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画面和梦里的一样,那神圣的十字架前,没有神父,没有前来观礼和祝福的人,有的只是我们两个人。
我走到前面钢琴边坐下,寂寞的教堂里回响起我唯一会弹奏的曲子。
刚才心跳仪上笔直的直线终于有了微弱的起伏。
我楞楞地站在原地,眼里有种滚烫的液体想要涌ไ出来,却被自己强行控制住。
有时候爱不能在心里藏匿,因为ฦ,很可能再也没有机会袒露,只能遗憾的埋葬。
“是什么?”
“我可以一无所有,但不能没有我的儿子。我一定要让他活着,一定要让他好好的活着。”他的恳求又几乎变成了哀求,远处子铭看不清他的脸上是否也会划过冰冷的液体。
“不管他是谁,我一定会让他付出我所失去的代价。”
而醒来后周围全部都是白色,白色的被子,白色的床单,白色的窗帘证明这是医院。这片白色苍白的可怕,安静得让人窒息。
“裴树,如果就这样离开,我将永远无法对你说再见。有一种爱一开始就知道结局,即便这样,我们还是选择勇敢的往前走。即使看不到เ阳光,我们还是一起牵手在黑暗中不停的摸索,因为我们都不愿回头。有那ว么一段时间,我很想知道在你心中ณ有多少空间属于我。我只想听你说,你还爱着我。如果这样,即使再痛一次,我也愿意再次跟随你的脚๐步往前走。可你让我等的太久ื了,等到我的疯狂已๐经停止了都没有听到那句话。所以,我才和你说抱歉。这次我不能再选择和你一起走,因为,我现握住还是松开,我始终触碰不到你,我和你的距离始终保持在咫尺间......
“晴子,我想他,很想他,特别想他,疯一样想他!”
也许,时间让它离我有些遥远。
他夹着烟的手指有些颤抖,吸了只剩半只的烟任凭它逐渐燃尽,化成灰烬和烟雾。
“他是你父亲的儿子,也是你同父异母的哥哥。”
大厅里没人,卫生间里也没人,最后他看见休息室紧紧关着的房门,敲门却仍然没有回应。
听见冬天的离开我在某年某月醒过来
“我们开始今天的会议。”子铭收回刚才寒栗的目光。
脚下这条路我们曾经走过无数次,还是原来的样子,周围的一切都没有任何改变,唯一改变的却是我们两个ฐ人。
“如果是这样的话,现在你已经得到了,可你还没有松手。”
说完子铭起身离开,留下杨溢错愕混乱ກ的神情。
“只是梦而已,没事的。”我不会丢下你,永远不会。后面的这句话自命却怎么也说不出口。他不敢想象三个月后,当梦成了现实,他怀里这个让他最割舍不下,最不放心的人该怎么办。
这天是我这段时间以来少之又少的快乐。此时满天的星光照亮了前方แ的路,延着这条路走下去,我知道总有一天会走到我心的原点。也许这条路上寂静无声,也许来时的脚步凌乱迷茫,但我并不是一个人。
看着子铭他有些走神,“怎么了?”我关心的问。
“裴树,你怎么会在这。”急忙用语言掩饰自己内心的失落。
一直看着眼前的红灯变成了绿灯又转变成黄色,然后又变成红色就这样不停的交错循环着。而我却始终停留在原处,没有再迈出一步。
我迟疑了一会走到杨溢身边,“告诉我吧。”
“荣光是我父亲的,你与荣光为敌就是我的敌人,我们不再是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