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先生救了我,您不是坏人!”晴子急忙摇摇头,她用极为ฦ厌恶的目光看了秋山太郎一眼,恨声道:
“你怎么เ会这么想?你要明白我杀了你其他两ä位同胞,对了,他还是你的老板!”
另一个声音嗟叹:“唉,你杀了人,你终究是杀了人啊!你原本是与人为善的人啊?杀人能带给你什么?刺๐激?快感?”
正所谓杀人前想法很美妙,很理直气壮,却不知杀人后现实很骨感,很心慌意乱。
任自强一听也发觉不合适动手,上门即是客,哪怕他是小鬼子也是黄九的客人不是,总要给他留点颜面。
不说他本身就粗通日语,就是不懂也知道“八嘎”是啥意思。在他那个ฐ年代,鲜有国人不懂小鬼子话“八嘎”和“雅麦喋”的。
而且叫花子团体里不但有像大丫、二丫ฑ、瘸子这类的老弱病残,也有不少像任自强这样得年轻力壮。
“武搭子”是苦讨,以前在书里或影视剧里看到的‘胸口碎大石’,围上一圈人看‘耍把式卖武艺’的都属此类。
紧接着他听到黄三一声嚎叫:“逼崽子,你给我死去!”
任自强对此不禁嗤之以鼻:“还以为ฦ混混起码还有两下子,没想到เ特玛都是外强中干花架子,太逊了,简直不堪一击!”
“强哥,你真不记得了,咱们手里积攒的钱交份子都不够呢,哪有余钱给老团头买那些东西呀?”大丫ฑ为ฦ难道。
其他四人没说话,但他们的眼神表明了意思:“理当如此!”
“我们打听到了,打你们的坏蛋是东洋人,官府都不敢管,我们惹不起他们的!”
老团头和任自强被其他乞丐抬回来时,老团头因为年老体衰,又伤到要害,回来不久醒来后回光返照时交代了其他人几句,就此一命呜呼,撒手人寰。
这味道呛得任自强止不住咳嗽:“咳咳????”
还不等他说话,紧跟着“啊!啊!”的两声惊叫,一双胳膊紧紧ู抱住他,力道大得仿佛在撕扯他的肌肉。
而且优待俘虏也是对识趣的俘虏说的,对付像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的俘虏必须上手段,而且是要立竿见影的手段。
毕竟在战场上,战机稍纵即逝,一刻都不能耽误。
果不其然,任自强不为所动,冷眼看着秋山太郎惨嚎。等小鬼子嚎叫声低下来,满眼都是恐惧祈求之色,才说话:
“小鬼子,我问一句你答一句,记住,不要和我讲条件。你但凡说一句假话,你的左ุ脚也是这个下场,听明白就点头。”
“嗯、嗯……”小鬼子心理防线看来已被摧毁,他听了后点头如捣蒜。
任自强用刀尖挑掉小鬼子嘴里的臭袜子,盯着他的眼睛问道:
“姓名?”
“秋山太郎!”
“岛国哪里人?”
“长崎!”
“职业?”
“无业浪ฐ人!”
“多大岁数?”
“三十五岁。”
“来华夏几年?”
“五年。”
“你的同伙都是谁?”
“小野元二,山崎美川……”
任自强看到小鬼子说完这两人眼神闪了一下,他知道对方แ有所隐瞒,也不废话,当即拉过小鬼子左ุ脚,在他小拇脚๐趾狠狠一锤。
“大人,饶命啊,我说,我说……啊……”秋山太郎看到对方去拉他脚时就连忙告饶,可晚了,脚趾头已经没了一个。小鬼子只能ม惨嚎不止,浑身直哆嗦。
“同伙都是谁?”任自强又板着脸问了一遍。
这回小鬼子学乖了,再不敢抱有侥幸心理。任自强问啥他说啥,直接竹筒倒豆子,吐了个干净。
从秋山太郎嘴里得知,他们三个来华夏是投奔黄九来的,黄九不是华夏人,也是小鬼子,名叫青木一郎。
青木一郎来华夏更早,据秋山知道他来了至少有十五年,十年前当上保定府总团头。
至于青木一郎是否身负岛国特殊使命,秋山小鬼子也不清楚,他和青木一郎有点狗拉羊肠子的亲戚关系。
秋山太郎三人来到保定府后一直听命于青木一郎,干得全是杀人越货、谋财害命之恶行。动辄就是杀人全家,斩草除根。
光这五年他们就害了上百人,谋夺了十来家地主老财和商人的财产。
他们在城外乡下豢养了一帮刀客不说,还和保定府附近太行山东麓的土匪勾结。
青木一郎负责收集目标信息和下达指令,秋山太郎带着小野、山崎负责做局,刀客和土匪们负责劫杀。分工明确,环环相扣。
侵吞的财产青木一郎拿五成,秋山三人两成,刀客或土匪拿剩余三成。