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闹都是他们的,她什么也没有。
你妹啊腿抬起来会走光的!
……委员长你长了一双穿门眼吗。
草壁学长?
“是谁告诉我她的……月事,要十天半个月才结束的?”
然后,她眉头一松,整个人都欢快起来:意思就是今天也可以逃脱挨打的命运?!
好吧,以上这句话他是绝对不可能ม发给委员长的,否则ท他就可以洗洗干净自己躺进坟墓里了。
……伤成这样的话,过招的时候力不从心什么的还是能理解的吧。云雀的心念刚起,他就被自己的想法吓到เ了,这个时候他想的难道不该是:弱爆了的草食动物,这点小伤都抗不过去。
云雀也起身,走到她身后,看看扔在垃圾箱里的零食,没有说话。
果然很奇怪啊。
所以委员长大人,您,自作多情了。
于是这几天的英语课就上自习啦。
“不是男女性别的问题。缺乏经验,力气、持久力不足,你的缺点非常明显。”
这下,连树上的鸟都不敢叫了。
这哪里是不敢,这明明是很敢吧!!
“校长,同学,老师,甚至是……我,除了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和我对视的那一眼,你一直没有把任何一个人看入眼里。”
“嘛ใ,尹鸢小姑娘,我先带你去领校服吧。”校长看起来并不介意云雀不近人情的态度,依然笑眯眯地招呼尹鸢。
尹鸢沉默,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再次躲开小姑的手,尹鸢抬头望了一眼学校的招牌,道:“我知道了。”
闻言,尹鸢松开了云雀的手,上前,把手摊开。
见尹鸢愿意接电话,小姑的脸色一喜,不管她会说什么เ,只要她愿意接电话就好。在电话里,尹鸢的父亲是这样对小姑说的。
“小鸢,好好跟爸爸说话,他最近病了,在医院里住了快一个星期了,他很想你,每次给我打电话都说希望你回去看看他……”小姑一边把电话送到尹鸢手上,一边语无伦次地说着。
尹鸢握着尚带着小姑体温的手机,听着听筒里响起的带着电流声的“喂,喂?是小鸢吗,我是爸爸”,她把手机放在桌子上,端起旁้边的茶杯把整杯茶水倒在了手机上。
尹鸢的举动让小姑和陆迁都惊呆了,连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云雀的表情也变得凝重起来。
“你说他病了?”
鸦雀无声的包间里,尹鸢冷冷的声音显得很不真实。
“是,是阑尾炎,动了个小手术……”小姑不知所措地回答。
“要死了吗?”像是没听到小姑说了什么,尹鸢自顾自地问。
“什么?”
尹鸢抬头对上小姑的眼睛,脸上带着怪异的笑容:“我说,他快死了吗?”
“小鸢你……”
“就算要死了也没用,就算他要死了我也不会去见他的,就像……他对我妈妈做的那样。”
小姑的心如坠冰窖,好半天,她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小鸢,他是你的爸爸……”
“他不是我的爸爸,他是我的仇人。”尹鸢看着小姑,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之ใ间挤出来的,“杀母仇人,我见到他,就会想杀了他。”
“所以你最好祈祷ຕ我这一辈子都见不到他。”
“否则我一定会忍不住对他动手,就像在我妈妈葬礼上那ว样。”
“你是他的帮凶,你们一起害死了我妈妈,所以我也不想看到你,我看到你就想吐,我看到你就恶心得吃不下饭。”尹鸢恶毒地说,“你也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
说完,她抱着书包转身就走,走到包间门口的时候,她又说了一句:“陆迁哥哥。”
原本打算追过来的陆迁顿在原地。
“如果再是这样……你不用再来找我了。”
说完,她拔腿跑了出去。
夕阳的余晖洒满大地,暖橘色的阳光却温暖不了尹鸢的心。
尹鸢抱着书包蜷缩在一处背光的角落,茫然地看着前方。
云雀则靠在不远处的滑梯上,良久,他才说道:“既然自己也会伤心,又何必说那些伤人的话?”
“你听得懂?”尹鸢不屑地反诘。
“大致猜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