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力、体力、能力,我都是属于被吞没的对象。
生活的即景和社会的缩影,是相辅相衬的,是相互呼应的。缩影的生活,也是生活;缩影的存在,也是存在。
一点都没错,我找过,也做过。家教、钟点工ื、清洁工,一个ฐ月挣回来的钱都不够父亲一天治病的费用。
善良,有时候是毁灭自己้的资本。孔夫子虽是先哲,也没有预料到他说话以后还有精彩的尾声。有些恶与毒,跟人性无关。
我不擅于满足现状,但又低调人生,我看重自己的生命,却从不看重怎么去生存。
当然,生存的价值属于自己,却不由自己控制,因为它既ຂ属于主ว观愿望的努力,又属于客观环境的造就。
比如我,考上大学是我的主ว观愿望,客观却无法提供我正常上学。
这种主、客观的矛盾,必然导致人生的级差,如果一切都顺ิ当,我的人生路径不会这么เ坎坷。
与此同时,如果我没有这些沧桑经历,也不会有对人生的深刻认识,也不会有宽宏大量的心态,更不会有善解人意的做派。
实际上,串接我们生命的正是各种人生路上的脚印。
我的处境毁掉的只是我的身体,心灵的疤痕可以结痂,但不会成为我的阻碍。
哪个ฐ地方不属于我,身在曹营心在汉,我的心只属于我自己้,迟早我会离开的。
海,是一个嫖客,但不是第一个嫖我的人。
他温文尔雅的举止,根本就不像一个嫖客。第一次见面,我们只是唱歌,没有任何动作。
我优美的歌声,让他惊叹。他说我不该在这里唱歌,因为我的嗓音、我的乐感,我的长相,我的气质,足足能越专业演员的水平。
这话,他说得一点没有水分,从小我就爱唱歌,妈妈说我的歌声像百灵鸟。
我们没有钱,也不会像城里的孩子一样,从小就能得到专业老师的指点,或训练或培训。
我的歌声都是在大自然里里放练出来的,在村庄、在镇里、在县上、在学校,包括大学校园里,我,一直都是一个活跃分子。
歌声如同我的名字,走在哪里,飘扬在哪里。无论美声、通俗、民歌,我样样都行。
可喜的是,我的京剧唱得连连叫好,深受客人的欢迎。客人的赞扬,也是对我的鼓励。
在歌厅,我的身分除了唱歌就是唱歌,这是我的职业身份。一般我都在坐台,不轻易出局,除非脱不过,比如大人物的到来。
歌厅的小姐是分档的,有低档、中档、高档。
低档是那些一无所长的小姐,长的也不怎么样,更主要的是不会笼络客人,也没有眼色,那就只有一味的付出身体的代价。
那ว种能说会道,眼色活套的女人,除了会拉客还会收买回头客的女人,是中ณ档的。
她们往往能ม从客人那里得到种种好处,也能ม和客人成为朋友有了回头的风景。
最高档的是能说会唱能言善辩,又有文化素养而且姿色上乘的女人。
高档小姐,可以只坐台不出台,一般都是歌厅的门面,有着台柱子的待遇,实惠多多,付出少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