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力甩开他的双手,只听“啪”的一声,一记响亮的耳光打在了北唐骆的脸上。
她又试了试,努力的想要说话:“北……唐……骆。”
她只记得自己和司空文图喝酒来着,后来北唐骆和离萱出来了……他们谈了好久,久到她觉得自己心都要碎了,然后她就开始灌自己酒,司空文图说话深奥,但是有一句她听懂了,那ว就是糊涂些比清醒些好。
他越来越看不懂自己了,也越来越不懂自己的心。他对于上官青然,究竟是恨,还是……爱?
此刻,不晓得北唐骆和离萱怎么样了,一想到เ他们相拥在一起的样子,她就觉得心口堵塞,唯一能让她不去想的大概就是酒了吧。
终于离萱等不了了,先开口说道:“骆,我是萱儿,我没死,我还活着。你不要这样,这一切我都可以慢慢解释给你听的!”
青染找了个位置坐了下去,不一会听到门吱呀一声开了,离萱见到她问道:“青染,你可还好?”
青染一想,这几日因为自己的伤,已经好久ื没有联系过离萱了,关于北唐骆暂缓出兵的事恐怕他们也还未知晓,于是便在纸上写下:我到外面走一趟,贝勒爷要是来了,就说我去散心了,一个人静一静。”
北唐骆急红了眼,将手中ณ的剑抛出,大步上前将她摇摇欲坠的身子接住:“你在干什么!为什么要这么เ做!”
碧云摇摇头,这福晋和贝勒爷今儿个还真是奇怪,方才贝勒爷的表情简直像是要把谁吃了一样,害得她哆哆嗦嗦的请了安,到现在还心有余悸呢。
没想到เ这个决定,原本是为了他好,却被他误以为皇上容不下他,于是从小要强,小小年纪独当一面,没有向他们撒过娇,丝毫没有小孩子应该有的天真以及无忧无虑,那是自己亏欠他的。
“离姑娘,哦,有的。想必姑娘就是上官姑娘吧,您请随我来,离姑娘已在厢房等候多时了。”那伙计明白过来,领着青染上了楼。
北唐骆的声音传进青染的耳朵,她一时没有听清,条件反射的问了一句:“什么?”
我道:“那你准备什么时候见他?”
话说王妃带着青染来到了东苑,虽然王妃与王爷有好一段日子没有住过,但是下人们可是日日打扫,现下看起来也一尘不染。
王妃欣慰的点了点头,道:“不碍事,也是临时决定的,你父王听闻皇上要出兵赤轩,这不就急着赶回来,他身子不好,我怎么说他都不听。”
“你说,白露犯了旧疾,怎么เ会想到你?她自有她的的丫鬟去照顾,你与她的情意有好到这般地步?你操的哪门子心。何况,我一进门,那些个丫ฑ头竟站在一旁什么也没做,按理说,这主子疼痛难忍,丫鬟们不得胆战心惊忙前忙后?还有,这白露的演技实在是太不地道了……”
“这是在干什么เ!”北唐骆的声音传来,白露一见是他,立马呈现委屈状,将手里的剪子对准自己้。
“姐姐说笑了,是拿妹妹取笑呢。”青霜露出笑容,语气有些娇嗔。
抬起头对一旁早已站立良久的户铭说道:“军队准备的怎么样了?皇上要攻打赤轩国,我们就顺水推舟,来个假意出战。”
北唐骆转了一圈,终于坐了下来才说:“不是说累了吗,还喝茶?”
“你是?”她疑惑的问。
青染抬起头看他,眼睛里满是不屑:“鸢玗那个狐狸,我惹不起还躲不起吗?不过没关系,来日方长,有的是时间较量。”
话音刚落,就走进来一个雍容华贵的妇人,身旁还有一个端庄贤淑的女人搀扶着,身后还跟着一些妃嫔。
这么一想,豁的一声站了起来,在场的人都吓了一跳,一瞬间静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