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便没有话说了。
有一天晚上,程木根刚睡着,朦朦胧胧的听到老师的男ç人敲敲门,轻声说:“你过来一下,我可以了,真的可以了。”语气充满喜悦,说话的时候,嗓音因激动而变的沙哑。
吃完饭,崔玉香又带着程木根回学校。
崔玉香猜到可能又是因为ฦ他的家事,也不再多问,让他回去上课。
一个护士突然间说道:“用我的吧,我是A型血。”程木根“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给她磕头,护士急忙将他扶起来,有点想哭。这是一个ฐ怎样的孩子,她在想。
不过,程木根开始觉得眼前这个女孩的可爱。两ä个人静静的躺在山坡上,看着晚霞的壮美瑰丽。程木根想起那天那个高年级学生的所作所为,有点朦胧,不由得伸手揽住徐若雨的腰,她微微的动了一下,不是反抗,却像是为了让他更舒适的抱着,他有些冲动,另一只手摸向她的下身。徐若雨连忙拿开他手,羞怯的说:“不要这样,我们还小,等长大再说。”她家境富足,接受外来的东西较多,懂得的事情也要多。
这时候,蔡兰花从地上起来,护着程木根请崔玉香进屋。崔玉香已๐经无需多问,因为ฦ在这样的环境下长大的孩子心理上必然承受着太多的压力,那ว么有心理问题也在所难免。可是她太喜欢程木根,决心要好好的帮他,让他尽快从这样的阴影中ณ走出来。
等他给母亲揉完身上所有的伤处,蔡兰花把他搂在怀里,反复的亲着他的脸,也唯有在这个时候,她的脸上才回有一丝笑容。程木根当然喜欢母亲怀里柔软温暖的感觉,可是毕竟家给他带来太大的痛苦,他心中的阴影无法磨灭,这就注定他要走上一条不归路,一条因仇恨而报复的不归路。
一阵激荡过后,两个ฐ人浑身是汗,仍然抱在一起,程寡妇像八爪鱼一样,时而肥硕的屁股不时的抖动几下,害的程常福心里一阵阵的痒痒。过了好大一阵子,程寡妇慢慢的推他起来,轻声道:“哥,你再喝点。”竟不穿衣服,起身给程常福倒酒。程常福看着她前凸后翘的身子,又有些冲动,不觉又把手伸到เ她的胸ถ前,上下抚摸。她好像并不太介意,反而把红润的脸转过来贴在他的胸膛上,微微的磨,一直磨起程常福再次的激情,然后继续的盘肠大战。
她拉着儿子的手,轻轻的道:“好,木根,你就给娘揉揉吧。”程木根不哭了,解开绳子,将母亲的长裤脱下来,将手伸进内裤里,先是摸到เ一丛毛茸茸的东西,吓的连忙把手缩回来,惊恐的问:“娘,怎么?”女人叹了口气,缓缓的道:“别ี怕,那是长在娘身上的东西,给娘揉揉吧,痛的厉害!”程木根没有犹豫,再次把手伸进去,轻轻的揉,只觉得软软的,摸起来挺舒服。不多时,女人“嗯”了一声,说:“好了,娘不痛了,你也睡觉吧。”说完,把他搂在怀中,让他的头枕着自己้的乳房,轻轻拍打着哄他睡觉。
“娘,你怎么了,怎么突然间问起这个来?”
“没什么เ,娘只是随便问问。你在老师家是一个人睡吗?”她以前从来没有问过程木根这些事情,可是自从听了崔玉香的话,她感觉到事情的严重性,自然想弄个明白。
“不是啊,老师都是抱着我睡的,跟娘一样。”
蔡兰花的身子一颤,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滋味。
“娘,你怎么了?”程木根感觉有点不对劲。
“没怎么,她怎么会对你这么เ好?你有没有也像摸娘一样摸她?”
程木根的脸有点烫。
一声低低的长叹,蔡兰花将儿子抱的更紧。她不会责怪自己的孩子,因为这个ฐ孩子受的苦太多,她只能ม靠行动栓住孩子的心。
“木根?”
“嗯!”
“你还记不记得你五六岁的时候饿了还吃娘的奶?”
“记得!虽然没有奶水了,可是我一含着就不饿了!”
蔡兰花放开程木根,坐起身来,把身上的背心脱了,裸着上身,重新า把程木根搂在怀里。只是这一次她的身子稍微向上,方便把奶头放在儿子的嘴边。
程木根又享受到婴儿的待遇,可是他却无端的感觉到身子有些烫,下面开始不安分起来。娘似乎也感觉到เ他身体的变化,可是并没有说什么เ,只是把他抱的更紧,她之所以这样做,是想让木根记得,自己才是娘,木根是她的。
第二天早上,程木根醒来的时候,觉得自己้的胯下粘粘的,没敢告诉娘,自己找了条内裤换上,把昨天晚上穿的那ว条自己洗了。这些事情他曾经听村里的大人们说过,知道这是怎么回事,觉得有点内疚和害怕,毕竟这是第一次。
接下来几天,家里的气氛很尴尬,但是父亲从上次被程木根打了以后再也没有动手打过蔡兰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