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它会想我的。
“你不听话,我不跟你玩了。”我说着,就把它往地上一放,然后昂着头往天。
听妈妈这样说,我就可怜巴巴๒地看着奶奶。
但此时我无法去回答妈妈,因为我得把蛇给捞起来。
村子里的人都说我们家有我这样一个怪孩子,一定得远离我们家才好,所以当村里人有事找我爸妈时,他们都是在院子外叫着我爸*名字,无论爸妈再怎么说他们也不肯进院子里来。
“你说什么也没用,这门必须换。”
“你别ี吐了,吐也没用,你是条无毒蛇吧?”
它在我手里不动了,抬着脑袋瞧着我。
妈妈摇头。
“怎么,你明天还要跟蛇玩吗?”爸爸站在我身后对我说。
我听妈妈大声说,“天京,你再不睡觉的话,妈妈可要生气了。”
它就如涓涓细流,流在了我的脸上,迷梦中我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哇——”,我放声大哭,我突然想起白天那个老人曾给过我妈妈一包雄黄,妈妈现在给我往身上洒的应该就是雄黄酒。
然而对于他们都好奇地瞧着我的那ว副样子,我却并没有做出任何反应,我还是继续玩着我的衣角。
妈妈吓呆了,而我在用手摸着那东西,脸上在笑。
她想,也许就如村子里的人所说的那ว样,是张家祖宗在做地主时做了孽,又因为我们家世代是大房,所以就把这惩罚将到我爸妈这来了。
妈妈说爸爸在带我们的同时,他还要安慰着妈妈,爸爸一个劲地说不急,慢慢来,慢慢教。
“天京说得真好!天京乖!”
妈妈说奶奶在树下一个ฐ劲地哭。
“你还生气了?你不会是要吃我吧?”
它瞪大眼睛看着我。
爸爸曾告诉我,蛇是用听力来捕捉猎物的,蛇的视力是极其不好的,但我却能看懂蛇的眼神。
爸爸说这是上天赐于我的灵力。
“别ี瞪眼了,瞪也没用。”青青紧ู紧缠绕在我的胳膊上,我知道青青有些害怕。
蝼蚁尚且偷生,人不例外,蛇也不例外,有谁不希望在这世界ศ能多活一天算一天呢。
“你不会还想吃它吧?我跟你说,那ว可不行。”
大蟒一脸不解地瞧着我。
“它是我最好的朋友,你不许伤害它。”我瞧着它说。
说完我抬头往天空望去,天空有几只燕子飞过,风轻轻地吹拂着。
待我再看脚下时,大蟒却已不见了,我向洞口望去,它趴在哪里一动不动地。
我走上前去,蹲在了它的面前,“以后青青若没法给你找到食物,你也不可以将青青吃掉。”
它抬头看了我一眼,然后把头低了下去。
村子里的人对蟒的那种畏惧和恐慌,我是没有的。
我不知道我为何不对它恐慌,反正我就是不害怕。
挨打
这时我听到爸爸急切呼唤我的声音,我连忙转身往回跑。
跑了几步后,我回头看,只见那大蟒在洞口打哈欠呢。
我满头大汗地跑回了院子,进了院子,我才现,青青还缠绕在我的胳膊上。
我连忙转身想出院子,把青青给送回去,可已经晚了。
妈妈已经把院子门给锁上了。
妈妈一副很凶地眼神看着我,那样子简直恨不得把我给一口吃下去。
我知道妈妈她生气了。
“把这条蛇丢到缸里去。”妈妈指着摆在院子右角的那口大水缸对我命令说。
我摇头,“不,我不要。”我知道那口缸里有大半缸水,如果我把青青丢下去,妈妈会用东西死死地盖住缸口,那样青青就必死无疑ທ了。
妈妈顺手在院子角拿起了一把扫帚举着,“你丢â不丢?你不丟的话,我可要打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