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他辛苦吗?
在北京卖过cd,
那么请你试着叫我的名字,
可是内心依然没有方向,
地面操湿贴着金黄色落叶的街道,
(三十二)
逐渐勒紧直到เ缺氧。
有时候是很多杂乱而扭曲的线条,
我高中生活的最后一个ฐ冬天,
小a去了日本,
一下子隔了国境。
我总是望着东边的地平线
想象着他讲着低低的日语的样子,
想象樱花落满他的肩膀。
(九十三)
突然想起小a会不会再背着行囊出发,
去陌生的空旷的地方,
走陌生的路,
听陌生的语调;
想起我和小aທ曾经差点死在一片空旷的平地上,
那天我们睡下的时候离公路还有一段距离,
可是第二天早ຉ上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身边全是车的轨迹。
我吓得要死可是小a居然一直在笑。
我抬起头看天空,可是没有飞鸟的痕迹。
(九十四)
这个冬天下了一场大雪,
一个晚上我在电脑แ屏幕面前和黄药师“讲话”
我问他你现在在哪儿,
他告诉我他在大连。
黄药师,
年尾又到เ了,
准备去什么地方แ?
不了,
也许今年我就呆在这个城市静静地听下雪的声音。
大连冬天的大海很漂亮,
夜晚的时候会变成银白色,
你可以来看看。
(九十五)
我捧着手呵着气,
看窗户上渐渐凝起霜花,
屋外的雪漫天漫地地飘,
我的心里一片铁马冰河的冲撞,
听着一个来自大连的声音。
(九十六)
年末的时候齐勒铭给了我一个ฐ电话,
他告诉我他在云南,
那ว里好暖和,
风都是绿色的。
他说他奔跑在那些参天的绿树之间,
像是大闹天宫的那只得意的猴子。
然后我告诉他,
我马上就是高三的最后一个学期了。
我讲完之ใ后齐勒铭就没有说话,
我一瞬间觉得自己้那么恶心。
(九十七)
接近天亮的时候我挂掉了电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