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办公室的费老师下班了,格黎从堆成山的文件里抬起头,她看了看外面的天,又是半夜。
同样心烦的还有格黎,学校事多繁杂,她压力大。每天晚上躺在床上的时候,总想着做那事。
已经濡湿了,龟头成了鲜红色,马眼一张一合。
格黎躺在床上,难以承受地拿手臂挡住眼睛,她咬着唇瓣,细腰弯成一道弓,纪碣的手握着它,她的呻吟破碎而凌乱ກ。
前两天,纪父纪母出差去了。
叽里呱啦啰嗦一大堆,格黎听得耳朵都快起茧子了。为了督促她,他甚至特意放了她半天假,让她到纪碣家里去“请”他。
林煜:“为什么?”
他脸皮厚,拉着格黎要给他证明。格黎听他胡说八道,想着吃了他做的早餐,总得卖个面子,他说什么她也就是什么เ。
“我们……”曾野笑嘻嘻的,纪碣脸那ว么臭,谁敢玩他的梗,“讨论哪个小姐姐漂亮呢。”
“挺骚啊。”曾野朝他挤眼,“穿的是品如的衣服吧。”
“来都来了!你说我什么意思!”
“怎么了!”纪少爷从来不是服软的主,“老子能行。”
人家要喝的酒,哪有代劳的道理。再说他又不是她的什么人,没理由让大家幸福。
“这样,格老师的一杯,我帮她,两杯。”他真是喝多了,这样不划ฐ算的买卖都做。
格黎站在一边,没说好,也没说不好。
于是,大家就都围着纪碣,他灌了一瓶又一瓶,喝到เ散伙,整个ฐ人都不怎么讲话了。
但是,他这人,喝酒不上脸,除了发红的耳朵,看上去跟普通人没区别。
此时华灯初上,曾野架着纪碣打车,格黎站在一边,夜风吹拂着她的黑色卷发,半边侧脸尤其好看。
曾野往她看了一眼,没挪开眼。
“喂,看什么呢?”纪碣本来是搭在曾野肩膀上的,发现他很久没动静,抬起头看,刚好看见这小子盯着格黎。
眼珠子都不带转一转的。
“没……没啥……”他也喝了不少酒,经纪碣这么เ一提醒,才晓得自己失态了。
纪碣指着他的鼻子,龇牙,“别打她的主意……”
曾野想开口辩解,被格黎插了进来。
“曾野。”她将纪碣扶到自己肩上,“你先走吧,我等下送他回去。”
“格老师……”
“你走吧。”纪碣搂着格黎不撒手,“我要跟格老师呆一块儿。”
他就只好走了。
“纪碣。”目送曾野走远,格黎吃力地抬起纪碣的头,“你家在哪儿?我送你回去。”
他连连摇头,又恢复了之前喝多了酒不说话的状态。
这里离她家远,纪碣又喝醉了,她带着他走不了那么เ远的路,便在不远处的酒店开了一间房。
电梯里没人,他一直往她身上蹭。格黎将他推到对角,勒令他站好。纪碣不听话,她就轻轻踹了他几脚。
刷็卡的时候安分了会儿,电å子锁啪嗒一声,他立刻缠上来,将她抵在玄关,伸长了舌头舔她。
“别闹。”格黎推开他,往理走。
“阿黎……”他沉沉地注视着她,眉毛微微往下斜,一副委屈极了的样子。
他跟在后面走,格黎坐到沙发上,他也想坐,被她喝住了。
纪碣只好站着,手足无措。
她咬着手,看窗外的夜景,在想些什么。
乖乖地站了会儿,见她没注意,纪碣小心翼翼地走过去。
挨着她的肩膀,呶起鼻子使劲闻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那股桃子香。
格黎转过头,“纪碣。”
“嗯。”他抬起头,下巴被她捏在手上。
“……”
没有话讲了。
“阿黎……”纪碣讨好地亲亲她的手心,“你是不是不高兴?”
她看着他,很沉默。
沉默让纪碣不安,他头很晕,一肚子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