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黎有些想笑,平时他们从没有如此亲近过她,就连她上的课也是爱听不听。
看见她来,曾野喊了一句“格老师来了”。
于是,她整了整东西,也打算下班了。
和纪碣上床后,她就总觉得按摩棒没意思,不如纪碣的舒服,他舍得卖力,想起来他在床上的狠劲,格黎就湿了。
“嗯。”
“可以插进去了吗?”
家里只有一个保姆阿姨和纪碣。
纪碣的家在郊区,独栋别墅,带小院池塘,门前种了几株葡萄,花势喜人,想必今年是个丰年。
曾野:“你笨啊,还不是那回我们在夜店看见……”
头回有人在严媛媛眼皮子底下“往了生”,曾野和林煜ภ叹为观止,不愧是纪老板,居然能ม请到格老师当挡箭牌。
“嘁ท——”
纪碣瞪他,他也不怕,还作鬼脸,纪碣心里又很烦,大长腿一蹬,要把他蹬到下面去。
吁————
他像只炸毛的猴子,格黎这样想,“什么意思?”
格黎打量了他一下,突然笑了。
她擦了擦嘴,站起身来,“我去洗手间。”
回来的时候,她随意地往纪碣面前一扫,东西吃了七七八八,一副神不守舍的样子。
“好了?”
纪碣猛地抬起头,像做了什么เ亏心事。他点点头,格黎撩了一下头发,于是他就转不动脑袋了。
她刚刚嫌热把头发扎了起来,今天的裙子领口比较大,佝偻着身子坐下,能ม看见半个ฐ乳球。
“你在看什么?”
“……”纪碣睁大了眼睛,“没有。”
“耳朵红了。”
她双手抱胸,老神在在,两团豪乳呼之ใ欲出。纪碣扫过去一眼,甚至能窥见一点粉红色的乳晕。
“……你管我。”他连忙低下头,心事被戳破,有一点点恼怒。
“纪碣。”她爬了过来,逼近。
他下意识地后退,抵住了后面的隔板,“什么?”
格黎揪住他的一绺头发卷了卷,笑道,“你刚刚ธ在看我……的胸。”
“……”他无话可说,梗着脖子看她,“那又怎样。”
“没什么。”
她退了回去,坐到一边,拉住肩带,在他如狼似虎的眼神里,放手。
透明肩带啪一声弹回去,气氛变得十分暧昧。
“还要吃吗?”
盘子里还有一颗北极贝刺身,纪碣捡起来丢进嘴里,看着她,嚼得很用力,仿佛把她当成了它。
格黎笑了笑,叼起一颗樱桃,慢慢咬。
核吐到碟子里,“走吧。”
“不急。”纪碣这时候倒显得从容了,他擦着手,慢条斯ั理地,每一根指节都照顾到。
像在抚摸什么东西一样。
她看着他的手,突然有点想念他的手指在穴里搅动的感觉。
等他擦好了,他却抓住她的手把她摁到เ了隔板上。
呼吸一下就乱了,口腔里被他推进来一颗葡萄。
那ว样炽热的吻是容不了一颗完整的葡萄的,鲜嫩的汁,在舌头交缠间迸发出来,酸甜的味道使得格黎微微蹙眉。
纪碣亲掉了她的口红,葡萄汁让她的嘴唇变成了玫红色。
“纪碣。”
他轻轻地舔咬她的下唇,湿润的口水从一个口腔渡向另一个口腔。
“纪碣。”又叫了一声。
“嘘。”他抵住她的唇,“你再说话,我他妈就要炸了。”
牛仔裤隆起的三角部分就顶在她的两ä腿之间,格黎往下看了一眼,挺腰,更进了一步。
“你硬了。”她说。
“嗯。”
纪碣喘得不行,热气喷到เ高耸的胸上,那里红了一片。
“那可不行,你这样,我们是走不了的。”
“还不是你!”他抬头,一双眸子十分锐利ำ,“勾引我。”
“只管点火,不泄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