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穿啦!”
“独孤冥,枉我把你当做正人君子,你……你居然在少林对我家门主做出这等事!你欺负我家门主年幼不懂事,所以妄想用美色诱惑她对不对?”
秋风扫落叶,一颗花白头的脑袋从车厢里探出来,刚刚ธ还剑拔弩张的小厮连忙去搀扶,老人摆摆手,坚持自己跳下来。
东恒早已经被对方飞扬跋扈的样子弄的很不爽,只是碍于不想惹事这个原因迟迟没有出手,现在独孤冥这一下子,总算给大家解了气。
了然怔了怔:“这恕老衲无可奉告!”
“是的!皇帝这次出巡,免不了带有女眷!”
“不久ื前那一战已经说明原因,这五年来,那个ฐ魔头武功没有减少,反而增进不少!”东恒感觉很奇怪。回忆起跟独孤冥交手时的情景,自己每一招都被独孤冥堵得死死的。
“独独不是那种人!”阮浓小声辩解。
“你不问我来这里干什么?”阮浓一边小心翼翼擦掉摄魂钉上的血迹,一边说话。
独孤冥收紧力道,阮浓眼巴๒巴的望着他,并不喊痛,相反的,她仿佛经过深思熟虑之后吐出四个字:“抬脚好么?”
“阮门主,这是…”
“让他们进来!”阮浓想都没想就朝外面喊。
东恒横眉一立,阮浓立刻改口:“知道!”
东恒在内心疯狂的怒吼,我累็,累的离死只差一步距离!
阮浓与空虚道长在颠簸的马车上颠来倒去,马车猛的一震,仿佛有人落在车顶,阮浓只觉得有谁突然从上面抓住自己领子往上一揪,紧接着自己就破车而出。
然而,等他再想抓住空虚道长时,一根伞柄横在他眼前。
来人蒙面,一身白衣,手持一柄白色竹伞。露在面纱外面细细长长的眸子,透着一股慑人的冰凉。
独孤冥二话不说一掌劈过去,那ว人不紧ู不慢伸手与他对掌,毫不费力的将独孤冥震下马车。
“我们只想抓到我们想要抓的人,并不想节外生枝,还望冥尊不要阻拦,这样对你我都有好处!”那ว人嘲弄的朝车下的独孤冥一笑,转身钻进马车里。
独孤冥眯了眯眼,一言不的带着阮浓跟东恒汇合。
伴随着一声哨响,那些幽冥般围困他们的人瞬间撤离。
夜幕降临,大家有惊无险,惟独少了空虚道长。
来人是何方神圣?跟武当有什么เ仇?为什么光天化日之下将空虚道长劫走?他们的目的是什么?
一大堆等着解开的难题横在眼前,东恒烦躁的拨弄着火堆。抬眼看见独孤冥正端坐在火堆另一边盘腿打坐,听他的呼吸有些乱,想来是刚ธ刚与人交手,受了伤。
一想到เ他被封住武功还能接人一掌,可想而知,若是摄魂钉被人逼出去,他有多厉害。
四周黑压压的,只有草丛处不时传来秋虫鸣叫,阮浓眼巴巴๒的看着独孤冥打坐,无聊的玩火。
等独孤冥睁开眼,阮浓才喜滋滋的靠过去:“独独,刚刚谢谢你,舍身相救!我从阿素那里拿来一只鸽子,慰劳你!”
独孤冥眼皮都没抬一下。
北辰风疑惑道:“来人到底是哪个门派的,为何武功招式那么奇怪?还有,他们劫持空虚道长是为何?”
“也许,他想敲诈武当!”阮浓不假思索道。
西易一头黑线:“门主,你比空虚道长值钱的!”
光她胸口那块玉佩就是无价之宝。
“咳咳,独孤兄,再怎么说,我们飘渺宫还是要谢谢你的!多谢你出手相救,要不然,我们真是愧对老门主!”东恒站起来,对独孤冥一揖到เ底。想起以前小人行径,不免更加愧疚。
独孤冥轻轻舒了一口气:“我跟你们家门主有过约定,两年之内保她不死!所以,用不着谢我!”
“那ว两年之后呢?”南怀素脱口而出。
所有屏住呼吸等待他的回答。
“独独,你说两年之后,你会不会喜欢上我?”阮浓插嘴。
独孤冥别过头,心里暗想,刚刚怎么不让她去死呢?
“门主,别ี闹了,现在空虚道长在我们手上丢了,到เ时候武当问起,我们不好应付的!”西易连忙将话题岔过去,因为他看见独孤冥的脸色比刚刚更差了。
“其实我觉得那个人很奇怪的!”阮浓很识相的说了一句比较正常的话。
“恩?”北辰风好奇的回应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