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捉迷藏也是一件很妙的事情。几个孩子在村头约定一个位置然后分组。给人躲藏几人寻找。因为面积很大又是夜晚村头便是我们王家的坟地但我们那时受了“鲁迅先生踢鬼”的教育所以不相信世上有鬼所以心正胆大即使一个人也可以暗夜在坟地里穿梭。当然这样的游戏也有防止有些孩子耍滑比如负责寻找的孩子会悄悄约了假喊几声后会悄悄回家去负责躲藏的孩子则以为ฦ自己藏得妙想就是不出来有的甚至睡着在哪里一觉醒来早已阒然无人。还有的就是有孩子悄悄溜进家里又悍然入睡任凭你千呼万唤无计可施等向他家里报告失踪的时候居然听说他在家里酣睡。不过村里的孩子大多还是讲究游戏规则ท的那些耍滑的孩子会渐渐失去伙伴甚至成为小朋友们的“公敌”
父亲虽不识字好在姐姐已经上学回家后立即帮在我的书本上写上我的名字王伯韬于是我第一次知道了自己的大名
或者是离村庄很远的地方漫游在有限的空间里寻找未知的天地他培养了我们对遥远空间的想象；或者用心触摸故乡的一草一木闻闻那ว只摘过草叶的手指尖上还残留着绿色的汁液青青的草香。那汁液是草梗在无意中遗落的眼泪它想为我的肌肤着上属于它自己้的色彩。或者在月明之ใ夜做谜藏不见不散是他最好的注脚。记忆最深的是看夜戏一如鲁迅笔下《社戏》中三五个伙伴到邻庄看夜戏或看电影三五里的土路在脚๐下一步步缩短当然醉翁之ใ意不在酒我们之意不在那ว仅有的几出戏或看过多遍的那几场电影而在热闹的乐趣。那ว时如果有钱买五分钱的瓜子会嗑上半天至于其它从不敢奢望。有时也会和同伴走散但那时样板戏唱多了即使如我辈十来岁的孩子胆儿也很壮很正雄赳赳气昂昂喊着不着调的歌儿摸着夜路回家去。有时会经过坟地但我们被鲁迅先生《捉鬼》的故事教育过以后胆子很大想到自己月夜捉迷藏时就曾躲在村边在坟地或搜索ิ过坟地的角角落落也不曾有太多的害怕。
“坐吧”我虽然很想让她坐在我身边梦想着揽住她那青春的娇躯但我还是像圣人似的吞咽下口中的**理性地请她坐下。
我们上小学之前男孩子夏天大多赤身**不着寸缕女孩子也很少穿着周全因为那时计划年代买布需要布票布票总是那ว么少所以能ม省就省吧。即使上了学暑假的时候也照样赤身**在街上晃来晃去孩子们大多彼此这样谁也不笑话谁的而且时常比比谁长谁短或者站着尿尿看谁尿的最高尿的最远。农村的大婶大妈也不含蓄有时候还会品评一番对于那ว些大鸟总是大声地说着“不知谁家的姑娘以后有福了”的话。值得骄傲的是我被这样表扬的次数颇多不过还是心惊肉跳的总是连忙逃开。还有一次我邻家当解放军的大哥回家探亲一见面就捉着我的小鸟也这样表扬了一番๘让我心惊肉跳连忙逃开他在后面哈哈大笑。
还有一些大婶大妈当着父母的面问我知道不知道爸妈夜里会干“坏事”父母也总是赶快制止了乱说的我于是我也就多了个心眼夜里悄悄观察父母夜里如何“干坏事”后来也渐渐看出了一点门道。
我们的性启蒙就是通过这样的方式产生的。
于是小伙伴们也渐渐有了这方面的交流当然交流多了许多父母兄弟姐妹的秘密也悄悄地知道了。比如我们村里有两ä个高中生一男ç一女女的还是我们村支书的女儿长得十分白净。是我们村许多男人性幻想的对象我们下河洗澡的时候总是感叹自己的灰多于是就总有人说“不知人家艳芳有灰没有？”于是总是引起众多的争论但结果总是不了了之ใ因为谁也没有人见过。即使村里有男孩子喜欢干“听房”之类窥视**事情的人也不敢贸然到支书家里去。引起轰动的是这两个高中生居然骑着一辆自行车后来了样子很亲密。后来一传十十传百三人成虎有人说看见女孩子搂住男孩子的腰了有人说看见他们亲嘴了后来支书利用威势让男孩子出面说明那男孩子对天发誓说了许多狠话乡亲们才停止了浮ด想联翩。再者就是我们同龄小人之见的趣事有个叫晓光的男孩子把小鸟插进一只被脚趾捅破的破鞋里于是没称“搞破鞋”还有一个叫周全的家伙把自己家的母鸡捉着意欲“奸鸡”也不知搞到没有但我们还没有听完就差ๆ不多笑破肚皮
我们大多和男孩子粘在一起浑天黑地地玩耍也有时候和女孩子玩大多是玩石子或者是过家家。如果是玩过家家我总是和我东邻居的少红玩我们是本家又年龄相仿总是在吃饭前后捏上几个泥人扮作我们的孩子我们就一起教导我们的“子女”。两个几乎赤身**โ的孩子痴人说梦似的教导着自己的“孩子”实在是很好的的事情。后来我因为和她发生过“那事”从此被喝断至今都没有再见过面更不知道她现在过得好不好？
