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休时他趴在桌上睡觉,手臂的热气似乎ๆ还停留在桌面上,他的呼吸,汗液,写字时的力道,不小心涂抹上的指纹,嗯嗯……
月光穿过窗户,直射白皙如瓷的肌肤。细小柔软的绒毛镀上华美的金粉,宛若圣母,不被任何污秽的颜色沾染她的纯净与洁白。
沁甜的馨香从后方飘来,微凉发丝拂过他的侧脸,还没意识过来,肩膀被人撞了一下。
星期一早自习不考试,举行升旗典礼。
钟应是其中一位。
单号队外场,慕式丢的球快且准,人多不易闪躲,女生吓得花容失色,不是站在最后面就是最旁边,若能将自己隐藏起来最好。
左边搁置的是书柜和书桌,右边是张单人床。
晚上九点,钟็应坐在软椅上,伸伸懒โ腰。刚看完一部动画眼睛发酸,他开始胡思乱想,突然很好奇对面那户人家长什么样子。
内裤很快被渲染出一朵淫荡的湿濡花圈,蔓延至笔的前端。
他温柔的轻拭,胡悦舒服的喟叹。
asmr常用掏耳朵的形式,让耳朵听到搔弄的声音,拥有被好好疼惜的享受,进而达到颅内高潮。
现在胡悦觉得所有的刺激都得到抚慰。
拿着笔,隔着内裤,小穴的热气,滑腻,柔软却无一遗漏的传递到钟应的手上。
看着被笔带着的内裤ไ游移嬉戏穴口,心神恍惚。
一直以来,他都是个ฐ特别能忍的人。
应该说,觉得无法做的事情,会竭力去忍。
他不太喜欢表达自己,导致很多话憋在心里,别人认为他是个闷葫芦。
几天前胡悦跟他靠的近,紧攒着拳头没冲动把她拉过来吻住柔软芳甜的嘴唇。
她跌在他的眼前,宁愿在游戏里发泄,也没冲动摸一把她浑圆翘高的屁股。
但是刚才,却频频爆出粗口,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弄坏她。
钟应不再搔弄,把笔拿出来,裙子放下后为她整理干净。
可能是知道她性向偏m,可能是她坐在他的课桌上,可能是她浪得太魅惑了。
好像有点忍不了。
一对上她,所有的理智濒临崩溃边缘。
从原先看着花穴的视线上抬,他看着她,语速极慢,带着诱哄。“胡悦,为什么坐在我桌上是喜欢我吗?”
喜欢?
沈梦当时也问她是不是喜欢钟应。
可是她真的不知道,对人向来毫无感情,又谈何喜欢?
胡悦只知道钟应对她来说是特别的存在。
虽然两人认识的时间不长,但不知是否是因为总觉得有人在看着自己的一举一动,而不自觉的把他的存在加长了。
她不知道自己้是喜欢钟应,还是只是喜欢一个ฐ暗地里为她的身体着迷,表面上却拒绝她的人。
看她呆头呆脑的傻愣,钟应的耐心渐失,拿起笔,用沾湿的笔端逗弄她被制ๆ服遮住的乳头。
早就挺起来了,白色制服完全遮不住艳红的鲜梅。
”不管什么想法都说出来,嗯?”
他不停的戳,像小孩子遇到最有趣的游戏,乳房凹陷,又再弹起。
胡悦正苦恼该怎么เ说,却被他弄的全身又热起来,起鸡皮疙瘩。
扭着身子,情不自禁的娇媚。“别弄啦疼……”
他明明身体都没碰到เ她,下身却被莫名的爽感激出一波波的水潮。
钟应看着制ๆ服上逐渐被笔印出的水渍,眼神越发深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