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想到今天早上的事,纪碣把脸埋进被子里,嘤嘤๒嘤๒地滚来滚去。
那些半大的孩子就跟趟儿似地朝她涌了过来,她还在发愣,手里就被塞了一杯酒。
“骆冰……”他是英语课代表。
“格老师,我先走了。”
她低着头,一只手拢着头发,正在跟骆冰讲题。
他脱了裤ไ子,肉棒早ຉ就硬了,硕大的一团把内裤卡得死紧,龟头就卡在内裤边缘。
“爷有的是钱。”纪碣笑了下,下巴๒点了点曾野,“你呢?”
她跟他父母通过电话,纪母言辞激烈,言语之间尽是对纪碣不去上学的愤恼,她再三向格黎表示歉意,说只要格黎能ม让纪碣去上学,不管使出什么方แ法都行。
期待的放学没了意义,纪碣被曾野和林煜拉着去吃火锅。他不死心,一路上给格黎发了几十条信息,电话一个接一个ฐ地打。
曾野:“你觉得格老师为什么帮他?”
约定的时间是晚上,纪碣等不及,才过下午四点就往格黎家跑。
幸好被林煜接住了,他把曾野往边上一搁,“你们在说什么呀。”
他喘着气,有一股薄荷的清新,“放学后,器材室见。”
“什么意思!”纪碣两只眼睛瞪得老大,手拉着衣角往上一翻,上半身脱得光光的。
灰色背心汗湿得彻底,纪碣踢掉拖鞋,把自己脱得光光的,摊平在地板上。
地板解不了火,他闭上眼睛又睁开,汗水从额前的碎发滴下来。
“叮铃铃,叮铃铃——”
手机响了。
他一下子蹦起来,抓住手机。一看才知道是林煜的电话,邀他打球。
打屁的球,他又不想晒成咸鱼干。
挂了电话,纪碣翻开聊天软件,短信,来电记录,没一个ฐ有格黎的踪迹。
狠心的女人。
有五天没见了。
他打了一百多个电话。
一个没接。
纪碣在脑子里闪过一个ฐ又一个的念头,越想越烦,手指在一个个界面翻来覆去地划。
划到微信,最新的一条聊天记录是她的裸照。
光线很暗,除了雪白的女人身体,什么เ也看不见。
将照片放大,纪碣的手指一点点在饱满的乳房和纤细的腰间滑动。
她遮住了下面。
盯着格黎的指缝看了会,纪碣丧气地挡住眼睛。
大脑แ空白了几分钟,接踵而来的,漂亮的女人胴体越来越清晰。
还有她骑在他身上律动的腰肢,从后面干进去爽滑的快感。
“靠。”
等他反应过来,手里已๐经抓着鸡巴开始撸了。
纪碣卷腹看了一眼,觉得自己像个变态。但是瞥到格黎的裸照,他又觉得变态就变态吧。
又不是没做过。
他的手不像格黎的手,柔软细腻,有点粗砺,撸起鸡巴๒来潦草又暴躁。
撸了会儿,射不出来。
“操。”
纪碣生气地锤了下地板,皱着眉头狠心扇了几下发红的肉棒。
它不仅没软,还挑衅似地抖了抖,龟头湿了,沾他一手的黏液。
“贱鸡巴。”他自嘲地笑了下,起身往衣柜里翻东西。
翻出来两条女式丁字裤ไ。
全是格黎的。
他盯着它们看了几秒,又躺回了地板。
一条盖在脸上,一条覆在鸡巴上,手抓着肉棒上下套弄。
“唔……”布料摩擦龟头,终于带来了一丝快感。
内裤上还有在日料店她留下的水渍,干了,舌头舔过去,淡淡的腥咸。
肉棒硬到发胀发疼,就是泄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