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想着,却听到男ç人冷峻的质问声:“相思怎么了?”
又不是昨晚在他床上销hun的时候了。
庄清时心里隐约对她的身份有了一分猜测,所以仔细听着话筒里传来的声音。
说着,掂了掂手里被攥扁的奶茶杯。
唐言蹊一愣。
可是她也时刻没有忘记,五年前那鲜血淋漓的手术台。
不然,她也不至于五年后冒着风险重回地了。
“嗯。”女人点头如捣蒜。
他开始还没多想,不过经过护士那么一说,现在回忆起来,她走路的脚步是有些不自然。
“怎么?”池慕收起手机,眯着眼睛淡淡问了句,“要换药了?”
男人单手撑在床上,就这么注视着她仓惶逃离的模样,嘴角掀起讽刺的笑。
唐言蹊从沙发上起身,怏怏地打了个哈欠,没发现空气中的异常,“你们来了。”
陆仰止眸光一深。
陆仰止单手抄袋,面无表情地望着她,“还想用怕黑装可怜?”
早知道她不应该那么讳疾忌医,不然这毛病说不定早就好了。
以至于很长时间他都想不明白,她所谓的爱到เ底是种什么样的感情?
池慕浅酌了一口酒,语调平缓地吐出三个字:“唐言蹊。”
陆相思吓得眼泪汪汪,赶紧跟上了爸爸。
四目相对,女孩倔强地瞪着她,几次吞吐,才僵硬道:“草里有蛇,你不想活了?”
“没事,你刚把她从国外接回来,她和我这个ฐ做妈妈的生疏也不奇怪。”庄清时勉强一笑,“还是谢谢你有心,每年都记得过来看我爸爸。”
更何况,如今的他,怕是已๐经忘记她是谁了。
“陆总!”宋秘书匆匆打开门进来,“工程部已经派人定位大小姐的手机信号了,可是一直有无线电波干扰,再到后来一丁点信号都收不到了……”
“一群废物!”陆仰止脸色阴沉得没法看,声音更是像一座山压在别人心头,“把我的电脑拿过来。”
“仰止。”庄清时垂着眸,犹豫道,“要不然……你给唐言蹊打个电话问问?这样会不会比较快?”
陆仰止闻言望向她,眼底情绪深沉难辨,唇角扯了下,“你不是不想让我和她有联系?”
庄清时苦笑,原来他早ຉ就知道她在他手机上做的小动作了。
“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她咬唇道,“陆伯伯要我们尽快完婚,虽然我也不愿意在这个节骨眼上横生枝节,但是相思的安危比什么都重要……我们一家人平平安安的,比什么都重要。”
横生枝节。
陆仰止眉目未动,沉默地回味着她的话。
——唐言蹊,是他的枝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