但我的最贴切的性启蒙是邻居姐姐传给我的。
我和少红虽然玩过家家但那时对男女之事并不了解所以过家家的情节大多是日常生活学者父母的腔调教导孩子呀吃饭啊之ใ类的事情。其他神秘的事情虽然耳闻并不知道如何做。所以此类事情还需要“言传身教”。
因为贫困家家户户大多门户不全少墙漏院孩子们倒也自由不必叩门入室就可直达门厅。一天少红东邻家的姐姐小美找我玩她比我大的多也是我们本家的姐姐平时我们因为比我大的多并不一起玩。那时下午父母都下地干活去了少红也不知跟谁玩我正闲得无聊想要出去她找到了我。我们先是在外面玩后来又在厨房的麦秸堆上玩打仗后来她悄悄地给我提议玩“那个”我不知道所以然就听从了她。她麻利脱下裤子那ว时还没有内裤之类的玩意脱下裤子就是白里透红的东西我当时就傻了眼。她躺在麦秸上让我上去我很是激动也不会研究一番就爬了上去胡乱地动着。她见我不得要领ๆ就翻身把我压在身下自己动作起来很快我的小鸟感到憋得生疼想要尿尿于是我着急地说“我要尿尿”于是我们一同站起来到เ外面去她很仔细地看我尿尿再三嘱咐这是我和她的秘密不能告诉任何人我很郑重地点点头保守者这个ฐ秘密。后来她又带了一个女孩子和我玩了几次但大多以我憋得想要尿尿而告终。后来也就断了联系再后来她嫁了人遇到我的时候还热情地和我打招呼但我们谁也没有提及曾经的事情。
我不知道她的“经验”来自何方但她给了我第一次奇妙的感受。
正是有了这样的经验有一天我和少红玩家家的时候我给她做了这样的提议记不得多余的事情结果就是她答应了。我们也是下午等父母下地的时候准备进行这样的事情但是我们实在不会选择地方地点就选择在她家的门口小巷中准备实施这样的“行动”为ฦ了干净我们还干干净净地打扫了地面后来她脱光了衣服躺在地上等候我的“行动”我也不知穿衣没有自然赤身*โ*和她正面相对正当我起劲在她身上瞎捣鼓的时候听到身后一声爆喝我的同门叔叔少红的父亲不知何时出现在我们身后
我不知道怎样度过下午时光的也不记得少红的父亲打过我没有我父亲打过我没有或者父亲那时又外出打工去了我只清楚地记得母亲和姐姐的训斥ม姐姐说小小年纪就不学好将来……诸如此类的话。而不知什么时候开始相信基督的母亲认为我一定受到เ魔鬼的诱惑。她由此联想到เ在我还在襁褓ຑ中的时候母亲为了挣得工ื分带着不满一岁的我上地干活而把我放在靠近田地的河堤上那里有高大的杨树很适合休息。休息的时候可以坐在树荫下一边给我喂奶一边休息。那天她爬过去给我喂奶的时候竟然发现我的棉被里藏着一条很大蛇吓得把我也扔掉大呼小叫起来引得男女老少跑来打死了那条蛇。然后把那ว条蛇烧了烧说可以治疗一种病。当然那条蛇对我并没造成任何伤害倒是母亲惊慌失措地一扔把我从睡梦中惊醒哇哇大哭起来。后来我无意寻找食物的时候曾经看见我一段黑糊糊的东西不知道是什么母亲曾经给我说起我这件事。到此母亲开始笃信我是受了魔鬼的诱惑撒旦ຆ不是一条毒蛇吗？
后来我就再也没有见过少红她究竟受到怎样的遭遇我不知道。就是上学的时候偶然看见她就远远地躲开；而我一见到少红的父亲如同老鼠见到猫连忙溜走很长一段我不敢蠢蠢欲动而关于那条蛇的记忆我却从此清晰起来。蛇的影像曾一次次出项ำ的我的梦里每一次都让我惊悸不已
从此我蔫了很多年……
那件事大约是小学三年级时候发生的事情。渐渐的我开始变得有些怕人害怕别ี人知道后对我耻笑。四五年级的时候男ç女学生一下子分成两组女生和女生玩男生和男生玩开始变得泾渭分明女生不愿和男生同桌男生不愿和女生同桌并且有时候还常常摆出阵势大有老死不相往来的阵势。
而我这个原先的野孩子开始变得腼腆ດ怕人以至于有大婶大妈常常笑我像个女孩子。但是我的内心深处还一直保留แ着那个ฐ午后那个情景。
多年以后已经在县城工ื作的的我一天清晨在城市的公园散步的时候看到了几乎同样的一幕两个初中生模样的孩子女孩子不着一缕地躺在草地上静静地分开两腿**上的少许的毛似乎ๆ清晰可见她没有看见我正一心一意等待那个正在脱裤子的男孩子的进入。而我却像一只受惊的兔子连忙走了开去
我蓦然想起曾经的那一幕那是怎样一副情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