己都被异能吞噬。我还是第一次看见。”
如今岛崎一也的身体,已经被占据。如果被太宰治触碰,不仅是异能,大概连他本人都会在一瞬间灰飞烟灭。
那老鼠似乎不甘认命,无头苍蝇似的乱ກ转一通之后,突然找准一个方向,一边“吱吱”叫个不停,一边迈动四条腿没命地横冲直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