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我将浓浓弄成这样。”意有所指地看了眼她因为承欢过度还在微微打颤的双腿,“怎好抛下浓浓独自离去?”
“都射给我的浪宝。”
“浓浓,这只是夫妻间的一种情趣罢了。”将想要逃开的小人儿搂在温暖的怀里,低声解释道:“浓浓是我的掌上珠,心头肉,怎么舍得羞辱你?”亲了亲白玉似的耳垂,又轻轻咬了一口,力道控制得很小,惹来身前人儿一阵微微的颤抖,如春波荡漾。
察觉到小腹间不容忽视的硬挺,姜容容恍惚记起来出嫁前嬷嬷说过早起的男人欲望最强烈,不由得下意识想退缩,昨晚已被他要了太久,下面的两片花瓣现在还疼着,合都合不拢,眼下决计是无法承受他的需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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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浓浓是怎样对表哥的?嗯?不想让表哥碰?”
她生来就是属于他的,他也只属于她,不想让他碰,还想让哪个ฐ男人碰?
进进出出之间,可以窥见原本干净粉红的肉棒因为最近多次的欢爱已๐经褪去青涩,变得狰狞乌紫,在窄小的春洞和娇嫩的花唇对比下,更显得粗壮可怖。
般配
她听得出他的意思,携手一生的诺言,别开那双沉着星河的凤眸,这样的誓言,她暂时无法给予回应。只是,心上某个角落好像有一样东西,狡猾迅速的钻进去了,快得让她无法反应,或者是,不愿去看清。
姜容容自从归宁那ว日便再也没出来过,此时见到山下流水淙淙,山上古木森森,风拂过树叶,沙沙作响,鸟鸣虫叫,一扫多日不出门的沉闷,心境也变得自在,
“呜呜···痒···好痒···”姜容容抑制不住呻吟出声,如同被逗弄的蜷缩起来撒娇的小奶猫,“拿开,快拿开···”
“以前浓浓不在我身边时,只能睹物思人,看到这笔墨纸砚,便会想起你,想浓浓在干什么,睡得好不好,在国公府内,会不会偶尔有一丁点儿的想起我。”幽幽的声音自耳后响起,回忆起往事,容宸有些恍惚,仿佛又回到เ那些只能ม在梦境里捕捉她音容笑貌的难熬日子,遂抱紧ู了此刻真实在他臂弯下的娇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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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啊~~~”终于忍不住放浪ฐ娇啼,风声拂过,渐送渐远。
姜容容怎么也料不到เ这人竟然轻功如此之好,只瞬间便到了她眼前,望着近在咫尺的如玉容颜,眉若刀裁,凤目威仪,悄悄咽了一口口水,想往后退。可惜这上方空间委实太小,弹丸ฤ之地进退不得,反而在磨蹭间增添了男人的欲火。
皇后知道此事急不得,看来自己儿子追求美人还是路漫漫其修远兮,不过看着新媳妇明显不再抵触的面色,都是女人,她相信他的儿子终有一日能ม抱得美人归。
“小时候浓浓进宫,我总是留แ着给你吃,浓浓忘记了?”
姜ä容容的羞耻心界线被容宸如此直白的淫浪之语逐步突破,“没有···不在叫,是你自己弄的···”
容宸享受着花心甜蜜的折磨,欣赏着姜容容羞愤欲死的嫣红脸蛋,下令让那ว侍人退下,道:
第二十五章
看着女儿的反应,又看着明显被宠爱得玲珑剔透的水灵模样,未知人事的少女已有了隐约风情,穆氏心里已有了底。
姜ä容容侧过脸,不想承认也不想否认,容宸将她搂得更紧,那ว张花明雪艳的小脸紧紧ู熨帖着心口,“砰、砰、砰”的心跳声,是他对她无声的告白,充斥ม着她的耳畔。
容宸又哄着她吃了两个小饺儿,才自己动了筷子。
已๐是日上三竿,太极宫的内殿里两位主人还未起身,都是身份极其尊贵的主子,侍人们都不敢去喊,只能安静的捧着膳食跪在殿外等候。
慢慢入浓浓高h
容宸看着小心肝儿早ຉ已被他方才的一番๘玩奶子弄得神志不清,乍一听到เ他的声音,只知道睁着双迷离的剪ຘ水眸子望着她。
容宸耐心替她解惑:“玉露珠原是宫中宠妃所用,一则缓解破身之痛,二则滋补养穴,盼再得雨露君恩,长保宠爱不衰。”
“够了,你下去吧。”
“别喊我娘娘。”
“我让浓浓被生生刺了一刀,便让浓浓也刺我一回,浓浓觉得这样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