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春芽绿柳面面相觑,尴尬的不得了,只恨不得化作隐身人。
“我···我···”
“自然是大哥,”江静流微有不悦,接口道:“可大哥腿脚不便,谢小姐又何必强人所难?”
这几日在她的指导之下,她那些化妆品春芽已经用的极为熟ງ练。不多一会,春芽就给她化了一个ฐ极为大方明艳的妆容。谢似玉眉形很好,眼睛大而灵活,鼻梁挺翘,粉唇丰润,化妆之后更显得眉眼生动,明妍俏丽。
“原来阿姐和夫子出来吃饭了,小武这下可放心了。”小正太弟弟挤开凌怀玉到了谢玉跟前,语调清脆,故作老成的抚了抚胸口,欢喜的开口,说完竟是偷偷转过头冲江溯流调皮的眨了眨眼睛。
脑แ海里有些残存的记忆纷涌,自己曾亲眼看着他口吐鲜血跌下床榻,腿脚๐困难的向门口爬去。她知道,那是这具身子前世最后的记忆,现在似乎已经和她融为一体,她要如何应对,自己้这排山倒海的愧疚和自责。
这半个多月窝在屋子里,再加上精心护理,她原本微褐的脸色已๐经白净细嫩了许多,可在涂得白如粉面的其她人面前还是微微显黑了一些。
“小姐,你可千万不要想不开呀。”春芽绿柳急急地奔了下来,一左一右,齐齐劝慰起来。
江溯流面色微变,略略颔,跟谢玉告了别,便被青亭推着出了院子,动作似乎只在几秒钟,等谢玉反应过来,不由跟了上去,走在最后面青衣侍女的旁边,疑惑问道:“白雪是谁?”
而那始作俑者看着十分悠闲,想来那唇角该是微微含笑的,偏偏整个脸被一块白色的薄帕遮着,看不清面容,江溯流抬眼瞅了瞅自枝叶间洒下的阳光,突然了然,看着那轻晃的人儿,勾起唇角无奈的笑了笑。
“冤有头债有主ว,这欺负六公主的是我,不是我家小武。”
翌日天色蒙蒙亮,谢玉就被春芽从被窝里拖出来,拾掇了一番上了轿子,小正太弟弟已经身子板正的坐在了轿子里,见她眼色惺忪的上来,小脸上带着一丝求证:“阿姐,皇上真的不会怪罪我们么?”
剩下的五六人对视一眼,齐齐扑了过来,她不假思索,又是飞身一跃,在空中一个漂亮的横踢,嗵å嗵嗵接连几声闷响,随从们被再一次踢飞在地。
“不疼了,”谢承武拍拍小胸脯,显示自己้强壮的很,“二叔平日教的武功我都记着呢,那天是故意没出手的。”
这身子的眉眼竟是没遗传到美貌娘一星半点,倒是有一点土匪爹的影子。
事实证明,职业病果然是职业病,穿越了都改不了。
“怎么了?”谢安邦ะ收了脚,转过头来。
皇帝许是看着他们父慈女孝,刚ธ才的怒气早ຉ已化为乌ไ有,朝着江崇和江溯流,语气软了许多。
看一眼正伏在地上哭诉的中年男人,想到เ是她爹,不动声色在脑แ海里搜索了信息,更是恨不得两ä眼一翻晕过去的好。
一旁俯着身子叫她起床的春芽早已经急得不行,索性一只膝盖跪在床上,探进身去,一只手摇着她的身子,一边无奈的提高声音道:“小姐,不能再睡了,还要给王爷和王妃请安敬茶呢?”
“敬茶?”谢玉条件反射的睁开双眼,看着春芽舒了一口气的表情,短暂的呆愣了一两秒,这才现身边早已空空如也,皱着眉又问:“世子爷呢?”
“奴婢进来的时候世子爷已经穿戴好坐在床边了,这会被青霜姐推进里间洗漱了,还特意叮咛我迟会再叫你呢?”说到最后,春芽面上浮现出一抹笑意来,显然对现下的处境比较满意。毕竟世子爷是护着小姐的,这样小姐以后在王府的日子才会过得舒心。
春芽捧来一整套杏粉色的衣裙,软绸的质地摸起来轻软顺滑,上面是粉霞锦绶藕丝罗裳,斜襟的衣领处有金银两色丝线挑绣的缠枝花纹,看着很是精致。下面是粉色绣折枝堆花襦裙ำ,裙ำ摆处则是金银线绣成的大片玉兰花,含苞待放的、尽情舒展的,看着锦绣热闹的很。
将这一套衣裙穿戴好,青霜已经推着江溯流从里间出了来,看了他一眼,谢玉由衷感叹,果然他还是穿白色最好看。
她偶尔看小说,每当看到书本里描写男子白衣胜雪,温润如玉,总会在心里想象那ว是怎样的一种风华,现今看了这么几遭,竟是隐隐觉得这样两个词语还是不够形容他的。
江溯流看见她踩着绣花鞋站在地面上,一脸迷惘的样子就像个刚睡醒的小懒猫,一边盯着他看一边还张口打一个ฐ哈欠,神色也是慵懒的很,却偏偏瞧着十分可爱有趣,一点也不让人觉得失礼。他眉眼越舒展,看着她柔声道:“困的话,怎么不多睡会?”
谢玉一听见他说话,转身狐疑的看了春芽一眼,已经被春芽眼疾手快的搀到了里间。绿柳跟了进来,两人一个给她净面,一个已经给她快的梳起头来,春芽嗓音压得极低:“小姐,这依着规矩,寅时一过,就该给王爷和王妃请安了。”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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