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心想要守护的人,想要做到的事,在现实面前都是那么的无力。
长于云炽叹了一口气,她怎会不理解?
“第几次了,嗯?”长于云炽无奈道,她察觉到เ裴梓安不安分的玉茎摩挲着她的臀部,她回手抚摸裴梓安俊逸的脸庞。
裴梓安私心想要长于云炽身上的痕迹留得久一点,就像在确认长于云炽是属于他的。
裴梓安将皇上的手握住,道:“梓安能得皇上所爱,不求其他。”
帐绾轻飘,花烛摇曳。
长于云炽用纤白的小腿蹭着裴梓安有力的臂膀,“别弄了……快进来。”
裴梓安手指在长于云炽身体里轻柔地按压转动,另一只手将长于云炽洁白细腻的长腿抬到เ嘴边,珍而又重之ใ地亲吻,甚至不敢留下太深的痕迹。
长于云炽颤抖着伸手触摸长于韶宣,脸颊冰凉。
“皇上,是云炽,云炽回来了!”长于云炽压抑着痛苦道,眼里的泪珠像断了线的珍珠掉落下来。
翌日。
“皇姐,只要我在京城一日我就不会有权,兵力也大都掌握在兵部和右相手上,这不是我想要的……”长于云炽走到皇上身边,单膝跪在她身旁้,“皇姐,你可还记得云儿说过,有一天皇姐坐上皇位,云儿就做你的大将军,为你征战四方แ。”
长于云炽接过药,白玉瓷瓶可不是一般的医馆里常备有的。
毕竟如此长的刀伤,少不得总要留下一些印迹的。
“大夫您姓什么เ呀,怎么称呼?”长于云炽问。
“大人有哪里不适?”大夫拿出护腕,长于云炽将右手垫在上面给大夫诊脉ำ,大夫在她手腕铺上薄薄的绸缎,一边诊脉一边观察她。
但所幸只要皇上未显异样,他人就算有疑虑也不好出声。
“哼,溜须拍马。”
“皇上不喜欢吗……”班布眀皓怔怔地泻了气,熠熠生光的眼眸失了神。
长于云炽叹了口气,“下去吧。”
班布眀皓失落至退一旁้,依依不舍地用眼睛瞥向皇上。
长于云炽不愿多说。狩猎场里的猎物自是由á宫里人安排放入的,但是可控制的也不过陆地上的走兽,能穿越山林的飞鸟确是不可控的。
班布眀皓力强却不善武,要射中ณ高飞的鹰,非一日之能。
打磨弓箭,又恰巧ู遇见飞鹰,显然是早有预谋。
狩猎结束。
入选的秀才依然只有区区两ä名,便是打猎猛虎的夏氏将军与重臣之子,还有另一人则以少将的身份留在了宫中ณ。
夜晚,长于云炽处理完公务就到了安排班布眀皓的宫中ณ。
刚进殿内就见班布眀皓立候在院中。
他眼中有一瞬欣喜掠过,很快又消เ失不见。
班布眀皓从来都不是擅长隐藏感情之人。
“参见皇上。”班布眀皓低着头行了礼ึ,站在一旁没有说话。
“你怎如此胡闹?”长于云炽斥道,“你可知这是犯欺君之ใ罪?”
“眀皓知道……”班布眀皓失落道。
“知道你还……?”长于云炽气得想要像他姐姐一般拍他好让他清醒一些,“冒名顶替,牵扯众多。宫中不如边塞,条例繁多,若朕真要按律法处置,你将至你家人于何地?”
“不会的。”班布眀皓弱弱道,“……眀皓偷了免死令牌,不会牵连姐姐和父亲的。”
“你!”长于云炽噎住,如此重要的令牌,班布家世代为将也才得一块,竟被班布眀皓如此儿戏。
长于云炽还气得一时之间说不上责骂的话,对面的人儿豆大的泪珠先往下掉。
“眀皓想皇上了……”班布眀皓抽噎道,一张白嫩的脸蛋留แ下两道湿漉漉的泪水,“眀皓太想见皇上了……”
长于云炽怔住,这是如何委屈了他?
长于云炽记得,班布眀皓从前小就爱亲近人,有三五天见不得她就会把想她念她挂在嘴边,却又懂ฦ事地从来不打扰她。
每次见他都一如灿烂光芒,眀亮而有活力。
眼下看着他泪珠不断,长于云炽语气不由á得柔软了些,“愚蠢!你想来见朕,随时都可以,非要冒这罪过混入秀才之中吗?”
“不是的……这不一样……”
班布眀皓深吸了一口气道,用他磨箭受伤的双手擦了擦积满眼眶的泪水,像是郑重地下决心道:“眀皓想要做皇上的妃子。”
班布眀皓泪痕满面,脸蛋犹有稚气,眼神却明亮又坚定。
他是认真的。
长于云炽愕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