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大，去把家里所有的男的都召集起来。”我轻敲着桌子，沉声对阿大道。
我用舌挤开了守门的两片肉瓣，用力朝着未经开发的甬道中挤去，可是无论我怎么เ辛苦，能进去的距离还是很有限。我坐起身子，快速地剥除了衣物，把我那早已高高耸立的阳物什么，因为她的思维已被春药搅得一团迷糊，她只是茫然地呻吟着，双手无助地想抓住些什么，却什么也抓不住。
“哦，哦。”夫子哆嗦着从腰间取下一个老旧的荷包，从里面摸出了个小瓷瓶递给了我。
“好了，你也别否认了，师傅早已有令，要我尽一切能力保住他。”小雅的眼睛在远处不断搜索着，看着那几个不断跳跃闪现的身影后，嘴角难得地流露出了丝微笑，“而且，师傅早有准备，我们走吧。”
“应该快了，管家走了，少爷就正式掌权了啊。”
“不用找她了，她有事离开季家了。”
阿大、阿二面面相觑，那个女子的话他们都听到了，可是他们难以理解，在这种深家宅院里还会有危险，他们暗暗问着自己้，两人同时想起了一个人——管家。
“逃难？外面怎么啦？又打仗啦？”我惊奇地望着阿大，毕竟来我们这逃难的还是很稀少的。
听到“师娘”的呼声，翠莲又是浑身一抖，娇็羞地道：“坏人，不许叫。好吧，那我就出去帮你吧，我再戴着丝巾，相信这么多年，还能ม认出我的人也不多了。”
“我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很迷茫，很混乱，哎，你能明白吗？”我自嘲地笑了。
看着阿三那歇斯底里的模样，感受着阿三浓浓的情意，孟寡妇心内一阵甜蜜，可是季老爷的面容浮现在眼前，不由地愁苦起来，“阿三，你醒醒吧，那是季老爷，是你主子啊，我们怎么เ反抗啊？”
季家村里不知日月，我在蹦蹦跳跳，满山飞奔中长大，却从来不知道外面的世界是怎么样的，其实整个季家村也就有限的人到过外面。到我六岁的时候，我爹就把村里唯一的夫子请进了家门，让我拜了老师，跟着这个长着几根山羊胡的瘦弱老头作学问。可是外面传言我爹并不是为了让我作学问，而是他看上了老夫子的那位风韵犹存的妻子。老夫子原来并不是季家村的，是从山外来避祸的，当时来的时候就带着这位美貌的妻子，“长得跟仙女似的”，这是整个季家村都在传的，因为ฦ不事生产，老夫子一家全靠我爹接济的，有传言，那个“仙女”再就是爹的人了。
小雅幽幽地说着，我已是彻骨冰寒。我的父亲为了性命害了无数女子的幸福，我能说他错吗；管家为了报恩，直接帮助父亲害人，我能说他错吗；那ว些女子无端端断ษ送了一生，她们没有错；那些女子的家人为了改善家境让她们出来帮工，他们亦没有错…究竟是谁的错呢，我又有什么资格评定他们的对错呢？我的脑แ中一片空白，一片茫然，除了紧紧搂住怀中的女子，我突然竟觉得与这世间没了联系一般。
“相公，我不知道谁对谁错，可是老爷给我饭吃，给我衣穿，师傅授我武艺，我除了向着他们我还能怎么เ做呢？”
小雅流着泪仰头望着我，眼里的无助一下刺痛了我的心，我又何尝不是如此，“小雅，那，我想送她们回去，你同意吗？”
“只要相公同意即可，但是，相公你要想清楚，这样老爷多年的名声将毁于一旦…”小雅担忧地道。
是啊，放她们回去，一传，那ว不是整个季家村都知道我父亲是个ฐ…我的心里像被一下子堵满了，于理，我应该给村民们一个交代；于情，我置父亲声名于不顾，是为不孝，我该怎么เ选择，我该怎么办。
“相公，你怎么啦？”小雅扶着我浑身颤动不已的身子，着急地问道，“相公，你不要吓我啊，你是不是生病了啊？”
拉住小雅伸向我额头的手，我就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我求助地看着小雅，道：“小雅，你说我该怎么เ办啊？”
