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行,晴子你快起来!”
“在你眼里我不应该是十恶不赦的坏蛋吗?你跟着我你能ม放心?”
任自强越看戒指越怪异,精神愈发专注起来。突然间他眼前一花,戒指看不见了,眼前出现了一个空间。
一个声音告诉他:“杀得好,杀得妙,国恨不共戴天!这只是开始,也是你来这个ฐ时代必须背负的使命!”
他又安排刘柱子把大夫请来,给这些人好好检查一番身体,需要调理的就调理。
不料正目送两人出门的黄九在身后冷声发话:“住手!”
“卧槽,还有人这样干?这棺材被别人拿去用他不嫌膈应呀?”任自强真开了眼。
这还没完,叫花子里面还有‘活捻子’,‘活捻子’就是被咱们熟知的‘小偷’,他们顺包偷钱,溜门撬锁,也就是所说的‘鸡鸣狗盗之辈’。
“强爷,小的一直很敬仰您,早就知道您一贯行侠仗义、惩强扶弱,就像古代的‘梁山好汉’一般。”刘柱子拍马屁的话不要钱般送上。
还不等任自强转身,突然身后传来一声女人的尖叫:“强哥,小心刀!”
革命前辈们在南方แ浴血奋战,就凭他现在这个吊样,吃饭都成问题呢,他想帮忙实在是有心无力,鞭长莫及。
“买寿衣、棺材很贵吗?棺材可以买便宜的,木头板子订的也行!”任自强退而求其次,在他想来棺材有可能是大头。
在他想来,老团头能把信物交给她俩保管,并且她俩叫自己强哥叫的很亲热,想必是关系极好足可以信任的人。
“呜??强哥,这是老团头临走前留给你的信物。”大丫哭着递给任自强一个像戒指般的物件,而且看到他面沉如水不发一言,以为他憋着劲想报仇,忙哭劝道:
他唯一与众不同之处,就是他身上还有肌肉,不像其他人都是皮包骨。他摸摸自己้的脸,感觉好像瘦了点,这里也没个镜子啥的,具体啥模样也看不到เ。
“尼玛,这就是鬼的味道吗?那味道还真不是一般难闻,酸臭味、腐烂菜叶的味道、腥臊味、霉味不一而足。”
而且优待俘虏也是对识趣的俘虏说的,对付像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的俘虏必须上手段,而且是要立竿见影的手段。
毕竟在战场上,战机稍纵即逝,一刻都不能耽误。
果不其然,任自强不为所动,冷眼看着秋山太郎惨嚎。等小鬼子嚎叫声低下来,满眼都是恐惧祈求之色,才说话:
“小鬼子,我问一句你答一句,记住,不要和我讲条件。你但凡说一句假话,你的左ุ脚也是这个下场,听明白就点头。”
“嗯、嗯……”小鬼子心理防线看来已被摧毁,他听了后点头如捣蒜。
任自强用刀尖挑掉小鬼子嘴里的臭袜子,盯着他的眼睛问道:
“姓名?”
“秋山太郎!”
“岛国哪里人?”
“长崎!”
“职业?”
“无业浪人!”
“多大岁数?”
“三十五岁。”
“来华夏几年?”
“五年。”
“你的同伙都是谁?”
“小野元二,山崎美川……”
任自强看到小鬼子说完这两人眼神闪了一下,他知道对方有所隐瞒,也不废话,当即拉过小鬼子左脚,在他小拇脚趾狠狠一锤。
“大人,饶命啊,我说,我说……啊……”秋山太郎看到对方去拉他脚๐时就连忙告饶,可晚了,脚趾头已๐经没了一个。小鬼子只能惨嚎不止,浑身直哆嗦。
“同伙都是谁?”任自强又板着脸问了一遍。
这回小鬼子学乖了,再不敢抱有侥幸心理。任自强问啥他说啥,直接竹筒倒豆子,吐了个ฐ干净。
从秋山太郎嘴里得知,他们三个来华夏是投奔黄九来的,黄九不是华夏人,也是小鬼子,名叫青木一郎。
青木一郎来华夏更早,据秋山知道他来了至少有十五年,十年前当上保定府总团头。
至于青木一郎是否身负岛国特殊使命,秋山小鬼子也不清楚,他和青木一郎有点狗拉羊肠子的亲戚关系。
秋山太郎三人来到保定府后一直听命于青木一郎,干得全是杀人越货、谋财害命之恶行。动辄就是杀人全家,斩草除根。
光这五年他们就害了上百人,谋夺了十来家地主老财和商人的财产。
他们在城外乡下豢养了一帮刀客不说,还和保定府附近太行山东麓的土匪勾结。
青木一郎负责收集目标信息和下达指令,秋山太郎带着小野、山崎负责做局,刀客和土匪们负责劫杀。分工ื明确,环环相扣。
侵吞的财产青木一郎拿五成,秋山三人两成,刀客或土匪拿剩余三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