小雅爱怜地抚着我皱紧的眉头，道：“相公，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吧。夜深了，我们还是早点休息吧。”
“好，哎…”我搂着小雅躺下。
这一夜，我怎么也睡不踏实，梦连着梦，最后还是被梦给惊醒了，入眼就是小雅正着紧地看着我。
“小雅，你怎么啦？”我一把搂过小雅的身子，关心地道。
“相公，我，我被梦给吓醒了…”
“啊！”我瞪大了眼睛看着小雅，赶忙道，“你做了什么梦啊，我也被梦吓醒了啊。”
“啊！”小雅也瞪大了眼睛看着我。
“小雅，我…我一会梦见爹责问我，一会又梦见那些女子披头散发地哭着向我索命啊…哎，看来真得有个决断了啊…”
“相公，我…我梦见…梦见你毒发啊，我就像师傅一样…”
我伸手掩住了小雅的嘴，柔声道：“不怕，不怕，你看我就没有发作过…”
突然，我的眼前闪过翠莲的身影，想起父亲留下的书中的话语，我忙接着道：“小雅，翠莲呢，她，她…”
“她能压制你身上的毒，我都知道，”小雅的脸上多了一层温柔的光，“她就在黑屋中，相公，找个ฐ时间你也娶了她吧，她也是个ฐ苦命人…”
“小雅，我…”被小雅一下说破，我感到十分尴尬，“小雅，不，我就娶你一个ฐ…”
小雅一下掩住了我的嘴，道：“相公，小雅并非善妒之人，况且小雅与翠莲本就情同姐妹，而且，对我来说，相公的身体最重要。”
我感动地搂住了小雅，哽咽着说不出话来。
“相公，其实，其实还有个人，我不知道该不该跟你说…”小雅为难地看着我，诺诺地道，“你…你还记得你那个丫鬟吗？”
“你说小桃？她在哪？”我惊喜地紧ู盯着小雅，小桃的失踪让我郁闷了好长一段时间，为此我心中一直有着个疙瘩。
“她也在黑屋…”
“她怎么เ会在黑屋的？”我吃惊地看着小雅，眼中满是疑问。
“她是师傅带回来的，那时她…她…算了，还是不要说了…”小雅痛苦地把头伏在我胸前。
“不，管家对她做了什么，你告诉我，告诉我！”我紧ู紧地拉住小雅的手，完全不顾小雅的手臂上已出现了一道道的红痕。
“不是师傅，是…是你…”
“我？”我愣愣地看着小雅，看着她那微微张开的嘴，我很期待她说出的话，可是我的心突然一阵悸动，我有了种不好的预感。
“师傅说，你突然毒发，小桃正好去找你，你…你强行进入了她，小桃她不堪忍受…”
“她…她怎么啦，小雅，你告诉我！”
“小桃她的下体撕裂大出血，虽然救回来了，只是，只是终日浑浑噩噩，已没个ฐ人样了，你，你还是去见见她吧…”
“噗”，我终是忍不住，喷出了一口血，虽是满口血腥味，倒觉得心口舒畅了几许。
“相公，相公，你怎么啦？”小雅焦急地搂着我喊道，泪珠似雨水般滴落在我身上。
“没事，没事，小雅，带我去，快带我去…”我挣扎想起身，终是力气不济，软在小雅怀里，一下晕了过去。
我不知道我躺了多久，只是感觉到身子时冷时热，半梦半醒。梦时，小桃对着我嬉笑，猛然间，却化为厉鬼样向我索命；醒时，却无力气抬起眼皮，只是隐约间听见小雅在身边哭泣。我就像经历了一个ฐ轮回一样，梦中自有天地，我就如天地中ณ的一只蝼蚁，苦苦挣命，却被雨打风吹去，待到那阳光明媚日，方觉世间温暖。
“相公，相公，你醒醒，醒醒啊，呜呜呜，都是小雅不好，都是小雅不好啊…”小雅伏在床边痛哭，两眼已肿得如核桃般大小。
“少奶奶，你吃点东西吧，你这样，身子会受不了的。”阿二在旁边劝道。
阿大在旁边一边抹着泪，一边接道：“是啊，少奶奶，少爷醒过来会心痛的，本来身体不好，再心痛不是更…”
“住嘴！”小雅回头怒视着阿大，道，“不许你说相公，相公一定会好起来的！”
“既然…知道，那…那为什么เ…不好好吃饭啊…”我听着他们的声音，终于用力睁开了眼睛，轻声道。
“啊！”小雅一下捂住自己的嘴，竟是怕吓着我一般，“相公，相公，你醒了啊，我，我好好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